《药方合力,众心齐意,治好了他的白癫风》
一位农家子弟,出生于老竹山,山寨居于雪峰山脉北缘,南倚资江,北朝洞庭湖。
年近八旬,其人生经历,可以说:学习好,生活好。
少小时,家里虽不富裕,因其是幺儿,且聪明好学,受着家里的庞爱,即便在缺饮少食的年代,时常单独享有猪油饭。
在军人吃香之时代,又被学校保送到武汉读军校,随之在驻西安的部队当军官,待遇好。
八十年代,转业到家乡,在广播电视领域发挥着技术专长,工资高,福利不菲。
读小学、中学时,很轻松地让学习成绩名列前茅。
保送军校后,学习无线电专业,学员淘汰率高,于是勤奋学习,以避免被退回农村原籍。
毕业分配时,北京来人考察,对他特别满意。
不过,宣布分配名单时,去北京的是有着党员身份的同学,他分配到西安。
后来,老师跟他谈话,到部队后,政治上要求进步。
他才明白,自己只顾着读书学习,没写过入党申请书。
在部队大机关,工作积极,善于钻研技术,不久入党、提干。
外放到一个微波站任站长后,领导问他安心不安心?他答,我外表现在这个形象,当个站长,当然心安。
其时,他脸上长满了白癫风,走在街上,遇到三位女性中,起码有一位见到就退避。
领导说:听说海水浴可治白癫风,夏天好去北戴河,冬天好去海南岛,你随时可去治疗,费用报销,工资照发,诊好了再回部队。
他到了海南,泡了半个月海水澡,觉得没什么效果。
与亲友们探听到家乡这边有民间偏方,便向领导请示:老家有偏方,不过,费用可能不低。
领导指示:就是花费一万元,也要治。
那时,六、七十年代,军人、工人、政府工作人员,工资每月都只几十元钱,一万元,可说是巨款。在农村,修一栋砖瓦房,大约只需花费一、二千元。
于是,马上赶到家乡,如钻研工程技术一般,仔细地尝试各种药方。有一种方剂,涂了以后,皮肤变黑,不过脱皮后,又露出白色,于是酌情减少涂抹量……
一年多以后,也不知哪个药方起了作用,鼻梁边肤色开始好转,渐渐地,脸上白斑褪尽……
也许是多种方药合力的结果;当然,也少不了众人齐心诚意之缘故。
尤其搭帮部队,才治好了白癫风。
回去后,他更加爱部队、爱战士,重视士气的提升。
战士的父母、妻子来了,每次都安排十个菜接风,平时不怎么喝酒也陪酒。
他认为,这样,比做一般的思想政治工作还有效果。
八十年代,转业到家乡广播局,领头创办有线电视工程项目。
在大楼顶上建第一个通讯塔时,为了节约资金、减少成本,他决定自建,不请建筑队。
买来水泥、沙子,倒在楼坪前,有员工说雇几个小工挑上去,他明白地方作风与部队不一样,在部队他一下令战士就闻风而动,这里不行……
于是,装满一担沙子,挑起就上楼。
随即,手下都动了起来,并且说:您年纪最大,技术又最好,这样的粗活我们干……
活到老,学到老,工作到老。
退休后,他又在宿舍前面,租了一小块原属蔬菜队的土地,种瓜种菜,自家吃不赢,常常送亲赠友。
一大片菜地之中,他的菜园,独显工整、精致,源于他一贯的工程师作风。
他的一生,可称财务自由,但他对“马无夜草不肥”等俗语视而不见。
治疗白癫风的一年多时间里,领导表态一万元的治疗费用,他最后只实打实地报销几百元的医疗费。
有些老人退休后,不是天天围着发放免费商品、提供免费按摩器的所谓保健团队转,就是琢磨什么投资老年公寓等理财项目可得高息厚利,他从不伙和在一起,鄙夷这些为:沾小便宜、逐利拜金……
其身姿,自有一种清爽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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