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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三个女儿,她们所想所做都与无产阶级解放斗争有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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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马克思的三个女儿,她们所想所做都与无产阶级解放斗争有关
2022-02-11 14:23:42 来源: 运动体谈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和七十年代,马克思一家的生活有了一些变化。姑娘们都长大成人了。在父母跟前时,所想所做的都与无产阶级的解放斗争有关,因此她们自己也参加了工人运动。次女劳拉已经出嫁,现在长女燕妮也结婚了,女婿是一位聪明能干的同志。马克思为此感到高兴。

燕妮从小就同工人阶级的斗争息息相关。六十年代中期起,她就开始逐渐代替母亲,给父亲当秘书,并且遵照他的嘱咐,写了许多通讯。她分享了爱尔兰自由战士的希望、失望和痛苦,并且在巴黎公社失败以后,全力以赴地募集捐款,来为那些被驱逐出境的公社战士们解决困难。这时她认识了法国新闻记者沙尔·龙格。他曾以国际工人协会会员的身份,在公社战士的行列中参加了战斗。他们的婚礼是于1872年10月举行的。

多少年来,燕妮和沙尔不得不忍受颠沛流离之苦。他们指望在英国的大学城牛津找家庭教师职位,以维持生活。可是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于是他们就狼狈不堪地回到了伦敦。

燕妮在1872年12月的那些日子里,轻快地告诉库格曼说:“在伦敦,我感到比在信奉正教的浮华的牛津愉快得多。在伦敦,有莫丹那别墅,在其二层楼的前间,我可以随时看到亲爱的摩尔。我同他不在一起的时候,感到说不出的孤寂。他说他也因看不到我而难受。在我走了以后的一段时期内,他整天躲在他的工作室里不出来。”直到1880年,政府宣布特赦以后,龙格一家才能回到法国。

劳拉的丈夫是保尔·拉法格。他像对待自己父亲那样地尊敬马克思。他英勇地拥护巴黎公社,并且在西班牙工人中间进行了政治活动,促使海牙代表大会取得了成绩。马克思以有这样的女婿而自豪。

七十年代初期,劳拉和保尔的三个孩子相继夭折,做父母的非常伤心,马克思也很悲痛。海牙代表大会以后,拉法格夫妇迁居伦敦。保尔放弃了他行医的职业,和劳拉一起当了多年的新闻记者,还从事摄影工作,勉勉强强维持生活。直到1880年,他们才能够再到巴黎去。保尔成了法国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创立者和最著名的领袖之一。

马克思总是尽量使他的孩子们生活安定些,烦恼少些。现在他所操心的,首先是几个外孙,即女儿燕妮的孩子们。尤其是燕妮的大儿子最受他的钟爱。小小的琼尼很知道利用这一点。因为这孩子长期住在外祖父家里,所以马克思是琼尼玩耍的伙伴。特别叫孩子高兴的,是把摩尔当一辆马车使用。

据那时在伦敦作客的李卜克内西说,琼尼骑在马克思的两肩上,算是驾驶马车的人,而恩格斯和李卜克内西被指派为拉车的马。“琼尼驱赶着我们,用德语、法语和英语这些国际语言吆喝着:往前跑!快跑!好啊!摩尔不得不快快地跑,跑得满头大汗。如果恩格斯和我想把脚步稍微放慢一点,那无情的御者嗖嗖发响的马鞭子就立刻落在我们的脊梁上,嘴里还直嚷嚷:你这匹懒马!前进!我们就继续向前跑,直到摩尔跑不动了为止。于是我们同琼尼举行谈判,结果就讲和了”。

燕妮结婚以后,父母跟前只剩下爱琳娜了。那时她虽然只有17岁,已经从姐姐手里接过了为父亲当秘书的业务。由于马克思没有时间来亲自答复所有的信件,她就干练地担负了通讯工作。

这位高高瘦瘦的,头发乌黑的活泼姑娘,在父亲旅行到外地去休养时,也陪着他。尽管她还年轻,却已经成为他所信任的人了。她也像姐姐们一样,无限热爱父亲,而且认为能够做他的可靠助手,是自己的最大幸福。后来,在重新活跃起来的英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中,她起了重要的作用。

(格姆科夫《马克思传》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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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三个孩子,分别是:

1、珍妮·马克思:

珍妮·马克思是马克思的长女,曾任马克思的秘书,翻译家,活动家。她从小就关心政治,并经常协助妈妈为爸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后来,她不仅成为马克思的私人秘书,而且兼任“第一国际”的秘书,并亲手抄写了“第一国际”成立宣言等许多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文件。

2、劳拉·马克思:

劳拉·马克思,马克思的次女,法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家和宣传家拉法格的妻子也是马克思的秘书,她是马克思的得力助手。

3、艾琳娜·马克思:

艾琳娜·马克思,马克思的三女儿,曾任马克思的秘书,著名翻译家和活动家,国际工人运动的优秀鼓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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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师的德语课】马克思葬礼的全部细节
2017-08-15 19:08

上过中学的人都熟悉恩格斯那篇名文《马克思葬礼上的讲话》。但如果你翻找马恩全集,你不会找到这个题目的文章,原因是这篇讲话其实是节选,原文的标题叫做《卡尔 马克思的葬仪》(马恩全集第19卷第374-379页)。这篇文章由恩格斯撰写,并发表在了1883年3月22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恩格斯介绍了葬礼的全部过程以及参加的人员。今天就让我们来看一下这篇文章,了解一下马克思葬礼的全部细节:

卡尔·马克思的葬仪

3月17日,星期六,在海格特公墓,马克思被安葬在15个月以前安葬他的夫人的同一个墓穴里。

在墓地上,哥·雷姆克代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和发行部,代表伦敦共产主义工人教育协会,向马克思的灵柩献了两只系着红带的花圈。

随后,弗·恩格斯用英语发表了一篇讲话,内容大致如下:

“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让他一个人留在房里总共不过两分钟,等我们再进去的时候,便发现他在安乐椅上安静地睡着了——但已经是永远地睡着了。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着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在不久将来就会使人感觉到。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甚至只要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肤浅地研究的。这位科学巨匠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即使它的实际应用甚至还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完全不同了。例如,他曾经密切地注意电学方面各种发现的发展情况,不久以前,他还注意了马赛尔·德普勒的发现。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以某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制度的事业,参加赖有他才第一次意识到本身地位和要求,意识到本身解放条件的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这实际上就是他毕生的使命。斗争是他得心应手的事情。而他进行斗争的热烈、顽强和卓有成效,是很少见的。最早的‘莱茵报’(1842年),巴黎的‘前进报’(1844年)229,‘德意志—布鲁塞尔报’(1847年),‘新莱茵报’(1848—1849年),‘纽约每日论坛报’(1852—1861年),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小册子,在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组织中的工作,最后是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作为这一切工作的完成——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也可以拿这一成果引以自豪。

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 ——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纷纷争先恐后地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做蛛丝一样轻轻抹去,只是在万分必要时才给予答复。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接着,马克思的女婿龙格宣读了收到的以下几篇法文挽词。

一、俄国社会主义者给卡尔·马克思的挽词

“谨代表全体俄国社会主义者向当代最杰出的一位社会主义者致最后的永别的敬意。一位最伟大的智者永逝了,一位对无产阶级的剥削者反抗最坚决的战士与世长辞了。

俄国社会主义者正在进行曲折变化的残酷的斗争,而且在社会革命原则取得最后胜利以前决不终止这一斗争,现在,我们在这位热烈同情我们斗争愿望的人物的墓前,表示深切的哀悼。俄罗斯语言是最先翻译‘资本论’这部现代社会主义福音书的语言。俄国大学生最先听到伟大思想家(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的理论以赞许的口吻所做的介绍。甚至那些在具体组织问题上和国际工人协会的奠基者有分歧意见的人,也总是不得不敬佩他那包罗万象的知识,敬佩他那深刻揭示现代资本的本质、揭示社会各经济形态的进化过程以及整个人类历史同这种进化的依赖关系的高度洞察能力。甚至那些厕身在革命的社会主义者队伍中的最凶恶的反对者,也不能不听从马克思和他的终生的友人弗·恩格斯35年前共同提出的伟大革命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卡尔·马克思的逝世将使一切能够理解他的思想和估价他对当代的影响的人感到悲痛。

请允许我补充一句,他的逝世将使那些在他的个人生活方面了解他的人,特别是那些像爱戴挚友一样爱戴他的人感到更大的悲痛。

彼·拉甫罗夫

1883年3月15日于巴黎”

二、唁电

“法国工人党巴黎联合会对思想家的逝世表示哀悼。他的唯物史观以及他对资本主义生产的分析,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和革命的现代共产主义运动。巴黎联合会对马克思的为人深表尊敬,对他的学说表示完全赞同。

书记莱宾

1883年3月16日于巴黎”

三、唁电

“惊悉伟大的社会主义者,我们共同的导师不幸逝世,我谨以个人和西班牙工人党(马德里联合会)代表的名义,向马克思的友人和女儿致以深切的哀悼。

霍赛·梅萨-伊-列奥姆帕特

1883年3月16日于巴黎”

接着,李卜克内西用德语发表了演说:

“为了表达对难忘的导师和忠实的朋友的爱戴和感激,我从德国来到这里。他是一位忠实的朋友!他的最老的朋友和战友刚才说,卡尔·马克思是本世纪最遭嫉恨的人。不错,他是最遭嫉恨的人,但他也是最受爱戴的人。最嫉恨他的是人民的压迫者和剥削者;最爱戴他的是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因为他们已经觉悟到本身的地位了。被压迫被剥削的群众爱戴他,因为他热爱他们。我们对马克思的逝世感到不胜悲痛。他的爱同他的恨是一样地伟大。他的恨是由爱产生的。他不仅具有伟大的智慧,而且还有伟大的心灵。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然而在这里,我不仅是他的学生和朋友,而且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代表,党委托我表达它对自己的导师和缔造者(因为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缔造)的感情。

说漂亮话在这里是不适宜的。卡尔·马克思最讨厌空话。他的不朽的功绩就在于,他把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党从空话下面解放出来,并给了党一个坚实的牢固的科学基础。他是科学上的革命家,是运用科学的革命家,他登上了科学的最高峰,是为了从那里走向人民,使科学成为人民的共同财富。

科学是人类的解放者。自然科学把我们从神那里解放出来。天上的神尽管被科学消灭了,但它仍然存在着。马克思向人民揭示的社会科学能够消灭资本主义,同时也能消灭人间的

偶像和权贵,只要这些人活着,他们就不会让神死去。科学不仅属于德国。科学没有任何界限,尤其没有民族界限。因此,‘资本论’的作者自然应当成为国际工人协会的缔造者。

我们把科学基础的奠定归功于马克思,这种科学基础使我们能反抗敌人的任何进攻,使我们能以日益壮大的力量不断地进行我们已经开始的斗争。马克思使社会民主主义从宗派、从流派变成政党,即变成正在胜利地进行斗争并将取得胜利的政党。而且,不仅对我们德国人是如此。马克思是属于无产阶级的。他的一生都献给全世界无产者了。全世界能够思考的、有思想的无产阶级都将对他表示感激和尊敬。

我们蒙受了沉重的打击,但是我们决不会耽于悲痛。他并没有死。他活在无产阶级的心里,他活在无产阶级的思想里。他的英名将永垂不朽,他的学说将日益发扬光大!

我们不会耽于悲痛,而会照着已故的伟大战士那样去行动;我们要尽全力来早日实现他的教导和他的志向,这就是我们对他的最好的纪念。

敬爱的永生的朋友!我们一定沿着你所指出的道路前进,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这就是我们在你的灵前的誓言!”

除上述几个人之外,参加葬仪的还有马克思的另一个女婿保尔·拉法格、1852年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中被判处五年徒刑的弗里德里希·列斯纳、共产主义者同盟老盟员格·罗赫纳。此外,代表自然科学界的是两个第一流的著名人士:动物学教授雷伊·朗凯斯特和化学教授肖莱马;他们俩人都是伦敦皇家学会(RoyalSociety)的会员。

弗·恩格斯写于1883年3月18日,原文是德文

载于1883年3月22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3号

署名:弗·恩格斯

德文原文如下:

Friedrich Engels

Das Begräbnis von Karl Marx

Geschrieben um den18. März 1883.

["Der Sozialdemokrat" Nr. 13 vom 22. März 1883]

Samstag 17. März wurde Marx auf dem Friedhof zuHighgate zur Ruhe gelegt, im selben Grabe, in dem seine Frau vor fünfzehnMonaten beerdigt worden.

Am Grabe legte G. Lemkezwei Kränze mit roten Schleifenauf den Sarg, im Namen der Redaktion und Expedition des "Sozialdemokrat"undin dem des LondonerKommunistischen Arbeiterbildungsvereins.

Dann sprach F. Engels ungefähr folgendes in englischer Sprache:

"Am 14. März, nachmittags ein Viertel vor drei, hat der größte lebendeDenker aufgehört zu denken. Kaum zwei Minuten allein gelassen, fanden wir ihnbeim Eintreten in seinem Sessel ruhig entschlummert - aber für immer.

Was das streitbare europäische und amerikanische Proletariat, was diehistorische Wissenschaft an diesem Mann verloren haben, das ist gar nicht zuermessen. Bald genug wird sich die Lücke fühlbar machen, die der Tod diesesGewaltigen gerissen hat.

Wie Darwin das Gesetz der Entwicklung der organischen Natur, so entdeckteMarx das Entwicklungsgesetz der menschlichen Geschichte: die bisher unterideologischen Überwucherungen verdeckte einfache Tatsache, daß die Menschen vorallen Dingen zuerst essen, trinken, wohnen und sich kleiden müssen, ehe siePolitik, Wissenschaft, Kunst, Religion usw. treiben können; daß also die Produktion der unmittelbaren materiellen Lebensmittel und damit die jedesmalige ökonomische Entwicklungsstufe eines Volkes oder eines Zeitabschnitts dieGrundlage bildet, aus der sich die Staatseinrichtungen, die Rechtsanschauungen,die Kunst und selbst die religiösen Vorstellungen der betreffenden Menschenentwickelt haben, und aus der sie daher auch erklärt werden müssen -nicht, wie bisher geschehen, umgekehrt.

Damit nicht genug. Marx entdeckte auch das spezielle Bewegungsgesetz derheutigen kapitalistischen Produktionsweise und der von ihr erzeugten bürgerlichen Gesellschaft. Mit der Entdeckung des Mehrwerts war hier plötzlichLicht geschaffen, während alle früheren Untersuchungen, sowohl der bürgerlichen Ökonomen wie der sozialistischen Kritiker, im Dunkel sich verirrt hatten.

Zwei solche Entdeckungen sollten für ein Leben genügen. Glücklich schonder, dem es vergönnt ist, nur eine solche zu machen. Aber auf jedem einzelnenGebiet, das Marx der Untersuchung unterwarf, und dieser Gebiete waren sehrviele und keines hat er bloß flüchtig berührt - auf jedem, selbst auf dem der Mathematik, hat er selbständige Entdeckungen gemacht.

So war der Mann der Wissenschaft. Aber das war noch lange nicht der halbeMann. Die Wissenschaft war für Marx eine geschichtlich bewegende, einerevolutionäre Kraft. So reine Freude er haben konnte an einer neuen Entdeckungin irgendeiner theoretischen Wissenschaft, deren praktische Anwendungvielleicht noch gar nicht abzusehen - eine ganz andere Freude empfand er, wennes sich um eine Entdeckung handelte, die sofort revolutionär eingriff in dieIndustrie, in die geschichtliche Entwicklung überhaupt. So hat er die Entwicklungder Entdeckungen auf dem Gebiet der Elektrizität, und zuletzt noch die von MarcDeprez, genau verfolgt.

Denn Marx war vor allem Revolutionär. Mitzuwirken, in dieser oder jenerWeise, am Sturz der kapitalistischen Gesellschaft und der durch sie geschaffenenStaatseinrichtungen, mitzuwirken an der Befreiung des modernen Proletariats,dem er zuerst das Bewußtsein seiner eigenen Lage und seiner Bedürfnisse, dasBewußtsein der Bedingungen seiner Emanzipation gegeben hatte - das war seinwirklicher Lebensberuf. Der Kampf war sein Element. Und er hat gekämpft miteiner Leidenschaft, einer Zähigkeit, einem Erfolg wie wenige. Erste 'RheinischeZeitung' 1842, Pariser 'Vorwärts' 1844, 'Brüsseler Deutsche Zeitung' 1847,'Neue Rheinische Zeitung' 1848-1849, 'New-York Tribüne' 1852-1861 - dazuKampfbroschüren die Menge, Arbeit in Vereinen in Paris, Brüssel und London, bisendlich die große Internationale Arbeiterassoziation als Krönung des Ganzenentstand - wahrlich, das war wieder ein Resultat, worauf sein Urheber stolz seinkonnte, hätte er sonst auch nichts geleistet.

Und deswegen war Marx der bestgehaßte und bestverleumdete Mann seiner Zeit.Regierungen, absolute wie republikanische, wiesen ihn aus, Bourgeois,konservative wie extrem-demokratische, logen ihm um die Wette Verlästerungennach. Er schob das alles beiseite wie Spinnweb, achtete dessen nicht,antwortete nur, wenn äußerster Zwang da war. Und er ist gestorben, verehrt,geliebt, betrauert von Millionen revolutionärer Mitarbeiter, die von den sibirischenBergwerken an über ganz Europa und Amerika bis Kalifornien hin wohnen, und ichkann es kühn sagen: Er mochte noch manchen Gegner haben, aber kaum noch einenpersönlichen Feind.

Sein Name wird durch die Jahrhunderte fortleben und so auch seinWerk!"

Marx' Schwiegersohn, Longuet, verlas dann folgende, in französischerSprache eingegangene Adressen:

I. Auf das Grab von Karl Marx gelegt von den russischen Sozialisten:

"Im Namen aller russischen Sozialisten sende ich einen letztenScheidegruß dem hervorragenden Meister unter allen Sozialisten unserer Zeit.Einer der größten Köpfe ist entschlafen, einer der energischsten Kämpfer gegendie Ausbeuter des Proletariats ist gestorben.

Die russischen Sozialisten neigen sich vor dem Grabe des Mannes, der mitihren Bestrebungen sympathisiert hat im Verlauf aller Wandlungen ihresschrecklichen Kampfs; eines Kampfs, den sie fortführen werden, bis dieGrundsätze der sozialen Revolution endgültig werden triumphiert haben. Dierussische Sprache war die erste, die eine Übersetzung des 'Kapitals' besaß,dieses Evangeliums des zeitgenössischen Sozialismus. Die Studenten derrussischen Universitäten waren die ersten, denen es zuteil wurde, einesympathische Darlegung anzuhören der Theorien des gewaltigen Denkers, den wirjetzt verloren haben. Selbst diejenigen, die sich mit dem Gründer derInternationalen Arbeiter-Assoziation im Gegensatz befanden in bezug aufpraktische Organisationsfragen, mußten sich doch stets beugen vor derumfassenden Wissenschaft und der hohen Denkkraft, die das Wesen des modernenKapitals, die Entwicklung der ökonomischen Gesellschaftsformen und dieAbhängigkeit der gesamten Menschheitsgeschichte von diesen Entwicklungsformenzu ergründen verstanden. Und selbst die leidenschaftlichsten Gegner, die er unterden Reihen der revolutionären Sozialisten fand, konnten nicht anders, als demRuf gehorchen, den er vor 35 Jahren zusammen mit dem Freunde seines Lebens
in die Welt hinausgerufen hatte:

'Proletarier aller Länder, vereinigt euch!'

Der Tod von Karl Marx wird betrauert von allen, die seinen Gedanken zuerfassen und seinen Einfluß auf unsere Zeit zu schätzen verstanden.

Und ich erlaube mir hinzuzufügen, daß er noch schmerzlicher betrauert wirdvon denen, die Marx im intimen Verkehr gekannt, besonders von denen, die ihnals Freund geliebt haben. Paris, 15. März 1883

P. Lawrow"

II. Telegramm.

"Die Pariser Genossenschaft der französischen Arbeiterparteidrückt ihren Schmerz aus beim Verlust des Denkers, dessen materialistischeGeschichtsauffassung und dessen Analyse der kapitalistischen Produktion denwissenschaftlichen Sozialismus und die gegenwärtige revolutionärekommunistische Bewegung geschaffen haben. Sie drückt ferner aus ihre Verehrungfür den Menschen Marx und ihre vollständige Einstimmung mit seinen Lehren.

Paris, 16. März 1883

Der Sekretär: Lépine"

III. Telegramm.

"In meinem eignen Namen und als Delegierter der spanischenArbeiterpartei (Genossenschaft von Madrid) beteilige ich mich an dem ungeheurenSchmerz der Freunde und Töchter von Marx bei dem so grausamen Verlust desgroßen Sozialisten, der unser aller Meister war.

Paris, 16. März 1883

José Mesa y Leompart"

Hierauf sprach Liebknecht, wie folgt, in deutscher Sprache:

"Ich bin aus der Mitte Deutschlands gekommen, um dem unvergeßlichenLehrer und treuen Freund meine Liebe und Dankbarkeit auszudrücken. Dem treuenFreund! Sein ältester Freund und Mitstreiter hat Karl Marx soeben denbestgehaßten Mann dieses Jahrhunderts genannt. Wohl. Er war der bestgehaßte, erist aber auch der bestgeliebte gewesen. Bestgehaßtvon denUnterdrückern und Ausbeutern des Volks, bestgeliebtvon denUnterdrückten und Ausgebeuteten, soweit sie sich ihrer Lage bewußt sind. DasVolk der Unterdrückten und Ausgebeuteten liebt ihn, weil eresgeliebt hat. Denn der Tote, dessen Verlust wir beklagen, war groß in seinerLiebe wie in seinem Haß. Sein Haß war der Liebe entsprungen. Er war eingroßes Herz, wie er ein großer Geistwar. Daswissen alle, die ihn kannten.

Doch ich stehe hier nicht bloß als Schüler und Freund; ich stehe hier auchals Vertreter der deutschen Sozialdemokratie, die mich beauftragthat, den Gefühlen Ausdruck zu geben, welche sie für ihren Lehrerempfindet,für denMann, der unsere Partei geschaffenhat,soweit man in dieser Beziehung von Schaffen reden kann.

Es würde sich nicht schicken, wollte ich hier mich in Schönreden ergehen.War doch niemand ein leidenschaftlicherer Feind der PhrasealsKarl Marx. Das gerade ist sein unsterbliches Verdienst, daß er das Proletariat,die Partei des arbeitenden Volkes von der Phrase befreitundihr die feste, durch nichts zu erschütternde Basis der Wissenschaftgegebenhat. Revolutionär der Wissenschaft, Revolutionär durchdieWissenschaft, hat er den höchsten Gipfel der Wissenschaft erklommen, umherabzusteigen zum Volk und die Wissenschaft zum Gemeingut des Volkes zumachen.

Die Wissenschaft ist die Befreierin der Menschheit.

Die Naturwissenschaft befreit uns von Gott. Dochder Gott im Himmel lebt fort, auch wenn die Wissenschaft ihn getötet hat.

Die Gesellschaftswissenschaft, welche Marx dem Volkeerschlossen hat, tötet den Kapitalismus und mit ihm die Götzen und Herrender Erde, welche, solange sie leben, den Gott nicht sterben lassen.

Die Wissenschaft ist nicht deutsch. Sie kennt keine Schranken, vor allemnicht die Schranken der Nationalität. Und so mußte der Schöpfer des'Kapital' naturgemäß auch der Schöpfer der InternationalenArbeiter-Assoziationwerden.

Die Basis der Wissenschaft, welche wir Marx verdanken, setzt uns in denStand, allen Angriffen der Feinde zu trotzen und den Kampf, welchen wirunternommen haben, mit stets wachsenden Kräften fortzusetzen.

Marx hat die Sozialdemokratie aus einer Sekte, aus einer Schulezueiner Parteigemacht, zu der Partei, welche jetzt schonunbesiegt kämpft und den Sieg erringen wird.

Und das gilt nicht bloß von uns Deutschen. Marx gehörtdem Proletariat. Den Proletariern aller Länder war sein ganzesLeben gewidmet. Die denkfähigen, denkenden Proletarier aller Länder sind ihm indankbarer Verehrung zugetan.

Es ist ein schwerer Schlag, der uns getroffen hat. Doch wir trauern nicht.Der Tote ist nicht tot. Er lebt in dem Herzen, er lebt in dem KopfdesProletariats. Sein Andenken wird nicht verblassen, seine Lehre wird in immerweiteren Kreisen wirksam sein.

Statt zu trauern, wollen wir im Geiste des großen Toten handeln,mit aller Kraft streben, daß möglichst bald verwirklichtwerde,was er gelehrt und erstrebt hat. So feiern wir am besten sein Gedächtnis,

Toter, lebender Freund! Wir werden den Weg, den Du uns gezeigthast, wandeln bis zum Ziel. Das geloben wir an Deinem Grabe!"

Am Grabe waren außer den schon Genannten noch gegenwärtig u.a. der andereSchwiegersohn von Marx, Paul Lafargue, Friedrich Leßner,1852 im Kölner Kommunistenprozeß zu drei Jahren Festung verurteilt, G.Lochner, ebenfalls altes Mitglied des Bundes der Kommunisten. DieNaturwissenschaft war vertreten durch zwei Zelebritäten ersten Ranges, denZoologen Professor Ray Lankesterund den ChemikerProfessor Schorlemmer, beide Mitglieder der Londoner Akademie derWissenschaften (Royal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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