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7 11:33:54 来源:
乌有之乡 作者:宏声
2016年7月29日,在北京发生的一起事件,肯定会载入中国共产党的史册。这天,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王长江教授给全国党校系统的老师们讲党建课,根据讲课录音整理的文字稿在网上发出后,引起全国的舆论哗然,他不是讲党的建设,而是攻击党,攻击共产主义革命,攻击党的领袖毛泽东,攻击为革命而献身的英烈;他要求共产党抛弃革命,转型为“民主政治”的党,要党领导推行自由化的市场经济,要共产党由无产阶级的党转型为资产阶级的党。
人们把他四万多言的讲课内容归结为四个字:“两反一转”。 “一反”是反共产党。说中国共产党是个舶来品,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过来的”,成立就不正当,违背了政党规律。他讲道: “你看我们刚建的时候绝对不是帮助老百姓怎么掌权,不是这样,它就是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边,跟当时掌权的斗,说老实话,你干的事就是破坏就是捣乱。” 王长江教授是党建专家,肯定他读过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史,中国革命建立的根据地叫什么?“苏区”。“苏区”是什么?是“苏维埃地区”,“苏维埃”是什么?工农兵联合政权。“一切权力归农会!”,“一切权力归苏维埃!”王长江教授应该读过数百次了,你糊弄历史,只不过是为了反对共产党。 还有一些反党事例就不一一列举。 “二反”就是反对革命,反新民主主义革命,反社会主义革命,反共产主义运动。前几年,他写了一部讲义,题目就叫《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初看题目,还可以。执政党应有所区别,党的工作内容更广泛,更多的工作可以通过国家机器去运行。但一读讲义,就不是这样一回事了。讲义里写道: “正是改革开放、逐步明确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使中共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有了现实可能性。转向市场经济意味着:第一,执政党已经意识到,把党的意识形态作为发展动力是不成功的。归根结底,还是要充分发掘人追求利益的本性,靠市场的推动来实现财富的增长和国力的增强。……它不再由执政党和政府去规定人们做什么,而是人们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自主地决定做什么。” 这次讲课就更进一步了! “我们党和别的党最大区别就在于我们有一个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你看看转型问题就出来了。” 不是“转变”而是“转型”。怎样转型呢? “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共产党不再共产了,不再搞社会主义革命,也不再搞社会主义建设,一心一意地搞自由化、私有化,这还叫“共产党”么? “一转”就不多讲了,它是根据“两反”来的。共产党应该“还政于民”,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你是“执政党”,执什么政?由“领导计划经济”转到“领导市场经济”。实际上就是由无产阶级的党,转型成资产阶级的党。 “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是个伪命题。1949年,我们党领导全国人民夺取了全国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西柏坡举行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主席作的报告中有这样一段话: “我们很快就要在全国胜利了。这个胜利将冲破帝国主义的东方战线,具有伟大的国际意义。……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在过了几十年之后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 我们可敬的党史专家、党的建设专家王长江教授,忽然说:不是“序幕”,应是“尾声”。按照政党的规则,执政之后,就该告别革命,还搞什么“什么的长征”。然而革命竟又向前走了半个多世纪。毛泽东逝世后的历届共产党的领导人,无不到西柏坡去“朝圣”,要继承“两个务必”的传统。一直到2016年7月,党的总书记习近平同志承诺着,对西柏坡提出的“进京赶考”,要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王长江当然知道“进京赶考”的考题是什么:“我们决不当李自成!”你当了李自成没有?我看你当了,而且还当了吴三桂,又当了西崽。你的那一套“政党”、“执政党”的理论是从哪里来?全由西方来,你在讲课中有一段话说得很露骨: “被推举到执政岗位上掌权的党,他拥有了执政的功能,而没有获得这个功能的自然转换成一种监督功能,……西方是有特定名称的,当然它由于英国首先产生政党,所以这个名称也都有强烈的英国人的色彩,你看,这样的党叫什么党?叫英王陛下忠实的反对党”。 王长江教授把这个“英王”理论,往中国的政坛上一套,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几十年来,国共两党尽管有两次合作,大部分时间里,却是兵戎相见,血流成河。这政党“都是英王陛下忠实的臣仆”么?这共产党虽然暴力取得了执政地位,也应回归正果地“还政于民”,却搞“新的长征”,这简直是大逆不道了,但他竟搞了半个多世纪,而且大踏步地前进,还划了三个世界,三分天下有其一,这是怎么来的?王长江教授的妙解真雷人! “人的思维定式恰恰是这样:唷,我用这套东西居然夺得了天下,夺得天下这么大一件事都做下来了,我再用它来治天下,那不是简单的多吗。就好比,我们已经有了一大锅,这口锅就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也有一把铲子,叫做中国共产党,锅也有了,铲子也有了,不管什么菜,洗吧洗吧往锅里一扔呱呱两铲子就铲出来了,多好啊多方便。这才是符合人的思维规律的思考,思维定势,当然我是用打比方的方式来跟大家阐述,如果换成理论语言,那就是实际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们是在用革命党的思维思考执政党的问题。” 这一段不伦不类的疯言疯语,出自党的最高学府的专家之口,真让人害臊。为什么沦落到这般地步,他是想用资产阶级政党的模式,套装在无产阶级政党的身上。明明是个资产阶级的吹鼓手,只能奏得出无产阶级政党转型为资产阶级政党的变调。 王长江事件决不是偶然的,只是因为他作的这次讲课的录音被曝光,引起了舆论哗然。十年来,对他的批判的声音不少了,却被上面压着。十年前,北大的周新城教授对他的资产阶级政党、执政党的理论,就进行过严肃的批判,但他在保护伞下仍横行无忌,这次再引起公愤。国际、国内,党外、党内的反华、反共势力跃跃欲试,要为他站台。这恰好证明,我们和王长江之类人的斗争,决不是学术上的,而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 王长江事件决不是孤立的,在中央党校浮出水面的就有一窝子。连普通老百姓也看得清楚,有一首民谣“三句半”已在各地流传: 远看像座庙, 近看是党校, 腐败分子在这里, 深造! 这庙里的主持,从胡大师傅以来,哪一个不到西方云游,哪一个不到西方去拜佛求经,哪一个不是在为西方布道。 近来,有人为这庙取了一个名,叫“二王庙”。取的是住持的姓。大王东京,有一句名言传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千百年来人们对自身经济行为的总结。” 这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们的理论基础——“经济人假设”。也是北大的周新城老师要批的言论。他向一些主管部门领导请示,这些领导同意他的看法,但不同意批,从正面写篇文章讲述罢了。大王东京反而升官,不久从党校经济部主任晋升为党校常务副校长。 “二王庙”,神通大,玉皇大帝也不怕,前几天,党的总书记刚讲“党校要姓党”,“共产党姓马不姓资,姓共不姓私”,话音刚落,二王长江就开讲了:“共产党是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不再由执政党规定人们做什么,而是人们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自主决定做什么。”“马克思主义是中看不中用。”不是“党校要姓党”,而是共产党要转型,姓资,姓私。 谁来批他们,试一试!?“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已是上了大六大的报告,现在还在进行时,你批,有你好果子吃。《中流》杂志敢放炮,尽管是一批老革命,老领导,老党员办的,我封了,你又怎样!?著名的家喻户晓的军旅作家魏巍,写了反对资本家入党的文章,派兵去把他看起来,还骂了一句粗口:“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河北省的省委书记兼省长,著名作家,书法家李尔重,支持了老友魏巍,被送进由武警戒备的省委机要大楼内“保护”起来,后又送到千里迢迢的鄂西大山深处的隔河岩水库“疗养”。 我写这些往事只是证明,王长江事件决不是个人问题,是党校的问题,党校发生的事决不止于党校,反共、亡党、亡国,他办得到吗?他能把全国的党校老师集合起来,改变共产党的性质吗? 七十多年前,历史学家黄炎培到延安和毛泽东进行了“枣园对”,提出共产党的兴亡问题:“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七十年来,我们看到了苏联和东欧国家共产党的衰亡。亡在哪?亡在自身。唐代的大作家杜牧,写了一篇《阿房宫赋》,是哀秦王朝的覆灭,其中有一句话是:“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我们可以说,亡苏共者,苏共也。中国共产党的危亡,正在进行时,我们也看到,亡中国共产党者,中共也。 2016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关于文化大革命的争论。这件事也是由一个高官学者于幼军在高等学府——中山大学讲课引发的。他讲的第一课的题目是:“我有个任务,让大家自觉拒绝文革。”这个讲课和王长江的讲课,是一个事物的两面。只有“拒绝文革”,才能使共产党顺利转型。说直白一点,只有拒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共产党由无产阶级政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党才有可能。不幸的是,于幼军部长却走了麦城,时不顺来运不济,王长江教授讲课后所听到的是“四面楚歌”。如果在前苏联,苏共中央高级党校,王长江教授作这样的讲课,一定是报以热烈的掌声。这都是因为有了十年文革。王长江教授话音刚落,根据录音整理出的文字稿就出来了,是参加者在曝光出丑。这真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王长江们决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也不会掉以轻心。身处高位的共产党人,你们将站到哪一边!? 老兵丑牛
武汉·东湖泽畔
2016年8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