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主席,起诉赵上将前,请先回答这五个问题
原创 2017-05-26 林思义 察网

摘 要
在《软埋》中,通过丁子桃(也就是胡黛云)的回忆,土改运动成为不堪回首的血色往事。值得关注的是,方方的写法别具一格,将丁子桃的回忆分为十八段,每一段都是一层地狱。通过这种隐喻的方式,影射整个土改运动为悲惨绝伦的十八层地狱,把主导参与土改运动的共产党与革命群众污名化为阎罗小鬼,把完成土改、实现耕者有其田的新社会描绘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

最近,对小说《软埋》一书的思想导向性问题的揭露批判越发深入,小说的作者、现任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坐不住了。针对与《软埋》相关的批判声音,方主席最初是傲慢不屑的沉默,想把批评的意见软埋掉。到后来,白纸黑字终究经不住广大读者的审读,被戳中痛处的方主席,一面在明处通过微博隔三差五喊话,指斥批评者还不忘自证一片冰心,一面却又暗地里公关删除那些匕首投枪式的文字。见这一切都不奏效,方主席终于开始露出杀气腾腾的面目了。除了骂街式的把所有批评者一概称为文革遗风、左棍外,还以起诉相威胁,对批判《软埋》的赵可铭上将扬言:“老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套路,经历过文革,大家都清楚。但请勿对个人名誉进行诽谤!这里算我提醒您一句了。如果继续诽谤,就算您认识一万个法官,就算您跟中国高层所有领导都是刎颈之交(我知道您当过中央委员,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需要状告您时,一样会告!”
笔者对方方主席的状告做法很支持,毕竟,法庭上的公开辩论,总胜过私底下鸵鸟式的沉默和背地里的公关删除文章。我也相信,被方方主席声称要以诽谤之名起诉的赵可铭上将、张全景部长,其行为和言论,都经得起法律的公正裁决。我甚至很期待方方主席早点去法院起诉,因为《软埋》的主题本身事关重大,非常有公开深入辩论分析的必要。如果方方主席起诉,因为原、被告身份所造成的名人效应,引起社会上在更大范围内进行对《软埋》的反思讨论,这本是我们乐意看到的。既然方主席一肚子委屈,如果通过法院的判决在更大的范围内还方主席、还《软埋》一个清白,岂非好事?
但我料定,方主席以上关于起诉赵可铭上将、张全景部长的言论,也就只敢在微博上吆喝一下而已,就如一个走夜路的人,在心虚胆颤的时候,会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一般。否则,为啥方方主席又急匆匆地删掉这条微博呢?这只能更加说明,其实方主席被深深戳到痛处了,极度心虚却表现出故作镇定的骂街与恫吓。一两个网络舆论场上的匿名账号纯粹情绪发泄式地叫骂,方方主席尚且可以不理会或如她自己所说的“抛去一个白眼”。可是,当这么多人以非常严肃认真的态度对《软埋》提出批评的时候,方主席恐怕就不能以“一个白眼”或者起诉恫吓来为自己辩解开脱了。
在笔者看来,在急于骂街和恫吓之前,方方主席有必要认真回应以下五个问题:
第一,您为何在《软埋》中将土改描写成一场场阴森恐怖的灭门运动?
《软埋》一书,从头到尾,都从总体上以阴暗、血腥的笔调来书写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土地改革运动,并试图把这种血腥、暴力、残酷一般化为土改运动的主色调。而这正是读者批评《软埋》的关键之一。
方方把土改描写成了一场阴森恐怖的灭门运动,似乎土改就是为了把地主不分青红皂白全部杀光,进行彻底的肉体消灭。小说中列举到的几起对待地主的处理方法,无一例外都是这种办法:
——陆子樵家全家服毒自杀;
——川东大地主李盖五整个家族全部灭绝;
——丁子桃娘家胡如匀一家五口都被杀光;
——地处山西的丁子桃后来的丈夫吴家名的爹娘姐姐爷爷奶奶全被杀害。
这样,新解放区和老解放区就都被方方囊括在内,土改中地主被全家杀光的惨剧就似乎就这样被方方写成了普遍现象了。
从手段描写上,杀死地主家族的手段也层出不穷、极尽残忍。例如:
放冷枪在半路打死;
“点天灯”,惨叫三天三夜;
不给饭吃,让地主连同自己两个孩子一同活活饿死;
经过群众运动斗争后拉去枪毙。
斗争过程中,群众还表现出强烈的反智主义特征,例如对书香门第的胡家,“家中字画和书烧了好几天,烧完的黑灰也被一担担挑到地里肥田了”。
通观全书,方方是把土改从总体上刻画成一场血腥残忍的痞子运动,其范围,既包括胡黛云家所在的整个川东地区,也包括吴家名的老家山西。足可见,方方的意图就是要把《软埋》中的这种场景定为土改的主流,并在此基础上彻底否定土改及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
方方这样写显然是为了颠覆历史。土改的第一阶段,国共内战正酣,阶级矛盾上升为社会主要矛盾,国民党仗着美国人的支持和军队人数和装备上的优势,发动了内战,在尖锐的阶级斗争中,土改难免出现一些过火现象,与国民党屠杀、镇压农民的政策相反,对于土改的过火行为,中共中央马上予以纠正,1947年12月,毛泽东发表《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1948年1月,任弼时发表《土地改革中的几个问题》,纠正土改运动中的"左"的偏向。所以,土改中的过火现象,是局部与支流,不代表整体,更不代表中共的政策方向。
第二,您为何在《软埋》中将地主设定成知书达理,而把土改领导者设定成自私冷酷、变态兽欲?
《软埋》一书对土改的整体否定,尤其体现在对人物形象的设定和刻画上。在方方笔下,《软埋》中刻画的土改运动的斗争对象,都是知书达理、与世无争、扶危济困、温良恭俭让的谦谦君子、乡村贤达。丁子桃的公公陆子樵仗义收养了自己仇家王四的儿子金点。胡家房子命名为“且忍庐”,一直待人忍让,与世无争。丁子桃的父亲是一个只知醉心诗文书画的乡村文人,酷爱藏书,爱读《红楼梦》。
而作为对比,《软埋》将土改运动的领导者参与者,从个人动机上描写为自私冷酷的报复心和贪财欲,甚至变态的兽欲。例如:
——作为土改工作组长的金点,本是被陆子樵家收养的孤儿,在偶然家得知自己父母与陆家的恩怨往事之后,就借土改之机恩将仇报,将本可不批斗的陆家要“批斗三天,斗完还要分人分房子”;
——贫苦农民、村头的老麻拐,参与土改运动对陆家进行批斗的原因,只是想分到丁子桃的婆婆和和陆家的红木床,和丁子桃的婆婆睡觉;
——陆家侍女紫平的妹子紫燕原是山南坡顶村陈老爷母亲的贴身女佣。分完浮财,陈老爷一家被枪毙后,村里人就来分抢家中女佣。紫燕给村组长的傻子二儿子当了媳妇。陆家的侍女小茶在死之前,就已经被“派”给村里的二秃做老婆。
方方在小说中借当事人之口,对于参与土改的群众,冠以“痞子”之名。例如北坡的刘家,“村里的几个痞子瓜分了他们的屋子和丫头”。
事实上,在土改历史中,中共总是及时纠正“左”的错误,倒是国民党还乡团对农民的镇压极为残忍,所谓的“抗日名将”张灵甫所部伙同大汉奸王洪九在山东解放区杀害解放区人民群众16250人,抓壮丁12万余人,抓劳工900余万人次,为制造无人区,烧毁房屋3300余间。可见,在中国人民进行土地改革、消灭地主阶级的另一面,是地主阶级长期以极为残酷的手段剥削、镇压中国劳动人民。地主“还乡团”对人民的恐怖镇压手段包括:割耳、舌,活埋;拔去头发铡死;轮奸;用烧红了的枪条插入阴户,活活戳死;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扫;用剪刀剪碎皮肉;用刀子割开身体,丢在火红的锅里;割开腿肚子,再加上盐,活活地折磨死,等等。
这些历史的真实、历史的主流,以“人本主义”自居的方方不写。在“救亡图存”的大历史、大主题下,方方抹杀人民革命史的意义,抹煞绝大多数人受益的基本事实,偏偏把反面树立成正面,把个体渲染成整体,站到民族的对立面。
第三,您为何在《软埋》中反污农民为“胡汉三”,疯狂攻击农民劣根性?
正因为方方把《软埋》中所描绘的场景视为土改运动的一般状况,因此,土改运动中的整体历史正当性被消解了。不妨看看方方的具体描述:
《软埋》污蔑农民革命是“胡汉三”,把推翻封建土地所有制、拥有分配生产资料正当权利的劳动人民等同于地主恶霸。
【丁子桃喃喃道:“被面会被拿走的,我妈给我买的也都拿走了。他们会回来的。他们要来分浮财。舍不得也不行。”
青林笑了起来:“胡汉三永远不会回来啦!”】28
《软埋》对土改出现过火现象原因的解释,认为一是农民基于狭隘的不劳而获心理,想分取地主的财富,二是没有法治观念和程序意识。总之,把土改视为农民劣根性和狭隘性的爆发。
【老革命刘晋源说:“只要是穷人,不管活在哪个社会,你让他去把富人的财富变成自家的,把地主的土地变成自己的,只要允许,哪个不会积极去干?天下人心都是一样的。”】111
【那些人的那些恨,也不见得就是对着某个相识的家庭而来,他们恨的是所有富人。分掉富人的财富,其实是每个穷人想做的事。】268
【参加过土改的马老头说:“打仗我们打过多少年,可谁也没有干过土改。也不懂法治,当然也没人跟你说过,万事应该法治。大家开会,说这个人该杀,就杀了。或者是,土改组长听到反映,说某人很坏,该杀,也就决定杀了。基层的领导,自己也不懂什么,政策水平很低,光想着要为穷人说话办事,并没有多想想,穷人这样做对不对。”】110
事实上,榨干别人、奴役别人、给别人戴上永世难以解脱的枷锁的,是地主阶级。旧中国的土地制度极不合理,占农村人口总数不到10%的地主、富农约占有农村70~80%的耕地,而占农村人口总数90%以上的贫农、雇农和中农,则只占有20~30%的耕地,他们终年辛勤劳动,却不得温饱。
土地改革年代,中国正在遭受长期的社会动乱与帝国主义剥夺,帝国主义依仗贸易投资特权,大量输入廉价工业品,导致中国经济部门大面积破产,民族工业凋敝,失业人口、无地人口迅速增多,大量农民只能依靠贫瘠的土地谋生,地主阶级则提出更苛刻的租佃条件,征收更多的地租,抬高利率。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不仅雇农和佃农,就是有地的中农也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为了勉强糊口,他们必须延长劳动时间,起早贪晚,拼命干活。即使这样,还是难以维持生计,只好日益频繁助于债主。可是一背上了债务,便再也难以挣脱出来。由于高利贷的盘剥,苛捐重税的压榨和奸商的欺骗,许多有地的农民都破产了。他们一点一点地卖掉自己,结果不是被套上了地租的枷锁,就是流入城市,到工厂里和码头上去寻找生路。再不就是到军阀部队中当兵,或者在地方上落草为盗。
为了变革不合理的土地制度,反抗帝国主义与腐朽地主集团的双重残酷压榨,推进中国现代化进程,才有了土改。方方《软埋》抽掉土改运动的历史背景及其历史正当性,从所谓的微观视角,将土改运动还原成群众个体之间的贪欲、嫉妒心和报复心,将被压迫的翻身农民获得生产资料的行为描绘成自私残酷的瓜分地主财产家眷的分赃,从而最终将土改这场轰轰烈烈的群众革命运动抹黑为一场无知群氓的狂欢。
第四,您为何在《软埋》中鼓吹地主经济,影射土改是十八层地狱?
《软埋》认为地主庄园经济是有利于经济发展的,土改破坏了生产力,导致了川东地区的穷困。
【又一老人说:“其实川东以前大户还是很多的,如果土改没有过头,恐怕现在不会这么穷。”】110
《软埋》借后人反思之口,指责土改太“残忍”
【三个学生唏嘘着,龙忠勇跟他们说:“很多人认为,改朝换代,巩固江山,这是个必然过程。只是,我们也可以自问一下,必须这样残忍吗?”
青林想,是呀,何必这么残酷。如果理智地来做这些事情,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86
《软埋》用大水井李家庄园,顶住了土匪的冲击却扛不住共产党的土改,将共产党与土匪进行选择性对比,暗喻共产党比土匪更残忍凶狠。
【但他不晓得,解放了,他家的墙修得多高多厚也没得用。李家一族,大大小小一群地主,好几十个,都被斗惨了。你们去的那个庄园是老爷子李亮清家的。他家老大,两口子都被枪毙了,老三自己跳了楼。】85
《软埋》借评判建筑审美观念说事,点名批判毛泽东“欲与天公试比高”是“蠢”,并认为这种愚蠢的斗争哲学是造成土改悲剧的思想根基。从而赤裸裸的点名评判革命斗争的正当性。
【青林便笑:“这就叫‘欲与天公试比高’”。
龙忠勇说:“人们奉行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的信条,而放弃了和为贵的原则。你说这蠢不蠢?”】236
《软埋》在书的结尾,再次明确和强化了不可知论的历史观,散布不存在历史真相的观点,以此撼动既有的历史记忆。
【而真相,青林心里冷笑了,真相又岂是语言和书本所能描述出来的?这世上,没有一件事,会有它真正的真相。】289
《软埋》对整个新中国土改运动的历史持否定态度,认为土改破坏经济摧残人性,影射土改运动为“十八层地狱”,从而全盘否定了土改运动乃至新中国政权的历史合法性。
在《软埋》中,通过丁子桃(也就是胡黛云)的回忆,土改运动成为不堪回首的血色往事。值得关注的是,方方的写法别具一格,将丁子桃的回忆分为十八段,每一段都是一层地狱。通过这种隐喻的方式,影射整个土改运动为悲惨绝伦的十八层地狱,把主导参与土改运动的共产党与革命群众污名化为阎罗小鬼,把完成土改、实现耕者有其田的新社会描绘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
与方方相反,已故历史学家莫里斯•迈斯纳对中国“土地改革”曾做出极高的评价:“人类历史上鲜有比它更有成效地改善了更多人生活的事件”。
这一伟大历史事件的意义和根本正义性,在于它为解放被压迫和被剥削的阶级而改造了社会关系。中国与印度社会发展成就的巨大差别,根源在于中国实行了彻底的“土地改革”,而印度没有。印度强大的地主集团能够阻挡任何进一步的土地再分配或集体化农业改革。一直到今天,印度仍然保留了大地主所有制,成为印度工业化和社会发展的严重桎梏。土改历史时期,在中国救亡图存、反抗帝国主义侵略与殖民的大背景下,地主阶级顽固维护地主制度,只会让中国对帝国主义的依附程度更加深重。
第五,您自称写作《软埋》一书是为了记录历史,为何偏偏放大、造谣中共历史的阴暗面?
看看您自己对《软埋》主旨的介绍吧:
《南方周末》刊发对方方的采访《忘记过去,不见得就是背叛》,说明“文化人,尤其是做人文科学的,有责任和义务记录”。
方方在接受澎湃新闻的访谈时说道“那些被冠以精英名称的人,那些大权在握的人,他们得承担一些社会责任。你有一定的文化层次、有一定的思想、甚至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职务地位,你们就不能够去挡住这些历史,或者不允许别人披露社会进程中的重大事件。”
换言之,方方是在暗示,此前关于土改运动的历史书写都是基于意识形态正确性或者统治者的强权而被刻意美化、掩饰的,她才是基于文化人的良知在进行秉笔直书,发掘此前被隐藏的真实历史。
方方在接受澎湃新闻的访谈时说道“人心中的恶长起来像野草一样,一旦背后有强势力量支撑,人性恶会被放大很多倍。”
方方在接受访谈时说道:“土改运动,从结果上看,它让穷人成了主人,让地主成为‘贱民’。它彻底改变了中国的乡村历史,也颠覆了乡村原有的政治格局和秩序。”
这实际上就是把土改运动阐释为利用共产党的政权支撑,来把人性中的丑恶加以系统化放大、进行组织化作恶的过程。
记者李金哲对方方的访谈《方方:我们不要软埋》一文,显露了方方所认可、赞赏和准备效仿的作家是什么样子的:
访谈中,记者问道:“您对历史的思考,让我想到了去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白俄罗斯记者阿列克谢耶维奇。她凭借亲历者和反思者的双重身份,将采访者发自内心的告求以非虚构写作的方式予以呈现,不仅还原了真相还引发了广泛的社会思考。在我看来,您和她有着很多相似性,比如都有着对人类天然情感的怜悯,都试图记录历史反映事实等等。您是否也想过,用非虚构或者口述史的方式来记录和反思历史?”
白俄罗斯记者阿列克谢耶维奇是2015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她的主要作品例如《战争的非女性面孔》、《最后一个证人》、《锌皮娃娃兵》、《死亡的召唤》、《切尔诺贝利的回忆:核灾难口述史》都是以所谓的“真实性”“公开性”为借口,夸大捏造宣传前苏联的黑暗面并将其上升到对苏联国家整体和社会主义体制的批判,配合西方和平演变的战略。对这样一位西方势力的爪牙,方方的回答是:
“我非常喜欢口述史这样一种记录历史的方式。我自己倡导并组织过出版这类的书,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因为一个人的记录,总是片面的,而无数人的记录,便如一人一只手电筒聚焦在一块巨石上,这块石头,在无数光照片下,轮廓一定很清晰,而一个光点,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你提到的这些作家,我也很佩服。”
这表明,方方写作《软埋》一书,绝不仅仅是文艺创作,而是为了“记录历史”,颠覆历史,她支持、同情阿列克谢耶维奇这样的文艺界推墙党,并对外界的试探给予积极回应。
可见,方方主席针对批评《软埋》的声音所作的骂街和恫吓,并不能为自己辩白什么。《软埋》一书的核心思想与方方本人写作这本书的政治动机,在原著的行文中暴露无遗。现在,被揭穿老底的方方慌了神开始矢口否认故意搅浑水的做法,只更加说明其内心的虚弱恐慌。宜将剩勇追穷寇,对《软埋》的批判追责工作更应该继续推进,争取这场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战役的胜利。
(文中引用《软埋》一书原文均出自2016年8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单行本第一版,数字为书中页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