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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对特异功能的维护,说明科学发展到了新的阶段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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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地球上最高端的科学科技,必定与人体大脑意念波有关,意念波的能量大小,必定与客观规律相关。钱学森以锐利的目光和洞察力,确实走在了科学发展的前面。

钱学森:对特异功能的偏见,会让我们失去真理

--来自网络

人类要对人体本身进行深入研究

与中医密切相关的是祖国传统医疗卫生的又一珍宝——气功。在前节我们已经说到它了,气功对保护人民健康和治疗疾病有公认的效果。

但气功本身又有十分重要的科学意义:正如吕炳奎所指出的,气功与中医理论相通。练气功的人对气血、经络、脏腑等中医学说通过运气练功的实践,得到感受而容易理解,因此气功又是研究中医理论的钥匙。

吕炳奎

有的人认为:中国古代的医药名家,很可能就是有成就的气功师;这些同志并认为气功是中医中药理论的泉源。我们要研究中医理论,实现中医现代化。就必须同时科学地研究气功。

但气功的科学意义还有另外的方面:练气功功夫深的人,高级气功师,还具有透视人体、透视地下构筑,“发气”拒敌、十步之外摔倒人等功能。这就把气功同现在人们注意的人体特异功能联系起来。

高级气功师的特异功能是后天练出来的,而10岁左右少年的特异功能是经过诱发的先天秉赋;高级气功师的特异功能更强,效果更惊人,虽然两者可能都反映这是人类某种潜在的固有功能的显现。

研究少年儿童的特异功能是件重要的工作,近来已取得进展,这是可喜的。但我们应该以更大的努力结合高级气功师的实践去研究气功,建立“气功科学技术”这门学问。

钱学森(新华社摄)

现在国外已经对此重视,而且开展了工作。我们应该有紧迫感,不要失去时间。但这是要投入一定力量的,要把各方面的科学技术人员组织起来,并要有一定的条件。

目前这方面的工作还得不到国家的支持,还是业余式的,因而也往往限于仪器设备等条件而不够严谨,达不到开发新科学领域所要求的清晰、确凿程度。

王伽林为了在这种条件中取得无可置疑的科学结果,竟在自己身上开刀,剖腹测量胆汁流量与练功的关系,这种精神,令人肃然起敬。

上海中医药研究院副所长林厚省(右一)发送“外气”进行麻醉为患者进行手术,1987 年

以上所讲的情况也引起我们去思考:为什么在中国长达两千年的实践中的气功、中医、特异功能,却断断续续,得而复失,道路那样曲折?

是什么缘故?是人们的偏见吗?是的,偏见令我们失去真理,我们要警惕啊!

由此我也想,我们还有什么在历史上已经发现了的东西,后来又扔了呢?陈涛秋在给我的信中认为人是可以在千里之外感受亲密知己的思想的,并认为历史上有许多记载作证。我想这种现象当然可以用现代科学仪器作测验。

但除此之外,似乎也可以作一番历史文献的调查研究。历史文献是人类过去杜会实践的记录,也可当作是实验室的笔记。

我国地震工作者,就曾从史书、县志、杂记等历史书籍中获取非常宝贵的地震数据。竺可桢教授也曾从史书和古籍中查到关于古代气候的材料,总结出古代历年我国气温升降的曲线。

那么,我们现在可不可以把古籍中关于气功、中医理论、特异功能、人与人的遥远感知,以及其他事例,经过鉴别,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整理出来,作为一门古代实验的学问,可叫它”古实验学”。这不是会对我们研究人体功能很有用么?

1991年10月16日,国务院、中央军委在北京举行仪式,授予钱学森“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荣誉称号和“一级英雄模范奖章”。这是钱学森在仪式上讲话。

讲了以上的话。对人体科学会要大发展这一论点,我看是比较清楚的了。看,人还有多么大的潜力啊!我们将使上一节所陈述的现有人体科学彻底改观!

在这一大发展,大创造中,一定要把人本身作为一个系统,把人和环境作为一个系统,所以系统科学和思維科学的研究成果也一定会促进人体科学的研究。

(1980年12月)

开展人体科学的基础研究

1979年祖国大地一声春雷,出现了青少年的人体特异功能——“ 耳朵认字”。两年来全国各地又大量陆续发现和诱发了具有人体特异功能的10岁左右的孩子,总数尚无统计,应不下千人。

会特异功能的孩子们,右下角为「耳朵识字」的唐雨

图片来源:1980 年《自然杂志》

功能也从非眼“视觉”进而发展到显微放大100倍,遥“视”,遥感,意识拨表和折枝,以及其他新发现的功能。

在这一过程中,也发现特异功能的孩子还能解除病人的痛苦,这就和气功师治病一样了。另一方面,我国的高级气功师也具有上述的人体特异功能。

这就把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联系起来:青少年的人体特异功能是以自发为基础的,面气功练就的特异功能是受意识控制的。至于成年人中也有经自发而获得特异功能的,但只是个别的。

钱学森、张震寰在国防科工委与《中国人体科学》杂志编辑朱润龙、朱怡怡合影

所以我们研究人体特异功能是集中在一部分经过选择的对象,而不是像外国那样,对象不加选择;

这就使我们的测试结果很突出,很确实;不是在大量数据的海洋中,用统计方法去捞取特异功能现象的这一根针。我们的做法有明显优越性。

再一方面,从气功师的实践和中医文献的记载又说明中医理论和气功的渊源,我国古代的名医很可能自己就是高级气功师。

这样中医,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就连成一个体系了,而气功是其核心,是理解中医现论和人体特异功能的钥匙。这又使我们的研究有了长期社会实贱的基础。

1986年6月钱学森、张震寰、朱光亚、贝时璋等出席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首届理事会

但是气功师的活动在我国两千年的历史中,从来披着神秘的色彩,常常被斥为歪门邪道而受到政治上的压制;因而人们印象上总以为气功是不那么科学的,不正规,不能登现代科学技术大雅之堂,真是如此吗?

我不同意这种意见。但这是一个重大科学问题,我们要讲道理,我在这篇文章里,就想讲讲我现在的认识:

气功、中医理论和人体特异功能孕育着人体科学最根本的道理,不是神秘的,而是同现代科学技术最前沿的发展密切相关的,因而它们本身就是科学技术的重大研究课题。

1987年9月张震寰、钱学森等参加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首届第二次常务理事会

当然,我之所以能达到这样的认识是同全国各地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工作者的帮助分不开的。

在过去一年里,是他们不断地把研究成果通过书信告诉我,使我学到新发展并得到启发。但我在这里讲的肯定会是不完善的,也可能是错误的,写出来是求教于诸位,请大家批评指正。

——摘自《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


钱学森与人体科学:一个科学家的丹道气功研究
腾讯道学2016-08-21 08:02
文/黄兆欢
当初刚知道钱学森研究特异功能,而且有一本《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时,真是惊讶之极,后来又知道他和国防科工委主任张震寰少将,一起推动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热,更觉得这里面有着深厚的“各种”背景。
国家对特异功能研究的重视
事实上据说1985年成立的负责协调管理特异功能研究的“三人小组”,其三位成员分别是当时的国防科工委政委、安全部部长、中宣部副部长,后来又加入国家科委副主任、体委主任、卫生部部长、公安部“某人”、财政部副部长等,直接领导“钱学森亲自推荐的专家组”。(见孙颖通《1979-1994年中国“伪科学事件”与科普政策的互动影响——以人体特异功能事件为例》一文,载《中国医学气功学会2007年研讨会论文集》,2007年6月)可见国家对特异功能研究的重视,其政治领导力方面比神盾局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前段时间在网上读了“X博士”的《钱学森、特异功能和黑魔法》一文,八卦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但是知道的越多,引发的疑问也越多。
于是这两天特地翻了一遍敬仰已久的《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又扫了近百篇论文,读秀了无数关键词,终于扒出一捏捏东西,整理出来与同好分享一下。
以“钱学森 特异功能”为关键词,CNKI找到1998条结果(资料图)
以“钱学森 特异功能”为关键词,CNKI找到1998条结果(资料图)
不过首先应该明确的是,虽然一代有一代之神秘主义,但却是有继承和发扬的:气功源自丹道,特异功能研究以气功特异现象为突破点,人体科学就是研究特异功能的。
人体科学的渊源:丹道→气功→特异功能→人体科学
钱学森曾经说过:“我认为,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是三个东西,而本质又是一个东西。”(《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147页,钱学森著,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1998年12月,下同)人体科学理论上来讲比特异功能的内涵应该要大,但实际上人体科学最关键、最主要的内容就是研究特异功能,之所以取个人体科学的名字,无非是避“伪科学”之嫌而已。
钱学森对此直言不讳,他说:“什么叫搞人体科学的?搞人体科学的是搞人体特异功能的。因为这个特异功能,人家反对的很多,有的人要打棍子扣帽子,所以我就把它换了一个词,不叫特异功能,叫人体科学,委婉一点。”(《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93页)
所以探讨钱学森的人体科学研究,自然而然要去追寻钱学森与气功、丹道之间的渊源。
第一个问题,钱学森练不练气功?
解决了这个问题,有助于进一步深挖钱老的八卦经历和奇幻交游。
答案是钱学森自19岁起就坚持每天练气功,直至晚年不辍。而他坚信气功的原因,缘自其19岁时的一场伤寒病,是靠气功根治的:
1930年夏,钱学森刚在上海交大念完一年级,暑假回杭探亲,……突然身体不适,腹泻、头痛、高烧,父母急请厉绥之等人诊治,断定患了伤寒。……在中医的努力医治下,勉强得以康复。钱学森后来回忆说:“我在上海读书时患了伤寒,请一位中医看,命是保住了,但却留下病根,那位中医无法去根,就介绍我去找铁路上的一个气功师调理,结果除了病根。练气功在屋里可以进行,很适合我,所以在美国时也没有中断。”钱学森对中医和气功有兴趣,最初就始于这场伤寒病。据说他一直到晚年每日都坚持练气功。(厉声教《听父辈谈钱均夫钱学森父子逸事》一文,载《钟山风雨》2013年第三期。)
青年时期的钱学森(资料图)
青年时期的钱学森(资料图)
所以钱老终身练习气功当无疑问,但是奇怪的是很少有传记、资料提到钱学森个人练气功的经历,《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也绝口不提自己的练功体会。
那么钱学森终身练习气功,有没有练出特异功能呢?很可惜,答案是没有。这是钱老自己说的,他说:“像我,没有特异功能。”(《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210页)所以钱老和神盾局局长的区别之一在于,他本身的战斗力等于普通人。而且他虽然上世纪30年代就开始练气功,但很可能只是作为养生的体操,根据钱学森给王永怀的信(详后),他直到80年代初,才首次接触到了“气功功能态”现象,即练气功带来的特异现象。
第二个问题,钱学森练的是什么气功?
答案是应该练过不止一种气功。
前面提到的那个“铁路上的气功师”,“调理”好了钱学森的病根,按照正常的逻辑,为了长远考虑,钱学森应该是马上拜师学艺了(患重病被治愈后学功、传功,似乎已经是一种“大气功师出山”的模式了),可惜尚未发现文献能够直接指出这个气功师是谁。
按理来说,钱氏家道富裕,以钱均夫、厉绥之的条件,是不太可能请无名之辈的,但诸如蒋维乔、王芗斋、吴鉴泉等当时在上海的鼎鼎大名的气功师、内家拳宗师,都有一些证据可以排除。所以这个影响了钱学森一辈子的气功师到底是谁,是否无考,只能寄希望于读者诸君有以教我了。话说回来,钱老希望建立大一统的“唯象气功”,因此即使有偏爱,为了气功大业估计也不方便透露吧。
不过关于钱学森练过什么气功,并非毫无线索。
1989年4月24日,钱学森给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研究员王永怀写了一封信:
钱学森1989年4月24日致王永怀信(资料图)
钱学森1989年4月24日致王永怀信(资料图)
此信提到的杨梅君,以及王永怀等“四位”,可以用钱学森1980年8月3日致吕炳奎的信作注解:
我认为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的统一,对宣传以上(笔者按:中医现代化)观点是有说服力的,希望卫生部大力支持气功研究,像抢救中医事业那样抢救沦于消亡的高级气功。不知道您认得不认在北京的高级气功师杨梅君?她(约八十岁)有四位科学技术人员(即中国科学院半导体所的曹建同志,力学所的郝敬尧同志,声学所的李颖伯同志和自动化所的王永怀同志)做学生。他们学得很好,但急需领导支持。您知道他们吗?(见《新中国中医事业奠基人——吕炳奎从医六十年文集》第269页,吕炳奎著,华夏出版社,1993年11月。)
吕炳奎是“中医泰斗”,卫生部原党组成员、中医局局长,钱学森“中医、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三者是联在一起的”这个观点,就是来自于吕炳奎。(《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95页)
钱学森对杨梅君尊称“气功大师”、“高级气功”,向卫生部领导推荐,这是比较罕见的,不由得令人猜测钱老与杨梅君、王永怀等关系匪浅,或者说,杨梅君的功法确有特异之处,钱老非常看重。
杨梅君的功法叫“大雁气功”,据说是“道家昆仑派长期秘传的一套高级动功”(《中国医用气功学》,高鹤亭著,人民卫生出版社,1989年10月)。1981年,由钱学森创议,张文杰、王永怀等参与,对杨梅君等六名气功师进行了“脑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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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曾经指派中科院曹健、王永怀(老二)石佩珍、刘文喜、学习研究特异功能。王永怀(老二)石佩珍、刘文喜都是早期左旋朋友,共同探讨研究的伙伴。

对具有气功功能的6名被试者(1、2、3、4、5、6号)进行了脑波记录。……对6名具有气功功能的被试者进行了脑波功率谱分析,……本工作在钱学森教授的创议下进行,由鲍显文、张文杰、郝金尧、曹健、王永怀、李颖伯参加试验工作,……(梅磊、周传岱、薛新民《气功功能态脑波研究》一文,载《自然杂志》1981年第9期。)
左起:曹建、郝敬尧、张文杰、杨梅君、李颖伯、王永怀(资料图)
左起:曹建、郝敬尧、张文杰、杨梅君、李颖伯、王永怀(资料图)
杨梅君对这次试验也作过回忆,印证了钱学森通过大雁功了解到“气功功能态”的经过:
今天,应邀在贵刊谈谈大雁气功的理论。实际上本功理与法是合一的,我记得还在出山伊始,八十年代初左右,钱学森、冯理达这些著名学者,用科学仪器对我的功能测试,当时还有我的外国朋友马海德专家等参与。钱老曾告诉我,说我的脑电波超过宇航员6倍,脑功能特别强。不久后,钱老提出了“人体功能态”的理论,证明人体有多种功能态,气功功能态是其中之一,而且居于重要地位。冯理达教授也提出气功属于“人体的物理疗法”。这就给气功作了科学上的肯定。但是科学上完全认识气功还得有个过程,于是钱老又提出先搞清气功的唯象理论,即“只知其然,还不知其所以然”。(杨梅君《大雁气功的法与理》一文,载《气功与体育》1999年第5期。)
(来源:张文杰博客,照片原注:“张文杰老师于1980年被钱学森教授任命为大雁气功功法继承人;曹建等4位被誉为“中科院四大科学家气功师”)。
试问,一个对气功深信不疑、终身练习气功的人,当他遇到千真万确的“气功大师”,见到了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特异现象的时候,他会不会对气功大师的功法感兴趣?会不会想练练看?而以钱学森的身份地位,恐怕任何气功大师都是不会拒绝他的。所以钱学森练过大雁功的可能性不仅有,而且非常高。
钱学森(资料图)
钱学森(资料图)
张文杰博客说钱学森“任命”其为“大雁功功法继承人”,暗示了钱学森与大雁功非同一般的关系,似乎钱老在大雁功来说,是宗师一级的人物?虽然钱学森本身在“气功界”基本上是“武林盟主”的地位,几乎所有气功研究者,都会引用钱老的论断,作为自己气功研究的理论基础和正当性依据,但是钱老为某种功法任命继承人的情况,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不过张文杰的说法有一点点不合情理,那就是:大雁功“宗师”杨梅君直到2002年才去世,1980年时似乎还不需要什么“继承人”,即使有必要“任命”,似乎也应该由杨梅君亲自“任命”才比较妥当。
第三个问题,钱学森研究丹道吗?
丹道是气功的重要渊源之一,留有丰富的传统文化遗产,丹道及其衍生而来的修真、修仙等等诸如此类的社会文化现象,从未绝迹。
如前所述,钱学森非常重视中医,而他对与中医、气功有深厚渊源的丹道,也是有所涉及的,只是因为丹道对钱学森来说太深奥了,所以他委托了专人研究。
当代著名丹道专家、中国社科院哲学所教授胡孚琛,就多次在其著作中记载了钱学森委托他研究丹道和密宗、为人体科学做贡献的经历,显而易见,这既是他的学术渊源,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往事。
胡孚琛(资料图)
胡孚琛(资料图)
20世纪70年代末,我在广州中山大学读书期间结识内丹学家无忧子师,得南宗同类阴阳丹道法诀之传。其中有龙虎丹法修持法诀,对男子性保健有关者记忆深刻。然此道耗资巨大,条件难备,有如庄子所云“屠龙术”,虽学得妙术,龙却难寻,实无所施其技矣。直到1982年,我关于内丹学的研究得到钱学森院士的关注,他建议我展开对丹道法诀和佛教密宗的调研,为他倡导的人体科学作出贡献。我为调研丹道法诀和密宗承传,亲赴康藏,出入禅密、行走江湖、跋涉山林,历时30年,耗资13万元,于2009年9月将调研的最终成果《丹道法诀十二讲》交到钱学森院士手上。但是,人体科学研究所遭遇的长达30多年的政治游戏是发人深省的。使人稍感庆幸的是,我以自己艰苦卓绝的劳动完成了钱学森老师交代的人体科学调研任务,也为中华民族保存下一份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项调研活动因老丹师的去世别人无法重复了。(胡孚琛《后序》一文,见《禅密薪传》,张义尚编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11月。)
胡孚琛于2009年将“最终研究成果”交给钱学森,可惜钱老当年就去逝了,所以对于丹道、密宗,钱学森恐怕是终生没有深入研究的,如前所述,他只是在研究人体科学的过程中,对丹道偶有涉及而已。
例如《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103页,钱学森提到了性命双修:“二十六、从性命双修到第四医学……我以前也常常见到人们夸一位气功师的功德,说‘性命双修’,但我对‘性命双修’的涵义并不清楚;就是有时翻看一些气功书箱,也因文字深奥,看不透其中真意。”性命双修自然是丹道的术语,指的是身、心两方面的全面修炼。钱学森描述这个词语是用来“夸气功师功德”的,则正如他自己所说——“对涵义并不清楚”,显然,他并没有研究过丹道。
又如胡孚琛《丹道辟谷与胎息功漫谈》一文(载《宗教学研究》2010年增刊)说:“钱学森老师晚年对此‘钻杳冥’之法, 靠自悟心领神会, 他称之为‘土法气功’,乃于似睡非睡之时,恍恍惚惚, 杳杳冥冥, 独得定静之乐。”这是丹道专家对钱学森练习“钻杳冥”功夫的评价,强调了“靠自悟心领神会”,既体现了钱老的悟性,也将钱老所练的气功与丹道区分了开来。最重要的是,胡认为钱练的是“钻杳冥之法”。可见钱学森虽然不懂丹道,但是因为丹道与气功有着深厚的渊源,所以他在不知不觉中实践了一些丹道的修炼方法。而所谓“钻杳冥”,就是一种丹道修炼的方法:
明清时代丹书所谓“开关展窍”,指的就是筑基之前一段功夫,李西月称之为“钻杳冥”,“杳冥” 一词出《老子》第二十一章:“窈兮冥兮、其中有精”,丹家将玄关一窍打开时就有此种景象,故开关展窍功夫谓之“钻杳冥”。(《中国道教思想史》第4卷第351页,卿希泰主编,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
结语,钱学森的人体科学算不算神秘主义?
笔者的观点是:算。证据是他提出要建立所谓的“唯象气功学”理论(《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第153页),“唯象”,就是“只知其然,还不知其所以然”(同书第154页)。钱学森作为“战略科学家”,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才提出这个设想的,恐怕也是迫于研究现状,不得已才提出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是“前科学的性质”(同书第154页)。
传统气功本身是“唯象”的 (资料图)
传统气功本身是“唯象”的 (资料图)
气、穴位、经络等等概念应该是来自古人的观察和朴素经验,就像他们无法区分天文现象和大气现象一样,古人也无法区分气管、血管、神经、肌肉等等人体器官不同性质的各种现象,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传统气功本身就是“唯象”的。气功要跳出传统的窠臼,成为“科学”的气功,“唯象气功学”只会成为拦路虎。所以说,钱学森还是陷在神秘主义之中无法自拔。
不过,正如德国哲学家尼采所说:“科学由神话、巫术、炼金术演变而来。它们并非真与假的截然对立,而是像色彩一样只有程度的差别。”给一个人贴上神秘主义的标签是很难的,而且有意思的是,钱学森本身其实是反对神秘主义的,他委婉地批评严新宣传“大兴安岭的火也是他灭的”,是搞“神秘主义”,“就跑远了”,是不“科学”的,强调“气功师、特异功能人,他们都是人,不是神”(《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 第247、251页),由此看来,钱学森在人体科学的研究上,还是非常理智的。
所以,作为一种传统文化现象,气功的未来还没有到来。会不会来?我们只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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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力挺特异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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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怀等四位年轻科学家,受钱学森指派学习特异功能,右一中科院王永怀,右三老太太杨奶奶。


上世纪80、90年代,中国曾掀起过一场全民“气功”、“特异功能”风潮,对此,胡耀邦指示对特异功能“不能公开宣传”,《人民日报》还发文批评“耳朵认字”违反科学。然而钱学森却力挺特异功能,并向高层发出了一封题为《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的短信以逼迫胡耀邦让步。本文摘自腾讯历史,作者黄家杨,原题为《钱学森:“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

1980年代,北京一场气功宣讲会上,人们集体做功
“特异功能”热潮初兴,胡耀邦指示“不要宣传”
79年各地兴起“特异功能热”,其背后有政府的推波助澜
要说气功热,得从特异功能热说起。1979年3月《四川日报》刊发一篇“耳朵认字”的报道,说四川一名叫唐雨的12孩子能用耳朵辨认字。报道受到时任四川省委书记杨超的支持,很快传遍全国,一时间,“耳朵认字”、“腋下认字”等“超自然现象”在媒体上粉墨登场。当时有人揭穿其中的奥妙,1979年3月13日,四川医学院对此进行调查,得出结论是,唐雨的耳朵并不能“认字”,唐采用魔术师般弄虚作假的手法;4月,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对北京一个孩子的“腋下认字”作了科学测试,结果表明系作弊所致。他们写出测试报告,附上当场露馅的照片,在国家科委、中国科学院的“信访简报”第92期发表。
狗咬人不是新闻,这些澄清自然很难成为报道,难以获得民众的关注,所以,无法给特异功能热降温。相反,一些媒体和地方政府为此添砖加瓦,中科院的简报有如此记载:“现在,除四川的唐雨外,北京、湖南、湖北、四川、安徽、河北、辽宁等省市又相继推荐了17名所谓能用耳、鼻、手、脚、胃认字的青少年。其中大多是由地、县科委或党委党委正式来函报告的”。
“大多是由地、县科委或党委党委正式来函报告的”这一句极具内涵。对于政府来说,推荐“特异功能青年”就好比现在推荐奥赛生,是一种政绩,代表着领导重视科学;而对于那些被推者来说,无疑是一条致富成名之路。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信息锅,据说,该锅可以用来接受宇宙的大气场,达成天人感应
胡耀邦指示对特异表演“不能公开宣传”,《人民日报》发文批评“耳朵认字”违反科学
“耳朵事件”还惊动了高层,时任中宣部部长的胡耀邦曾在中科院工作过,他看到这期简报,并作了“我们该要这么警惕啊!”的批示。
在中宣部的指示后,5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署名“祖甲”的《从“以鼻嗅文”到“耳朵认字”》一文,分析与批评了“耳朵认字”违反科学的虚假性。文章发表后,有人叫好,有人漫骂。人民日报群众工作部编的《群众来信摘编》显示,陈祖甲的文章发表后4天中,共收到74封读者来信,“大部分读者看了文章感到糊涂”,“有的读者认为祖甲这篇文章太霸道,不摆事实、讲道理,就扣帽子,叫人无法接受,对待学术问题,应该持谨慎态度”。陈祖甲后来回忆说:“写这篇文章根据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做的、配有‘耳朵认字’作弊照片的实验报告。为了写文章,我还专门到协和医院请教了有关的专家。出于保护那些天真幼稚的作弊的孩子考虑,文章没有点名,事实也说得稍许模糊一些。知情者一看便明白。难道这不是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吗?然而,有人却因此抬出哥白尼、布鲁诺,指责我为‘宗教裁判所的审判官’,并见诸报端。”

之后,在同年11月8日,胡耀邦又就《北京两个小学生能用耳朵手心和腋下认字》的报告写下更加明确的批示:“穆之、井丹同志:这类事情,科学工作者要怎么办可以由他们去办。但不能公开宣传。宣传这类事情对四化没有一点用处、好处。中国还是一个落后的国家,宣传这类事只能增加人们的迷信和思想混乱。这一点务必请你们把关。”
胡耀邦当时的处理有其合理之处,但并非无商榷之处。“堵”不可能彻底解决问题,它只是隐藏问题。
钱学森力挺“特异功能”,坚信必将带来“科学革命”
钱学森支持“人体特异功能”,认为“耳朵认字”是客观存在,“因而是否定不了的”
本来上层定调之后,这股特异功能热潮应会日渐退却的,但意想不到的是,局势开始逆转。1980年2月4日至10日,“第一次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在上海召开(下简称“上海会议”),它是由一本科学期刊《自然杂志》经“应有关方面的要求召开”的,会议的结论是:“耳朵认字这种人体特异功能的真实性现已为公众所证认。”
尽管现今看来,这次会议名头很山寨,但其实这是一次标准的科学会议,与会者都是来自各地科研所,其与官方中特异功能支持者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作为这次会议的举办者《自然杂志》来头不少,背后有时任国防科委科技委副主任的钱学森和主任张震寰支持,该杂志早在1979年9月就发表“考察报告”声援“耳朵认字”。“上海会议”后的1980年6月,钱学森赴上海访问了《自然杂志》,表示了自己对特异功能研究的支持,他认为:“从古以来,人没有能动地去发掘人体的潜在能力,今后应该用现代科学技术进行研究,自觉地发掘人的潜力。所以对中医理论、对气功、对特异功能,都要进行研究,最后都可归结到开发人的潜力上来。”因此,钱学森勉励《自然杂志》克服困难,勇往直前。“对于中西医结合、气功和特异功能,是有不少反对意见的。这也没有关系,大家一起研究嘛!对于人体,对于自然界,科学不能解释的地方还多着哩!一项新的科学发现,在刚提出的时候,总是有人反对的,科学史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总要有人带个头,首先提倡;带头的人也总是要受到反对,因此要有勇气,要挺住腰板。”关于“耳朵认字”这种特异功能,钱学森说,“它是客观存在,因而是否定不了的。”
钱学森改“特异功能”为“人体科学”,寄望其进入科学殿堂,引发“科学革命”
“人体特异功能”刚开始被作为研究对象的时候,很多人反对,而目对于“人体特异功能”现象也存在非常大的争议,所以,钱学森就提出了“人体科学”这样一个概念。在早期,“人体科学”可以说是“人体特异功能”探索研究的同义词。钱学森曾经谈到:“什么叫搞人体科学的?搞人体科学的是搞人体特异功能的。因为这个特异功能,人家反对的很多,有的人要打棍子扣帽子,所以我就把它换了一个词,不叫特异功能,叫人体科学,委婉一点。”
那么,钱学森为何对所谓“人体科学”如此之热衷?这大概是出于对突破、对创新的渴求。他谈创新人才的讲话中,有这样一段话颇值得注意:“……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
究竟什么是“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钱学森在大学一个气功学术会议上作报告“一个人体科学的幽灵在我们当中徘徊”,其中有这样一段话:“搞这个事业(指人体科学)很不容易。但我们相信,搞下去一定会导致一次科学革命,就是认识客观世界的一次飞跃。如果搞得好,这场革命在21世纪就会到来。”1986年6月16日钱学森讲到:“有一件事是明确的,即人体科学的问题,总觉得人体科学越来越是一个发展前途很大的领域,而目是整个科学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很有可能因这方面的发展引起科学革命。”
很显然,钱学森认为“人体科学”就是“前沿科学”,“人体科学”可以引发“科学革命”。然而,“人体科学”至今没有得到中国科技界的承认,权威的“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也没有同意这个概念。
钱学森还把气功、中医和“特异功能”捏合到一起,认为“三者一致”、“三位一体”
“人体特异功能”列入科学研究项目后,有些人相信“人体特异功能现象是存在的”。而目,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气功可以诱发人体特异功能”。比如钱学森曾经谈到:“1980年我在《自然杂志》编辑部曾讲过:人体特异功能太不寻常了,恐怕能接受的人是少数。更大范围的是气功。它能治病,人家容易接受。虽然人体特异功能可能一时还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气功可以。”“21世纪将是世界范围内的智力战,如果气功能提高人的智力,那对我们将有何等的意义?最后,还有一个尖锐的问题,就是实践表明,气功可以练出特异功能来。”“这几年人体科学研究工作,这方面的工作有些发展。最近收到些信件。有些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有的是工程师,他们的身体不好,接受了气功训练,练了气功之后,不但病痊愈了,有的还练出了特异功能,可以给人治病。”

1987年4月7日,上海中医药研究院用气功“外气”麻醉为患者手术
1986年《气功与科学》杂志第五期的一篇报道《纵论气功、中医与特异功能》,尤能反映钱学森对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三位一体”的认知。报道称:“今年四月五日,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在北京接受了香港记者的采访。会见时,钱学森向香港记者表示,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他认为,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中医三个东西是一致的,尽管现在还不被人所认识,被现代科学体系所纳入,但经过认识和研究,真正变成科学理论,其本身就打破现代科学体系,再前进一步,最后将引起一场科学革命。……钱学森说,人体特异功能,不要简单提,这几年我联系这个问题在学习。开始我也不相信,四川一个小孩,叫唐雨,‘耳朵认字’是真的。他又举例说,我亲眼看到,一位有特异功能的人,把一瓶还未开封的药抓在手里,从中漏出了二十三粒,然后,再打开瓶封,数一数瓶中一百粒的药,正好剩下七十七粒,而药瓶是完整无缺的。钱学森说,我是学科学的,事实就是事实,我被说服了。我们做了一些试验,发现特异功能的人与传统气功相似。表演时脸发红头冒汗,测脑电图发现气功发功时和特异功能表演时的脑电图相似,有时还比气功师的强度还要大,这就同气功联系起来了,而传统气功又与中医有联系。他认为这三样东西是一体的。最突出的是特异功能,第二是气功,第三是中医,三者一致。这就解释了我们的中医为什么有几千年的传统。钱学森说,特异功能,气功、中医这套认识。实践,理论,不可能完全纳入现代科学体系里去,有些人觉得纳入不了,就摇头了。钱学森说,我支持对特异功能的研究。他相信,当它真正变成科学理论时,本身就打破现代科学体系,再前进一步,最后将引起一场科学革命。然后,钱学森表示,我要最后说一句话:人体特异功能是真出,不是假的。”

《中国青年报》1958/6/16刊登钱学森“证实”“亩产万斤”有科学依据的文章(钱曾七次“证实”)
可见,在钱学森看来,“人体特异功能”是尚未被人类明确认识和利用到的潜在的特异能力。“人体科学”的目标之一就是以传统气功和中医为突破口,期望找出诱发人体潜能的科学规律。如此,特异功能与气功、中医结合了起来,可谓极具中国特色。
有钱学森这般“大科学家”支持,胡耀邦也不得不让步
反对者在《人民日报》撰文批判“人体特异功能”,明确表示不相信“耳朵认字”
正当“人体科学”兴盛之际,反对一方也行动起来。时任国家科委副主任的于光远写文章提出批评。1982年2月24日,中国科学院举行有关报告会,中科院党组书记李昌表示不相信“人体特异功能”,但不反对对人体作严肃的科学研究。第二天,《人民日报》对此次报告会作了报道,并配以由总编辑胡绩伟亲自撰写的编者按,明确表示“我们不相信‘耳朵认字’。”
而此时,针对“特异功能”的有关科学调查也逐步开展。3月13日至15日,第一次“人体特异功能”调查研究会举办,该会由国家科委政策研究室、中国科学院政策研究室、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联合主办。会上放映了四川医学院对成都19名有“特异功能”的儿童进行测试的录像,记录证明没有一个儿童具备“非视觉器官图象识别”的“特异功能”。中国杂技团的魔术大师成功地表演了“透视”功能。
特异功能支持者给《人民日报》写信指责:“你们登起文章很大胆,做起事来又胆小”
面对批评者的反击,张震寰分别向中科院党组书记李昌、于光远分别写信指责,张震寰还给《人民日报》总编辑胡绩伟写信,要他们相信“特异功能”的存在,并称:“你们登起文章很大胆,做起事来又胆小,有点不相信自己。谁是科学领导机构,国家科委应当是,但不知他们怎么领导的?就拿耳朵认字来说,你们错了。谁是有权威的科学机构?科学院算一个,李昌同志和报上登的几位著名科学家也不是正确的,最权威的是客观事实,白纸写上黑字是砍不掉的。”
张震寰的信被转到胡耀邦那里,胡耀邦当时已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其态度依然非常鲜明,认为应该坚守“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和不介绍、不宣传”两道关。邓力群时任中宣部部长。4月20日,中宣部向全国各宣传系统发出通知,说:“一个时期以来,有些报刊不断进行了‘耳朵认字’之类的宣传。同时,有些报刊公开发表文章,对这类宣传进行批评。最近,中央几位领导同志认为:‘耳朵认字’之类,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在报刊上不要介绍和宣传,也不要发表批评的文章和消息。”此即时人所熟知的关于“特异功能”的“不宣传、不介绍、不批判”的“三不”政策。
对于这个“三不方针”,事后于光远曾抱怨反对方遵守了三不方针,停止了争论和批评,但支持一方却因此一如既往地宣传人体特异功能。据于光远讲:“关于这个‘三不政策’,始终没有什么中央文件,但新闻出版界却在实践中坚决贯彻,结果变成了口头上说要‘三不’,实际上,对伪科学的宣传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近乎放任和鼓励,甚至等于给予保护。”
于光远的意思是,上层对支持者有所偏袒,但作为另一方的张震寰则有另一番看法。张震寰在1986年5月在一次讲话中这样回忆过:“但是由于很多人都不赞成xxx(指于光远)同志的这种以势压人的作法,他公开声称他是以国家科委副主任的身份和手中的权力来压一压特异功能研究的,连秘密研究都是不允许的。由于这种作法违背了党的‘双白’方针,违反了党的科技政策,加之由于不少科研人员勇于坚持真理,所以这次批判并没有把特异功能研究压下去。”
钱学森致信高层,“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胡耀邦作出让步
胡耀邦的批示并没有让支持方满意。1982年《自然杂志》派人到钱学森、张震寰处告状。张震寰听后,“天王老子也不要怕,咱们坚决干下去,干到底。共产党人从参加革命的第一天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除了追求真理外,别无他求!”他后来私下对《自然杂志》编辑朱润龙说:“钱老真是智慧过人,我当时说的天王老子就是指胡耀邦同志,钱老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见朱润龙、朱怡怡编辑的钱学森《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后记》)
钱学森征得张震寰赞同后,于1982年5月5日给中宣部副部长郁文写了一封名为《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的短信。信中说:“中国科协四月廿八日通知说,‘耳朵认字’之类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不准在报刊上介绍和宣传。您是知道的,一到下面去执行,就会一棍子打死。上海出版的《自然杂志》就被命令,将即发排的五月号中撤出几篇有关人体特异功能的科学研究论文。难道党对有争议的科学研究能这样处理吗?难道前车之鉴还少吗?不是发动批判过摩尔根遗传学吗?还有批判控制论,批量子化学共振论,批人工智能;还有批数量经济学,批形象思维。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我建议您通知上海市宣传部门的同志,正确处理《自然杂志》的问题,不要禁止它刊登科学论文。我也向您表白我的判断,我并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有作假的、有骗人的,但都不是人体特异功能。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中医理论是密切相关的。”
这封信被转送到邓力群那里,又立即被推到胡耀邦手中。对钱学森的信,胡耀邦作了如下批示:“这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和在科学上还没有充分证实之前,报刊上不宣传,不介绍,也不批评,这两者我看是稳妥的,公正的,要坚决这么办。但可以允许极少数人继续研究这个问题,也允许他们办一个小型的定期的研究情况汇编,发给对这方面有兴趣的科学工作者阅读和继续探讨。”很显然,胡耀邦的态度有所软化(一个值得特别提出的背景是:当年高级老干部群体中,相信特异功能和气功者大有人在,钱学森的“证词”给了他们相当大的鼓舞,这个群体反过来也可能对胡耀邦造成相当的压力)。
此后,反对者就基本上没有再进行批判,支持者以“研究”的名义进行宣传的活动却没有停止,《自然杂志》继续大量刊登“研究”“人体特异功能”的文章。从此,“人体科学”与“气功热”更加一发而不可收,风靡全国。
参考资料:《1979-1949年中国“伪科学事件”与科普政策互动影响》,孙颖通;《中国类科学—从哲学和社会学的观点看》,刘华杰,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钱学森鼓捣“人体科学”始末》,陈祖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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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左旋:钱学森提倡人体生命科学研究,与元宇宙无关,元宇宙让人丧失能量成为木偶。钱学森住院以后,我北京中科院的年轻科学家还每月看望他。
钱学森和元宇宙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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