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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毛主席语--被无辜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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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毛主席语--被无辜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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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问题就是仇视劳动人民,仇视共产党,让世界以为中国没有人信仰共产党了。

新编毛主席语录 
1957/1/27 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

1957/2/27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实际上,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容许共产党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不容许了。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们认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认民主是手段。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归根结蒂,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这样。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都是在历史上发生和发展的。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我们不应当片面地强调某一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在这个制度下,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己。这些道理,广大人民群众是懂得的。

    我们主张有领导的自由,主张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这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说,人民内部的思想问题、是非的辨别问题,可以用强制的方法去解决。企图用行政命令的方法,用强制的方法解决思想问题,是非问题,不但没有效力,而且是有害的。我们不能用行政命令去消灭宗教,不能强制人们不信教。不能强制人们放弃唯心主义,也不能强制人们相信马克思主义。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人民为了有效地进行生产、进行学习和有秩序地过生活,要求自己的政府、生产的领导者、文化教育机关的领导者发布各种适当的带强制性的行政命令。没有这种行政命令,社会秩序就无法维持,这是人们的常识所了解的。这同用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是相辅相成的两个方面。为着维持社会秩序的目的而发布的行政命令,也要伴之以说服教育,单靠命令,在许多情况下就行不通。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基本的矛盾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

 

    有些人不了解我们今天的政策适合于今天的情况,过去的政策适合于过去的情况,想利用今天的政策去翻过去的案,想否定过去肃反工作的巨大成绩,这是完全错误的,这是人民群众所不允许的。

 

    在我国,虽然社会主义改造,在所有制方面说来,已经基本完成,革命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无论在全人口中间,或者在知识分子中间,马克思主义者仍然是少数。因此,马克思主义仍然必须在斗争中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不但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必然还是这样。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真的、善的、美的东西总是在同假的、恶的、丑的东西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当着某一种错误的东西被人类普遍地抛弃,某一种真理被人类普遍地接受的时候,更加新的真理又在同新的错误意见作斗争。这种斗争永远不会完结。这是真理发展的规律,当然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规律。

 

    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他们的思想意识是一定要反映出来的。一定要在政治问题和思想问题上,用各种办法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要他们不反映不表现,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应当用压制的办法不让他们表现,而应当让他们表现,同时在他们表现的时候,和他们辩论,进行适当的批评。毫无疑问,我们应当批评各种各样的错误思想。不加批评,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任凭它们去占领市场,当然不行。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但是这种批评不应当是教条主义的,不应当用形而上学方法,应当力求用辩证方法。要有科学的分析,要有充分的说服力。教条主义的批评不能解决问题。

  我们在批判教条主义的时候,必须同时注意对修正主义的批判。修正主义,或者右倾机会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比教条主义有更大的危险性。修正主义者,右倾机会主义者,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他们也在那里攻击“教条主义”。但是他们所攻击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东西。他们反对或者歪曲唯物论和辩证法,反对或者企图削弱人民民主专政和共产党的领导,反对或者企图削弱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在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基本胜利以后,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而在这个斗争中,修正主义者就是他们最好的助手。

 

    我们要进行大规模的建设,但是我国还是一个很穷的国家,这是一个矛盾。全面地持久地厉行节约,就是解决这个矛盾的一个方法。

 

    中国共产党、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知识分子、工商业者、工人、农民、手工业者,总之,我们六亿人口都要实行增产节约,反对铺张浪费。这不但在经济上有重大意义,在政治上也有重大意义。在我们的许多工作人员中间,现在滋长着一种不愿意和群众同甘苦,喜欢计较个人名利的危险倾向,这是很不好的。我们在增产节约运动中要求精简机关,下放干部,使相当大的一批干部回到生产中去,就是克服这种危险倾向的一个方法。要使全体干部和全体人民经常想到我国是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国,但又是一个经济落后的穷国,这是一个很大的矛盾。要使我国富强起来,需要几十年艰苦奋斗的时间,其中包括执行厉行节约、反对浪费这样一个勤俭建国的方针。

 

  巩固同苏联的团结,巩固同一切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这是我们的基本方针,基本利益所在。再就是亚非国家以及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我们应当巩固和发展同它们的团结。有了这两种力量的团结,我们就不孤立了。至于帝国主义国家,我们也要团结那里的人民,并且争取同那些国家和平共处,做些生意,制止可能发生的战争,但是决不可以对他们怀抱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1957/3/8 同文艺界代表的谈话

    有人说文艺不要目的,一有目的就概念化。我看,不要目的的文艺作品,也可以出一些吧。出两种,一种要目的的,一种不要目的的,行不行?总之,对人民的教育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解决思想问题,不能用专制、武断、压制的办法,要人服,就要说服,而不能压服。文学艺术家恐怕也要经过一个锻炼的过程,有些人还是不自觉的,没有经过锻炼。有些主张文艺不要目的的,其实是要目的,只是不要你这个目的,在无目的的掩护下,有他的目的,就是要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的目的。

    有人问资产阶级思想同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区别,我就分不出来。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属于一个范畴。若论出身,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反动起来,也很厉害。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也蛮革命,我也是算在这个范畴之内的。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光看出身,我指的是他们接受的是资产阶级学校教育,而资产阶级是按照它的利益来教育人的,有的人后来又接受了马克思主义。资产阶级思想和小资产阶级思想,如何区分法,我看很难。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不怕什么的,任何人也不怕。不怕别人整不整,顶多没有饭吃,讨饭,挨整,坐班房,杀头,受冤枉。我没有讨过饭。要革命,不准备杀头是不行的。被敌人杀了不冤枉。被自己人错杀了就很不好,所以我们党内有一条:一个不杀。但是坐班房、受点整也难说。

 

1957/3/10 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

    教条主义和右倾机会主义都是片面性,都是用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去片面地孤立地观察问题和了解问题。当然,要完全避免片面性也很难。思想方法上的片面性,同没有好好学习马克思主义有关系。我们要有十年八年的时间来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逐步抛弃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那样,我们的思想面貌就可能有很大的不同。

 

    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在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没有学通。是彻底的唯物论者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

 

    在阶级消灭之前,不管通讯社或报纸的新闻,都有阶级性。资产阶级所说的“新闻自由”是骗人的,完全客观的报道是没有的。

 

    在报纸上开展批评的时候要为人家准备楼梯,否则群众包围起来,他就下不了楼。反对官僚主义也是这样。“三反”的时候,有许多部长就是中央给他们端了梯子接下楼来的。过去搞运动是必要的,不搞不行,但是一搞又伤人太多,我们应该接受教训。现在搞大民主不适合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有些人对别人总想用大民主,想整人,到了整自己,民主就越小越好。我看在文学、新闻方面,解决问题要用小小民主,小民主之上再加一个“小”字,就是毛毛雨,下个不停。

 

    对具体问题要作具体分析,新闻的快慢问题也是这样。有的消息,我们就不是快登慢登的问题,而是干脆不登。比如土改新闻就是这样,我们在报上不宣传,免得传播一些不成熟的、错误的经验。前年年底,北京几天就实现了全行业公私合营,宣布进入社会主义,本来对这样的消息就要好好考虑,后来一广播,各地不顾本身具体条件,一下子都干起来,就很被动。

    对人民内部矛盾进行批评,锋芒也可以尖锐。我也想替报纸写些文章,但是要把主席这个职务辞了才成。我可以在报上辟一个专栏,当专栏作家。文章要尖锐,刀利才能裁纸,但是尖锐得要帮了人而不是伤了人。

 

1957/3/12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会议上的讲话

    新的社会制度还刚刚建立,还需要有一个巩固的时间。不能认为新制度一旦建立起来就完全稳固了。那是不可能的。需要逐步地巩固。要使它最后巩固起来,必须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坚持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还必须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进行经常的、艰苦的社会主义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教育。除了这些以外,还要有各种国际条件的配合。在我国,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斗争,还要经过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

 

    知识分子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状况是:赞成而且比较熟悉的,占少数;反对的也占少数;多数人是赞成但是不熟悉,赞成的程度又很不相同。这里有三种立场,坚定的,动摇的,反对的三种立场。应该承认,这种状况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还会存在。如果不承认这种状况,我们就会对别人要求过高,又会把自己的任务降低。我们作宣传工作的同志有一个宣传马克思主义的任务。这个宣传是逐步的宣传,要宣传得好,使人愿意接受。不能强迫人接受马克思主义,只能说服人接受。

 

    没有知识分子,我们的工作就不能做好,所以我们要好好地团结他们。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主要的社会成员是三部分人,就是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者。他们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的,也就是为工人农民服务的。知识分子,就大多数来说,可以为旧中国服务,也可以为新中国服务,可以为资产阶级服务,也可以为无产阶级服务。

 

    有些人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书,自以为有学问了,但是并没有读进去,并没有在头脑里生根,不会应用,阶级感情还是旧的。还有一些人很骄傲,读了几句书,自以为了不起,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是一遇风浪,他们的立场,比起工人和大多数农民来,就显得大不相同。前者动摇,后者坚定,前者暧昧,后者明朗。

 

    知识分子从书本上得来的知识在没有同实践结合的时候,他们的知识是不完全的,或者是很不完全的。知识分子接受前人的经验,主要是靠读书。书当然不可不读,但是光读书,还不能解决问题。一定要研究当前的情况,研究实际的经验和材料,要和工人农民交朋友。和工人农民交朋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也有一些人到工厂农村去,结果是有的有收获,有的就没有收获。这中间有一个立场问题或者态度问题,也就是世界观问题。

 

    我们的党是一个伟大的党,光荣的党,正确的党。这是必须肯定的。但是我们还有缺点,这个事实也要肯定。不应该肯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肯定正确的东西;同时,也不应该否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否定错误的东西。

 

    我们现在有些文章,神气十足,但是没有货色,不会分析问题,讲不出道理,没有说服力。这种文章应该逐渐减少。当着自己写文章的时候,不要老是想着“我多么高明”,而要采取和读者处于完全平等地位的态度。你参加革命的时间虽然长,讲了错话,人家还是要驳。你的架子摆得越大,人家越是不理你那一套,你的文章人家就越不爱看。我们应该老老实实地办事,对事物有分析,写文章有说服力,不要靠装腔作势来吓人。

 

    单靠行政命令的办法,禁止人接触不正常的现象,禁止人接触丑恶的现象,禁止人接触错误思想,禁止人看牛鬼蛇神,这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们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还要进行长期的斗争。不了解这种情况,放弃思想斗争,那就是错误的。

 

    用形而上学的观点来看待马克思主义,把它看成僵死的东西,这是教条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这就是修正主义。修正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者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在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在现在的情况下,修正主义是比教条主义更有害的东西。

 

    我们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还有阶级斗争,主要是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而且还很尖锐。思想问题现在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问题。

 

1957/10/9 关于农业问题

    计划生育,也来个十年规划。少数民族地区不要去推广,人少的地方不要去推广。就是在人口多的地方,也要进行试点,逐步推广,逐步达到普遍计划生育。计划生育,要公开作教育,无非也是来个大鸣大放、大辩论。人类在生育上头完全是无政府状态,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将来要做到完全有计划的生育,没有一个社会力量,不是大家同意,那是不行的。

 

1958/1 工作方法六十条

    政治和经济的统一,政治和技术的统一,这是毫无疑义的,年年如此,永远如此。这就是又红又专。将来政治这个名词还是会有的,但是内容变了。不注意思想和政治,成天忙于事务,那会成为迷失方向的经济家和技术家,很危险。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思想和政治又是统帅,是灵魂。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为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会走到邪路上去。

 

    上层建筑一定要适合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政府各部门所制定的各种规章制度是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八年来积累起来的规章制度许多还是适用的,但是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成为进一步提高群众积极性和发展生产力的障碍,必须加以修改,或者废除。......应该作出这样一个总的规定,即是在多快好省地按计划按比例地发展社会主义事业的前提下,在群众觉悟提高的基础上,允许并且鼓励群众的那些打破限制生产力发展的规章制度的创举。

 

    以真正平等的态度对待干部和群众。必须使人感到人们互相间的关系确实是平等的,使人感到你的心是交给他的。学习鲁迅。鲁迅的思想是和他的读者交流的,是和他的读者共鸣的。人们的工作有所不同,职务有所不同,但是任何人不论官有多大,在人民中间都要以一个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决不许可摆架子。一定要打掉官风。

 

    各级党委,特别是坚决站在中央正确路线方面的负责同志,要准备随时挨骂。人们骂得对的,我们应当接受和改正。骂得不对的,特别是歪风,一定要硬着头皮顶住,然后加以考察,进行批判。在这种情况下,决不可随风倒,要有反潮流的大无畏的精神。这一点,我们已经在一九五七年受到了考验。

 

    开会的方法应当是材料和观点的统一。把材料和观点割断,讲材料的时候没有观点,讲观点的时候没有材料,材料和观点互不联系,这是很坏的方法。只提出一大堆材料,不提出自己的观点,不说明赞成什么反对什么,这种方法更坏。要学会用材料说明自己的观点。必须要有材料,但是一定要有明确的观点去统率这些材料。材料不要多,能够说明问题就行,解剖一个或者几个麻雀就够了,不需要很多。自己应当掌握丰富的材料,但是在会上只需要拿出典型性的。必须懂得,开会同写大著作是有区别的。

 

    概念的形成过程,判断的形成过程,推理的形成过程,就是调查和研究的过程,就是思维的过程。人脑是能够反映客观世界的,但是要反映得正确很不容易。要经过反复的考察,才能反映得比较正确,比较接近客观实际。有了正确的观点和正确的思想,还要有比较恰当的表达方式告诉别人。概念、判断的形成过程,推理的过程,就是“从群众中来”的过程;把自己的观点和思想传达给别人的过程,就是“到群众中去”的过程。在我们的干部中,大概还有不少的人,不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真理:任何英雄豪杰,他的思想、意见、计划、办法,只能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其原料或者半成品只能来自人民群众的实践中,他的头脑只能作为一个加工工厂而起制成完成品的作用,否则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人脑制成的这种完成品,究竟合用不合用,正确不正确,还得交由人民群众去考验。如果我们的同志不懂得这一点,那就一定会到处碰钉子。

 

    文章和文件都应当具有这样三种性质:准确性、鲜明性、生动性。准确性属于概念、判断和推理问题,这些都是逻辑问题。鲜明性和生动性,除了逻辑问题以外,还有词章问题。现在许多文件的缺点是:第一,概念不明确;第二,判断不恰当;第三,使用概念和判断进行推理的时候的又缺乏逻辑性;第四,不讲究词章。看这种文件是一场大灾难,耗费精力又少有所得。一定要改变这种不良的风气。做经济工作的同志在起草文件的时候,不但要注意准确性,还要注意鲜明性和生动性。不要以为这只是语文教师的事情,大老爷不用去管。重要的文件不要委托二把手、三把手写,要自己动手,或者合作起来做。

 

1958/3 在成都会议上的讲话

    规章制度从苏联搬来了一大批,如搬苏联的警卫制度,害死人,限制了负责同志的活动,前呼后拥,不许参观,不许上馆子,不许上街买鞋。......其他各部都有规章制度问题,搬苏联的很多,害人不浅。那些规章制度束缚生产力,制造浪费,制造官僚主义。

    搬,要有分析,不要硬搬,硬搬就是不独立思考,忘记了历史上教条主义的教训。教训就是理论和实践相脱离。理论从实践中来,又到实践中去,这个道理没有运用到经济建设上。

 

    中国人当奴隶当惯了,似乎还要当下去。中国艺术家画我和斯大林在一起的像,我总比斯大林矮一些,这就是盲目屈服于苏联的压力。马列主义主张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应该平等待人。

 

    中国的革命是违背斯大林的意志取得胜利的,“真洋鬼子”不许革命。党的七大提出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建立新中国。抗日时期我们同王明的争论,从一九三七年开始,到一九三八年八月为止,我们提十大纲领,王明提六大纲领。按照王明的做法,即斯大林的做法,中国革命是不能成功的。我们革命胜利了,斯大林又怀疑我们不是真正的革命,我们也不辩护。

 

    团结中就包含不团结,有意见分歧就转化为斗争,不可能天天团结,年年团结。讲团结,就是因为有不团结。人总是参差不齐的,不平衡是绝对的、永久的、无条件的。不团结也是无条件的,讲团结时还有不团结,因此要做工作。只讲团结一致,不讲斗争,不是马列主义。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斗争,才能达到新的团结。团结转化为斗争,斗争再转化为团结。不能光讲团结和一致,不讲矛盾和斗争。

 

    古代的辩证法转化为中世纪的形而上学,中世纪的形而上学转化为近代的辩证法。宇宙也是转化的,不是永久不变的。资本主义要转变到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又要转变到共产主义。共产主义社会还是要转化的,也是有始有终的,一定会分阶段的,不会固定不变的,将来或许要另起个名字。

 

    错误还是要犯的,不可能不犯,犯错误是正确路线形成的必要条件。正确路线是对错误路线而言,二者是对立的统一。正确路线是在同错误路线作斗争中形成的。说错误都可以避免,只有正确,没有错误,这种观点是反马克思主义的。问题是犯得少一点,犯得小一点。正确与错误是对立的统一,难免论是正确的,可免论是不正确的。只有正确,没有错误,历史上没有这个事实,这是否认对立统一这个规律,是形而上学。争取错误犯得最少,这是可能的。

 

1958/5/20 干部要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

    我们有些干部是老子天下第一,看不起人,靠资格吃饭,做了官,特别是做了大官,就不愿意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这是一种很恶劣的现象。如果大多数干部能够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那末这少数干部就会被孤立,就可以改变官僚主义的习气。靠做大官吃饭,靠资格吃饭,妨碍了创造性的发挥。因此,要破除官气,要扫除官气,要在干部中扫除这种官气。谁有真理就服从谁,不管是挑大粪的也好,挖煤炭的也好,扫街的也好,贫苦的农民也好,只要真理在他们手里,就要服从他们。如果你的官很大,可是真理不在你手里,也不能服从你。再说一遍,要是大多数干部扫掉了官气,剩下来的人就是有官气,也容易扫掉了,因为他们孤立了。官气是一种低级趣味,摆架子、摆资格、不平等待人、看不起人,这是最低级的趣味,这不是高尚的的共产主义精神。能够做到这一点,防止大国沙文主义,就有可能了。如果我们大多数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以科学的态度,以谦虚的态度,是正确的谦虚态度而不是虚伪的谦虚态度待人,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大国沙文主义就可以防止,即使出现了也不可怕。

 

1958/6/17 独立自主地搞建设

    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认真学习外国的好经验,也一定研究外国的坏经验----引以为戒,这就是我们的路线。

 

1958/9/5、8 关于国际形势问题

    美帝国主义它们结成军事集团,什么北大西洋,巴格达,马尼拉,这些集团的性质究竟怎么样?我们讲它们是侵略的。它们是侵略的,那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它们的锋芒现在向哪一边呢?是向社会主义进攻,还是向民族主义进攻?我看现在是向民族主义进攻,就是向埃及、黎巴嫩和中东那些弱的国家进攻。社会主义国家,除非是比如匈牙利失败了,波兰也崩溃了,捷克、东德也崩溃了,连苏联也发生问题,我们也发生问题,摇摇欲倒,那个时候它们会进攻的。你要倒了,它们为什么不进攻?现在我们不倒,我们巩固,我们这个骨头啃不东,它们就啃那些比较可啃的地方,搞印尼、印度、缅甸、锡兰,想搞垮纳塞尔,想搞垮伊拉克,想征服阿尔及利亚等等。

 

    紧张局势并不取决于我们,是帝国主义自己造成的,但是归根结底对于帝国主义更不利。

 

1958/11/9-10 关于社会主义商品生产问题

    现在要利用商品生产、商品交换和价值法则,作为有用的工具,为社会主义服务。......商品生产有没有消极方面呢?有就限制它嘛!

 

    现在,我们有些人大有要消灭商品生产之势。他们向往共产主义,一提商品生产就发愁,觉得这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没有分清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还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区别,不懂得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利用商品生产的作用的重要性。这是不承认客观法则的表现,是不认识五亿农民的问题。在建国初期,我们利用商品生产团结了几亿农民。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我们有了人民公社,商品生产、商品交换更要发展,要有计划地大大发展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

 

    斯大林说:“试问,为什么商品生产就不能在一定时期内同样地为我国社会主义服务而并不引导到资本主义呢?”这句话很重要。已经把鬼吃了,还怕鬼?不要怕,不会引导到资本主义,因为已经没有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商品生产可以乖乖地为社会主义服务,把五亿农民引导到全民所有制。商品生产是不是有利的工具?应当肯定说:是。

 

    只有当国家有权支配一切产品的时候,才可能使商品经济成为不必要而消失。只要存在两种所有制,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就是极其必要、极其有用的。

 

1959/10/26 同澳共总书记夏基的谈话

    作为战略问题来说,从长远看,用和平手段能够消灭资产阶级政权是不可想象的。资产阶级怎么能够让工人阶级用和平手段来推翻资产阶级政权,消灭阶级,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呢!从策略上讲,首先可以说无产阶级愿意用和平手段取得政权,表明我们不是好战的。但是如果资产阶级使用暴力,无产阶级就被迫不得不使用暴力。不要散布幻想,不要在精神上解除自己的武装。不作精神准备,就无法教育人民,无产阶级自己也就没有革命干劲。用和平手段也是要斗争的。其实,革命的大量日常工作都是通过和平手段进行的。但作为革命家,在用和平手段进行日常工作的同时,要想到革命时机到来时怎么办?这个问题,不要每天去讲。在重要时机才提这个问题,提两条,一定要有两条:第一,无产阶级愿意用和平手段取得政权;第二,假使资产阶级使用暴力,无产阶级被迫也得使用暴力。

 

    上层建筑主要指政权和军队、警察、法院等国家机器,也包括意识形态方面的东西。上层建筑是保护经济基础的。所以首先要用暴力把国家机器这些主要的上层建筑夺取过来,加以粉碎。至于意识形态方面的上层建筑,不能用武力解决,而是要经过长期的改造。上层建筑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是用来保护经济基础的,当经济基础失掉保护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改变生产关系,即旧的所有制等。当然这也要经过斗争,但不一定要经过战争。

 

    帝国主义为了维持军火工业和夺取外国的利益,需要一定程度的紧张局势。

 

1959/12-1960/2 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

    教科书说,社会主义制度下的矛盾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个说法不合乎辩证法。一切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哪里有什么可以调和的矛盾?只能说有对抗性的和非对抗性的矛盾,不能说有不可以调和的矛盾和可以调和的矛盾。

 

    马克思这些老祖宗的书,必须读,他们的基本原理必须遵守,这是第一。但是,任何国家的共产党,任何国家的思想界,都要创造新的理论,写出新的著作,产生自己的理论家,来为当前的政治服务,单靠老祖宗是不行的。

 

    提高劳动生产率,一靠物质技术,二靠文化教育,三靠政治思想工作。后两者都是精神作用。

 

    在社会主义工业化过程中,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农业人口会减少。如果让减少下来的农业人口,都拥到城市里来,使城市人口过分膨胀,那就不好。从现在起,我们就要注意这个问题。要防止这一点,就要使农村的生活水平和城市的生活水平大致一样,或者还好一些。

 

    这里把厉行节约,积累大量的物力和财力,当成只是在极为困难的情况下要做的事情,这是不对的。难道困难少了,就不需要厉行节约了吗?

 

    这里讲到苏联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没有讲到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

 

    我们的经验,如果干部不放下架子,不同工人打成一片,工人就往往不把工厂看成自己的,而看成干部的。干部的老爷态度使工人不愿意自觉地遵守劳动纪律,而且破坏劳动纪律的往往首先是那些老爷们。不能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不用做工作,就自然会出现劳动者和企业领导人员的创造性合作。

 

    我很担心我们的干部子弟,他们没有生活经验和社会经验,可是架子很大,有很大的优越感。要教育他们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要完全靠自己。

 

    反对平均主义,是正确的;反过了头,会发生个人主义。过分悬殊也是不对的。我们的提法是既反对平均主义,也反对过分悬殊。

 

    历史的规律是,只有经过革命战争才能消灭阶级,只有消灭了阶级才能永远消灭战争。不进行革命战争,要消灭阶级,我们不相信。没有消灭阶级,要消灭战争武器,这不可能。世界从有历史以来,没有不搞实力地位的事情。任何阶级、任何国家,都是要搞实力地位的。搞实力地位,这是历史的必然趋势。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军队是阶级的实力。只要有阶级,就不能不搞军队。当然我们是希望不打世界大战的,我们是希望和平的。我们赞成用极大的努力来禁止原子战争,并且争取两个阵营签订互不侵犯协定。争取十年、二十年的和平,是我们最早提出的主张。如果能够实现这个主张,对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对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都是很有利的。

 

    生产关系包括生产资料所有制、劳动生产中人与人的关系、分配制度这三个方面。所有制方面的革命,在一定时期内是有底的,例如集体所有制过渡到全民所有制,整个国民经济变成了单一的全民所有制以后,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它还是全民所有制 。但是,人们在劳动生产和分配中的相互关系,总要不断地改进,这方面很难说有什么底。原始社会的公有制度,时间很长,多少万年都是同样性质的,但是人们在劳动生产中的相互关系却有很多变化。可以设想,将来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以后,人们在劳动生产和分配中的相互关系,还会有无穷的变化,但是所有制方面不会有多大变化。

 

    关于产品分配,苏联教科书写得最不好,要重新另写,换一种写法。应当强调艰苦奋斗,强调扩大再生产,强调共产主义前途、远景,要用共产主义理想教育人民。要强调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要讲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把国家利益、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像他们那样强调个人物质利益,不能把人引向“一个爱人,一座别墅,一辆汽车,一架钢琴,一台电视机”那样为个人不为社会的道路上去。“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如果只看到足下,不想到远景,那还有什么千里旅行的兴奋和热情呢?

 

    这本书的写法很不好,总是从概念入手。研究问题,要从人们看得见、摸得着的现象出发,来研究隐藏在现象后面的本质,从而揭露客观事物的本质和矛盾。《资本论》对资本主义经济的分析,就是用这种方法,总是从现象出发,找出本质,然后又用本质解释现象,因此,能够提纲挈领。教科书对问题不是从分析入手,总是从规律、原则、定义出发,这是马克思主义从来反对的方法。原理、原则是结果,这是要进行分析,经过研究才能得出的。人的认识总是先接触现象,通过现象找出原理、原则来。而教科书与此相反,它所用的方法,不是分析法,而是演绎法。形式逻辑说,人都要死,张三是人,所以张三要死。这里,人都要死是大前提。教科书对每个问题总是先下定义,然后把这个定义作为大前提,来进行演绎。证明他们所要说的道理。他们不懂得,大前提也应当是研究的结果,必须经过具体的分析,才能够证明是正确的。

 

    这本教科书,只讲物质前提,很少涉及上层建筑,即:阶级的国家,阶级的哲学,阶级的科学。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对象主要是生产关系,但是政治经济学和唯物史观难得分家。不涉及上层建筑方面的问题,经济基础即生产关系的问题不容易说得很清楚。

 

    教科书的写法,不是高屋建瓴,势如破竹,没有说服力,没有吸引力,读起来没有兴趣,一看就可以知道是一些只写文章、没有实际经验的书生写的。这本书说的是书生的话,不是革命家的话。他们做实际工作的人没有概括能力,不善于运用概念、逻辑这一套东西;而做理论工作的人又没有实际经验,不懂得经济实践。两种人,两方面----理论和实践没有结合起来。同时作者们没有辩证法。没有哲学家头脑的作家,要写出好的经济学来是不可能的。马克思能写出《资本论》,列宁能写出《帝国主义论》,因为他们同时是哲学家,有哲学家的头脑,有辩证法这个武器。

 

1960/5/7 帝国主义是不可怕的

    有些人说,要世界和平,就不要反对帝国主义,免得帝国主义不高兴,因此各国都不要搞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我看还是两条腿走路。各国人民起来对压迫者进行反抗,这是一条腿,而且是重要的一条腿;跟它们一起在桌面上开大国会议,讲什么裁军,解决德国问题等,这也是一条腿。两条腿走路,世界大战就难于打了。如果只有一条腿,要帝国主义不打世界大战,就没有保证。帝国主义是会搞欺骗的。帝国主义也有两条腿,有欺骗的一条腿,又有压迫的一条腿。

 

    敌人经常欺骗我们,我们要看得清楚。有时需要接受谈判,在谈判中揭露他们。两条腿就是这么走对。不是投降敌人,而是要敌人投降。比如现在世界人民要求裁军,我们赞成,看你美国裁不裁,你裁,那很好,不裁就证明你是欺骗。要揭露敌人,用各种方法揭露敌人。和平谈判实际上也是一种揭露敌人对方法,我们是这样看的。我们不相信艾森豪威尔很爱和平,帝国主义者哪里会爱和平?他们爱的是殖民主义。

 

    人常常是有很多迷信的,迷信帝国主义是其中的一种;再有一种,是不相信自己的力量,觉得自己力量很小;认为西方世界很行,我们黄种人、黑种人、棕种人都是不行的,这也是一种迷信。

 

    所以我们在战略上完全有理由轻视它们,坚信帝国主义制度是要灭亡的,全世界人民是要站起来的。我们在战术上一定要谨慎,每一个步骤都要好好地研究,要重视它们,要认真办事。合起来就是,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样才能敢想敢说敢做。

 

1960/5/14 坚决支持日本人民反对日美军事同盟条约的斗争

    新的日美条约是为了压迫日本广大人民,是以中苏为敌、以亚洲人民为敌的侵略性的军事同盟条约,它对亚洲和世界和平是严重的威胁,同时也必将把严重的灾难带来给日本人民。棕日两国人民和亚洲人民以及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应当反对日美军事同盟条约。

    美帝国主义是中日两国人民的共同敌人,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人民的共同敌人,是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共同敌人。帝国主义在许多国家培养它的走狗,这些走狗是本国人民所不喜欢的。

 

    最近美国派U-2型飞机侵入苏联,进行间谍活动,被苏联击落,苏联人做得很正确。这件事再一次暴露出美帝国主义在虚伪和平的幌子下所进行的准备侵略战争的真面目,进一步向全世界证明了这样的真理:对帝国主义不应当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曾经有些人把艾森豪威尔说成是一个十分爱好和平的人,我希望这些人能够从这样一些事实中觉悟起来。

  

1960/5/27 同蒙哥马利的谈话

    日本就是在美国的帮助下才占了大半个中国。日本没有铁,没有石油,煤也很少。这三样东西都是美国源源不断地给日本送去的。

 

1960/10/22 同斯诺的谈话

    但是,英国的本意可能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就是如果我们在联合国外无法无天,不如把我们套在联合国里守规矩好。有相当多的国家希望中国守规矩些。你知道,我们打过游击,野惯了。那么多规矩,令人难受,是不是?不进联合国,对我们有什么损失呢?没有什么损失。进联合国有多少好处呢?当然,有一些好处,但说有很多好处就不见得,有些国家争着要进联合国,我们不甚了解这种情绪。

 

1960/12/30 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

 

1961/1/13 大兴调查研究之风

    无产阶级不能剥夺劳动者,不能剥夺农民和城市小生产者,只能剥夺剥夺者,这是一条基本原则。资产阶级、地主阶级是剥夺劳动人民的,他们使那些小生产者破产,才有了无产阶级。他们剥夺的方法比我们一些人“高明”一点。他们是逐步逐步地使小生产者欠账、破产,而我们一些人是一下子就把人家的东西拿过来。用这种方法建立社有经济、国有经济是不行的。比如收购农副产品压级压价,非常不等价,搞得太凶,脱离群众。执行原则,这个话好讲,我们许多同志也是懂得的,但实行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现在看来,搞社会主义建设不要那么十分急。十分急了办不成事,越急就越办不成,不如缓一点,波浪式的向前发展。......过去我们开一次会议,决议很多,以为这些决议会灵,其实并不那么灵。会议的决议,多不一定灵,少也不一定灵,关键还在于情况明不明,决心大不大,方法对不对。

  

    不要图虚名而招实祸。我们要巩固工作,提高产品质量,增加品种、规格,提高管理水平,提高劳动生产率。

 

1961/3/13 要做系统的由历史到现状的调查研究

    做领导工作的人要依靠自己亲身的调查研究去解决问题。书面报告也可以看,但是这跟自己亲身的调查是不相同的。自己到处跑或者住下来做一个星期到十天的调查,主要是应该住下来做一番系统的调查研究。农村情况,只要先调查清楚一个乡就比较好办了,再去调查其他乡那就心中有数了。

 

    发那么多表格,报上来说粮食增加了,猪也增加了,经济作物也增加了,而实际上没有增加。我看不要看那些表格,报表我是不看的,实在没有味道。河南要求下边报六类干部情况,今天通知明天就要,这只能是假报告。我们要接受教训。报表有一点也可以,统计部门搞统计需要报表,可是我们了解情况主要不靠报表,也不能靠逐级的报告,要亲自了解基层的情况。

 

1961/5/14 给张平化的信

    都要坚决走群众路线,一切问题都要和群众商量,然后共同决定,作为政策贯彻执行。各级党委,不许不作调查研究工作。绝对禁止党委少数人不作调查,不同群众商量,关在房子里,作出害死人的主观主义的所谓政策。

 

1961/6/12 总结经验,教育干部

    庐山会议后,我们错在什么地方呢?错就错在不该把关于彭、黄、张、周的决议,传达到县以下。应该传达到县为止,县以下继续贯彻《郑州会议记录》、上海会议的十八条,继续反“左”。一反右,就造成一个假象,可好了,生产大发展呀,其实不是那样。彭、黄、张、周的问题,在十几万人的小范围内传达就行了,军队不搞到连队,地方不搞到公社以下就好了。搞下去就整出了许多“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现在看是犯了错误,把好人、讲老实话的人整成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甚至整成了“反革命分子”。

 

    现在干部中有一些人似乎摸到一点“规律”,以为整“五风”大概整个年把时间,“风”就过去了,就没事了。我们可不能这样搞。我们要学韩文公在《祭鳄鱼文》中所说的办法,“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终不肯徙也”,我就打它、杀它。我们也来个三年不行至五年,五年不行至七年,七年不行至十年,十年还不行,是终不肯改也,那我们就要撤职、查办。

 

1962/1/30 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怕群众的道理呢?有了错误,自己不讲,又怕群众讲。越怕,就越有鬼。我看不应当怕。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们的态度是:坚持真理,随时修正错误。我们工作中的是和非的问题,正确和错误的问题,这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问题。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不能用咒骂,也不能用拳头,更不能用刀枪,只能用讨论的方法,说理的方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一句话,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让群众讲话的方法。

    不论党内党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就是说,都要认真实行民主集中制。要真正把问题敞开,让群众讲话,哪怕是骂自己的话,也要让人讲。骂的结果,无非是自己倒台不能做这项工作了,降到下级机关去做工作,或者调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做工作,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一个人为什么只能上升不能下降呢?为什么只能做这个地方的工作而不能调到别个地方去呢?我认为这种下降和调动,不论正确与否,都是有益处的,可以锻炼革命意志,可以调查和研究许多新鲜情况,增加有益的知识。我自己就有这一方面的经验,得到很大的益处。不信,你们不妨试试看。......我们过去也错误地处理过一些干部,对这些人不论是全部处理错了的,或者是部分处理错了的,都应当按照具体情况,加以甄别和平反。但是,一般地说,这种错误处理,让他们下降,或者调动工作,对他们的革命意志总是一种锻炼,而且可以从人民群众中吸取许多新知识。我在这里申明,我不是提倡对干部,对同志,对任何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作出错误处理。我不是提倡这样做,而是反对这样做的。我是说,人类社会的各个历史阶段,总是有这样处理错误的事实。在阶级社会,这样的事实多得很。在社会主义社会,也在所难免。不论是在正确路线领导的时期,还是在错误路线领导的时期,都在所难免。不过有一个区别。在正确路线领导的时期,一经发现有错误处理的,就能甄别、平反,向他们赔礼道歉,使他们心情舒畅,重新抬起头来。而在错误路线领导时期,则不可能这样做,只能由代表正确路线的人们,在适当的时机,通过民主集中制的方法,起来纠正错误。至于由于自己犯了错误,经过同志们的批评和上级的鉴定,作出正确处理,因而下降或者调动工作的人,这种下降或者调动,对于他们改正错误,获得新的知识,会有益处,那就不待说了。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一种方法,是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而且是唯一的方法。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但是,如果没有充分的民主生活,没有真正的民主集中制,就不可能实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这种方法。

    我们现在不是有许多困难吗?不依靠群众,不发动群众和干部的积极性,就不可能克服困难。但是,如果不向群众和干部说明情况,不向群众和干部交心,不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意见,他们对你还感到害怕,不敢讲话,就不可能发动他们的积极性。我在一九五七年这样说过,要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党内党外都应当有这样的政治局面。没有这样的政治局面,群众的积极性是不可能发动起来的。克服困难,没有民主不行。当然没有集中更不行,但是,没有民主就没有集中。

    没有民主,不可能有正确的集中,因为大家意见分歧,没有统一的认识,集中制就建立不起来。什么叫集中?首先是要集中正确的意见。在集中正确意见的基础上,做到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叫做集中统一。如果大家对问题还不了解,有意见还没有发表,有气还没有出,你这个集中统一怎么能建立得起来呢?没有民主,就不可能正确地总结经验。没有民主,意见不是从群众中来,就不可能制定出好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办法。我们的领导机关,就制定路线、方针、政策和办法这一方面来说,只是一个加工厂。大家知道,工厂没有原料就不可能进行加工。没有数量上充分和质量上适当的原料,就不可能制造出好的成品来。如果没有民主,不了解下情,情况不明,不充分搜集各方面的意见,不使上下通气,只由上级领导机关凭着片面的或者不真实的材料决定问题,那就难免不是主观主义的,也就不可能达到统一认识,统一行动,不可能实现真正的集中。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不是要反对分散主义,加强集中统一吗?如果离开充分发扬民主,这种集中,这种统一,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实的还是空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当然只能是假的、空的、错误的。

 

    去年六月十二号,在中央北京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我讲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我说,请同志们传达到各省、各地方去。事后知道,许多地方没有传达。似乎我的错误就可以隐瞒,而且应当隐瞒。同志们,不能隐瞒。凡是中央犯的错误,直接的归我负责,间接的我也有份,因为我是中央主席。我不是要别人推卸责任,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责任,但是第一个负责的应当是我。我们的省委书记、地委书记、县委书记,直到区委书记,企业党委书记,公社党委书记,既然作了第一书记,对于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就要担负起责任。不负责任,怕负责任,不许人讲话,老虎屁股摸不得,凡是采取这种态度的人,十个就有十个要失败。人家总是要讲的,你老虎屁股真是摸不得吗?偏要摸!

    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没有高度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而没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经济。我们的国家,如果不建立社会主义经济,那会是一种什么状况呢?就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这是一个十分值得警惕的问题,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

    没有民主集中制,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巩固。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对人民的敌人实行专政,这两个方面是分不开的,把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或者叫人民民主专政。......但是,对于这个残余,千万不可轻视,必须继续同他们作斗争。已经被推翻的反动阶级,还企图复辟。在社会主义社会,还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整个社会主义阶段,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这种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复杂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我们的专政工具不能削弱,还应当加强。我们的公安系统是掌握在正确的同志手里的。也可能在个别地方的公安部门,是掌握在坏人手里。还有一些作公安工作的同志,不依靠群众,不依靠党,在肃反工作中不是执行在党委领导下通过群众肃反的路线,只依靠秘密工作,只依靠所谓专业工作。专业工作是需要的,对于反革命分子,侦查、审讯是完全必要的,但是,主要是实行党委领导下的群众路线,特别是对于整个反动阶级的专政,必须依靠群众,依靠党。对于反动阶级实行专政,这并不是说把一切反动阶级的分子统统消灭掉,而是要改造他们,用适当的方法改造他们使他们成为新人。没有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政权会不稳。没有民主,没有把群众发动起来,没有群众的监督,就不可能对反动分子和坏分子实行有效的专政,也不可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改造,他们就会继续捣乱,还有复辟的可能。这个问题应当警惕,也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

 

    我讲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在民主革命时期艰难地但是成功地认识中国革命规律的这一段历史情况的目的,是想引导同志们理解这样一件事: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规律的认识,必须有一个过程。必须从实践出发,从没有经验到有经验,从有较少的经验,到有较多的经验,从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未被认识的必然王国,到逐步地克服盲目性、认识客观规律、从而获得自由,在认识上出现一个飞跃,到达自由王国。

 

    有些人说共产党是“全民的党”,我们不这样看。我们的党是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先进部队,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起来的战斗部队。我们是站在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民大众一边,绝不站在占总人口百分之四、五的地、富、反、坏、右那一边。在国际范围内也是这样,我们是同一切马克思主义者、一切革命人民、全体人民讲团结的,绝不同反共反人民的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讲什么团结。只要有可能,我们也同这些人建立外交关系,争取在五项原则基础上和平共处。但是这些事,跟我们和各国人民的团结是不同范畴的两回事情。

 

1963/5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一般的说来,成功了的就是正确的,失败了的就是错误的,特别是人类对自然界的斗争就是如此。在社会斗争中,代表先进阶级的势力,有时候有些失败,并不是因为思想不正确,而是因为在斗争力量的对比上,先进势力这一方,暂时还不如反动势力那一方,所以暂时失败了,但是以后总有一天会要成功的。

 

1963/8/9 受压迫的人民总是要起来的

    现在美国还在占领我们的台湾,假如:第一条,美国把台湾交还给我们;第二条,联合国让我们进去,赶走蒋介石;第三条,取消对我国的经济封锁,做起生意来;第四条,两国互相承认,建立外交关系,即使如此,我们仍然反对帝国主义,反对美国帝国主义。因为这不仅是我们自己一国的问题,我们要团结世界大多数人民,这样才能打倒帝国主义。这是它们最恨我们的。我们不仅要在国内打倒帝国主义,而且要在全世界消灭帝国主义。我们的武器不多,没有原子弹,经济也不发达,但是我们赞成全世界人民从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的统治下解放出来。只有到那个时候,世界人民才会安宁,我们自己才会最后得到安宁。你们不信吗?帝国主义总有一天会被打倒的。

 

    至于香港,英国没有多少军事力量,我们要占领是可以的。但过去有条约关系,小部分是割让的,大部分是租的,租期是九十九年,还有三十四年才满期。这是特殊情况,我们暂时不准备动它。

    香港人就是中国人。香港是通商要道,如果我们现在就控制它,对世界贸易、对我们同世界的贸易关系都不利。我们不动它并不是永远不动它,英国现在安心,将来会不安心的。

 

1963/12/16 不搞科学技术,生产力无法提高

    要有革命精神和严格的科学态度。

    科学技术这一仗,一定要打,而且必须打好。过去我们打的是上层建筑的仗,是建立人民政权、人民军队。建立这些上层建筑干什么呢?就是要搞生产。搞上层建筑、搞生产关系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放生产力。现在生产关系是改变了,就要提高生产力。不搞科学技术,生产力无法提高。

    科学研究有实用的,还有理论的。要加强理论研究,要有专人搞,不搞理论是不行的。要培养一批懂得理论的人才,也可以从工人农民中间来培养。

    三大革命运动中的科学实验,主要是指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研究不能完全采用实验的方法。例如研究政治经济学不能用实验方法,要用抽象法,这是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的。商品、战争、辩证法等,是观察了千百次现象才能得出理论概括的。

1964/1/12 中国人民坚决支持巴拿马人民的爱国正义斗争

    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也严重地威胁着苏联、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它还力图对社会主义国家推行“和平演变”政策,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瓦解社会主义阵营。

    美帝国主义甚至对它在西欧、北美和大洋洲的盟国,也实行“弱肉强食”的政策,力图把它们踩在自己的脚下。

    美帝国主义称霸全世界的侵略计划,从杜鲁门、艾森豪威尔、肯尼迪到约翰逊,是一脉相承的。

    社会主义各国人民要联合起来,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各国人民要联合起来,全世界各大洲的人民要联合起来,所有爱好和平的国家要联合起来,所有受到美国侵略、控制、干涉和欺负的国家要联合起来,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保卫世界和平。

    美帝国主义到处横行霸道,把它自己放在同全世界人民为敌的地位,使它自己越来越陷于孤立。美帝国主义手里的原子弹、氢弹,是吓不倒一切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的。全世界人民反对美国侵略者的怒潮是不可阻挡的。全世界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斗争一定会取得更加伟大的胜利。

1964/3/10 改革学校课程设置和讲授方法

    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这三项都是不利于培养青年们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

1964/6/23 支持被压迫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

    中国要和平,凡是讲和平的,我们就赞成。我们不赞成战争。但是,对被压迫人民的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是支持的。......如果我们不支持,就会犯错误,就不是共产党员。

1964/7/9 从历史来看亚非拉人民斗争的前途

    中国得到的教训是这样:有压迫,就有反抗;有剥削,就有反抗。帝国主义,不管是日本帝国主义、美帝国主义或其他帝国主义,都是可以打倒的。国内反动派,如蒋介石,不管多么强大,也都是可以打倒的。这就是中国的历史情况。

    至于对越南反对法国的侵略,对阿尔及利亚反对法国的侵略,我们都是公开支持的,这样岂不要得罪法国政府了吗?不,胡志明胜利了,本 贝拉胜利了,法国却承认了中国。所以说,世界上的事情在发生变化。

    有人说,武器是第一,人是第二。我们反过来说,人是第一,武器是第二。武器同机器差不多,都是人手的延长而已。是人拿在武器手里,还是武器拿在人手里?当然是后者,因为武器没有手,哪个武器有手?我打了二十五年仗,包括朝鲜战争三年。我原来是不会打仗的,不知道怎样打,是通过二十五年的战争过程学会打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武器有手,只看见人有手,而人用手掌握武器。

    建立独立的民族经济要防止哪些幻想和危险?......美国的帮助是别有用心的。如果说要防止幻想,我想要防止对美国的幻想。至于建设过程中会出现哪些危险,现在很难说。如果要说防止危险,就是防止从帝国主义方面来的危险。至于实际工作犯些错误,那是难免的。哪个政党都要犯错误的,中国共产党就犯过很多错误,犯过重大错误。犯了错误,改正就是了。错误能帮助人头脑清醒。

1964/7/10

    整个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人民都反对美帝国主义。欧洲、北美、大洋洲也有许多人反对美帝国主义。有的帝国主义者也反对美帝国主义,戴高乐反对美国就是证明。我们现在提出这么一个看法,就是有两个中间地带:亚洲、非洲、拉丁美洲是第一个中间地带;欧洲、北美加拿大、大洋洲是第二个中间地带。日本也属于第二个中间地带。日本的垄断资本是不满意美国的,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人公开反对美国;另一部分人依靠美国,但我看,随着时间的延长,日本这一部分人中的许多也会把骑在头上的美国赶走。

1965/1/9 同斯诺的谈话

    我根据中国经验写的书,只能适用于人民的战争,不适用于反人民的战争。蒋介石也研究我们的材料,但是无法挽救其失败。

    谁知道下一代干些什么事,无非是几种可能:一是把革命继续发展;一是否定革命,干坏事,跟帝国主义讲和,把蒋介石接到大陆上来,同国内百分之几的反革命站在一起,这就叫反革命。你问我的意见,我当然不希望出现反革命。将来的事由将来的人决定。从长远来看,将来的人要比我们聪明,如同资本主义时代的人比封建时代的人要聪明、要好一样。

    我们没有什么侵略政策可以放弃,我们没有侵略。可是中国支持革命,不支持不行。哪里发生革命,我们就发表声明支持,并开些大会声援。帝国主义讨厌的就是这个。我们喜欢说空话,放空炮,但不出兵。放空炮,就叫侵略?出了兵的,反而不叫侵略?

    要美国撤兵困难,不撤也困难。哪里有点风吹草动,它就要派兵,就这么调来调去。有的时候我们故意这么一叫,例如打金门几炮,就是因为我们打那么几炮,它觉得第七舰队不够了,把第六舰队开过来一部分,把旧金山的海军也开一部分过来。我们又不打炮了,美国军队来了没事干,又要开回去。所以美国军队是可以调动的,叫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有点像蒋介石的军队,叫它怎样就怎样。

1965/7/21 给陈毅的信

    要作今诗,则要用形象思维方法,反映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古典绝不能要。但用白话写诗,几十年来,迄无成功。民歌中倒是有一些好的。将来趋势,很可能从民歌中吸取养料和形式,发展成为一套吸引广大读者的新体诗歌。    

1965/10/20 胜利的信念是从斗争中得来的

    胜利的信念是打出来的。是斗争中间得出来的。比如,美国人是可以打的,这是一条经验。这条经验,只有打才能取得。美国人是可以打的,而且是可以打败的。要打破那种美国人不可打、不可以打败的神话。

    要打败美国人,就要跟美国人学。马克思的著作里没有教我们怎么打美国人,列宁的书里也没有写。这主要靠我们向美国人学。

1968/5/29 对外宣传不要强加于人

    第一,要注意不要强加于人;第二,不要宣传外国的人民运动是由中国影响的,这样的宣传易为反动派所利用,而不利于人民运动。

1970/12/6 对外宣传不要强加于人

    对于一切外国人,不要求他们承认中国人的思想,只要求他们承认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与该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这是一个基本原则。我已说了多遍了。至于他们除了马列主义以外,还杂有一些别的不良思想,他们自己会觉悟,我们不必当作严重的问题和外国同志交谈。只要看我们党的历史经过多少错误路线的教育才逐步走上正轨,并且至今还有问题,即对内对外都有大国沙文主义,必须加以克服,就可知道了。 

1975/7/14  党的文艺政策应当调整

    对于作家,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不是暗藏的有严重反革命行为的反革命分子,就要帮助。 

    文艺问题是思想问题,但是不能急,人民看不到材料,就无法评论

(任卫东  根据 人民出版社 1999版《毛泽东文集》第七、八卷 选录)

批判樊弓,切入正题-- 真美玉

为何狠批樊弓?

请革命同志不要掉以轻信

按主席思想做人做事

1 樊弓(反共的人)竟败在小马们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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