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峰下,水库边,
居住着一位可亲的老人》
韶峰水库,东襟十八罗汉山,西袖仙女峰。
罗汉属阳,仙女属阴,十八罗汉山、仙女峰连接之地,亦阴亦阳,其阴阳之气浓郁,其色其光鲜明。
水库之水,被阴阳之气燮和得非常均匀、和美,水色澄碧,宛如碧玉般清鲜、蕴厚……堪称:玉水。
水库大堤两头,均是逶迤而下的山冈。
一位老人的房屋,就位于大堤东头十八罗汉山麓的山坳里。
那天上午,大堤下的会议室在讲国学经典中的大同社会: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也就是上世纪许许多多革命同志的目标:不论孤寡、残疾,每个人都有饭吃,每个人都有事干。
这位老人,好像是不经意间或多或少听到些许意韵,莫许是冥冥之中有感应……
课后,大家做饭时,她已坐在厨房的角落里,啊啊咕咕地叫喊,——原来她是哑巴,说的哑语。
她站起来,在堆放着发芽的土豆、萎蔫的青菜、些微发霉的萝卜等食材旁边,喋喋不休,又飞动着双手,做出扔的样子,一直到垃圾桶边……意思是:这些菜,只能扔掉,放入垃圾桶。
她走后,发芽、发霉的部分削掉,经过盐、高温之烹饪程序,仍可食用;不新鲜的蔬菜,只是口感差些,仍宜利用。
俭朴、节约,乃传统文化,也符合当今的生态文化。
第二天,在水库的西侧,仙女峰这边,沿着水库边缘,在草地、山林中寻找蒲公英、水芹菜、蒿子等野菜……而她在大堤东侧那边,翻土种菜。
第三天,从仙女峰下来,在水库大堤上走,她在堤旁菜地里,放下手中的活,喊叫着,一面迎着手,一而向里走……这样,就被引着,来到了她的菜园。
她端开小小的柴门,进了菜园,有大蒜叶、芹菜、萝卜、冬苋菜、白菜薹子菜,她不断指这点那。
看到长满芹菜的土垄上,有扯动的痕迹,就掐了几根,她啊啊呀呀着,又告诉她昨天釆摘了水芹菜、还没吃完,她边说边采了一把,递过来……
本与她素不相识,而她能这样,不就是大同社会里“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所蕴涵的美好画面么?
手掬芹菜清香,回到厨房,也明白那天她为什么叫喊着要把这些菜蔬扔进垃圾桶了。
菜的品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菜地里的芹菜,品相美,口感嘉,妙处难以精确地言说:
此芹菜,似仙女……
如仙女峰般,飘逸着仙女清香之气息
此芹菜,似少女……
外形绰约,如少女绰约的身材
内质鲜嫩,如少女鲜嫩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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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年阳春 · 韶峰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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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萃传媒 · 常德站 选辑 】
* 常德市青年路968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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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山之山兮
春天洋溢在花海馥香之氤氲里
秋季弥漫于田园绚烂之丰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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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峰之气兮
夏天高逸着世界之大同美境
冬季敛凝着华夏之元贞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