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3-27 08:36:10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一个人民
核心提要:今天他们做的一切,秦桧早做过了,秦桧以为他赢了当代,也会赢得历史。生前权势熏天,死得寿终正寝,赐谥“忠献”。然而,不久就被追夺王爵,改谥为“谬丑”。虽然后来几经翻案,但最终坐定了卖国贼的千古骂名,裸袒长跪于岳飞墓前,遭人啐唾。西奴、公知、大V们,无论你们怎么为秦桧翻案,虚无、颠覆历史,秦桧还将长跪下去,因为中华民族不会甘于跪下去。历史的你们,也将比照秦桧。
中国历史悠久,文明昌盛,世界五大古文明,硕果仅存。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够绵延不绝,发展壮大,与中华文明对历史的重视和史学的优良传统分不开。 中华文明历来重视对历史的记载。上古时期的“巫”就兼有记载历史的职责,最晚从西周开始设有太史,专门记载历史。后来更是有“馆”“省”“院”等专门的机构负责收集、整理、记载历史史实。到明清时期的“盛世修书”则达到了鼎盛,从而保存了卷帙浩繁的史料。《尚书》《春秋》《国语》《史记》《汉书》《三国志》《资治通鉴》……历朝历代,都有断代史,如《唐史》《宋史》,正史有“二十四史”的说法。对皇帝每天的言行,都有史官写进“皇帝起居录”里。除官方的外,地方也修史,称“地方志”;各个家族要修族谱,这相当于是一个家族的历书。文人治史修史的风气很盛,有凭个人之力私家著史的。加上文人的各种著述、笔记、传记,更是恒河沙数。民间的碑记、墓志,也算是一种史料。 中国史料之所以保存这么好,是有多方面原因的。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统治的长治久安,特别重视从历代(特别是前朝)的兴衰治乱中汲取经验和教训,正所谓“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从《资治通鉴》的取名便可见一斑。统治者还有流誉后世、比方汤武的心理,特别想让历史记下他的“文治武功”,让后世史家艳称其为“某某之治”“某某盛世”。中国古代开科取士,要求读书人精通历史,明于治乱,所以中国古代的读书人除精研儒家经典外,还要熟读史书。这些都是中国古代重视历史的结果。 在西方基督教教义里,有个“末日大审判”的说法,幻想到了世界末日这一天,“上帝”将亲自考察每个人在世间的功罪善恶,有善行的升入天堂,有恶行的坠入地狱。这种教义,对社会起到了一个劝善戒恶的作用。但由于它太虚幻了,对于宗教信仰淡薄的人来说,就没有约束力了。以至于法国的路易十四会说出“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这样的话来。所以西方人做起恶来,往往肆无忌惮,危害极大。 在西方文明中,就是这样一直靠着加强宗教桎锢,来对这种情形加以制约。但由于这样做的道德作用力是外在的,是来自于对“上帝”的敬畏,对“审判”的恐惧,往往是一种被动的向善。所以西方人的人格,缺乏像中国古人那样,大义凛然、舍生取义的气概。自从“文艺复兴”以后,神权削弱,这种恶就更是缺乏制约了。这是西方后来特别推崇制度设计、权力制衡、“法制”的原因。直到今天,西方还存在一种“拒绝崇高,大家都是小人”的思潮,并被中国的西奴们奉为至宝,在中国鼓吹兜售。 相比于西方把人看成动物的卑琐、阴暗的人性论,在中国古人的观念里,人性是可以崇高的,神性是可以高扬的,所谓“人人可为圣贤”就是这种人性论。其中“史”在其中起到重要作用。 孔子《春秋》成,而乱臣贼子惧。为什么?因为孔子在《春秋》中不仅记录了史实,还表达了自己对历史人物的爱憎褒贬,对符合仁义礼智信等伦理道德的人及行为,加以褒扬,反之则贬斥。所谓“片言褒贬贤愚分”,开创了“微言大义”的春秋笔法传统。那些乱臣贼子看到这样的史书,就如一面照妖镜高悬头顶,想到今后的史书会如何记载、评述他们,能不“惧”吗?所以中国的史书传统,实际上起到了一个“末日审判”的作用,而且比基督教的那个具体的多,现实多。史书就相当于“末日审判”的判决书,每个人看了之前的史书,就得好好考虑今后的史书会如何记载、评述自己,从而引起自己的戒慎、恐惧。 孟子说“舍生取义”,后世说“杀身成仁”,这是西方人难以理解、难以企及的人格高度。为什么中国人能有这样的价值取向?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史书对这种价值取向的褒扬作用。所以,面对在夺我江山、杀我国人的异族,在其高官厚禄许愿,文天祥能高吟“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诗句,从容就义。史书在中华文明的传承中,对弘扬正气,高扬民族精神,提升道德高度,起到了巨大作用。这也是中国史书,为什么会从编年体史书,演变为纪传体史书的原因。自汉代司马迁的《史记》始,开纪传体史书的滥觞,为后世效仿。与记录史实相比较,中国人更重视记载、弘扬精神,而人是精神的载体,所以纪传体成为了中国记载历史的主要方式。我们读中国古代的人物列传,往往能读到“某,字某,某处人也” 这样的开头,然后是叙述其有何“行状”异人,“言语”传世,“功绩”永垂,这分明是文学化的“嘉奖令”。 通过为传主立传,著者的情感得到宣泄,传主因此不朽,中华民族的精神、价值观得以传承,维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记的不是史,而是精神。 司马迁的《史记》,更是被后人评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因为后人读《史记》,不仅能从中了解历史事实,更能从中读出作者对书记人物的褒贬、揄扬,产生或感佩,或嫌恶的感情。对值得感佩的人,读者读了不禁为之击节赞叹,反之则击案唾骂。有人读《三国志·先主传》时,读到刘备诸葛亮君臣遇合,要痛饮美酒;南宋陆游,在写到屈从外族的读书人时,愤然斥之为“污我笔砚”。可以说,史书塑造正义忠烈的士人,士人书写扬善贬恶的史书,两者相辅相成,这是中国史学的特点,是中国史学的优良传统。这是西方所不具备的,是西奴们所不知的。 中国的史学传统不仅塑造国家民族精英的价值观,也塑造社会下层的价值观。每个地方都修有地方志,记载着那些义士逸民孝子烈妇的事迹。乡中村里建祠、修桥等公益事业,往往要立碑作纪,以传后世。安葬死者,要有墓志铭文。这些对于一乡一县的风气改造与维护,有很大作用。清人王永彬在《围炉夜话》中写道:“立身不嫌家世贫贱,但能忠厚老成,所行无一毫苟且处,便为乡党仰望之人。” 而中国的西奴们把自己的好传统、好做法全丢掉了,照抄照搬西方的一切,将西方的人性自私论等“自由主义垃圾”引进中国。西方人的人性论认为,大家都是王八蛋,只能用法律、制度等硬性规定来给人画出“最低行为标准线”, 即“法无禁止皆可为”。完全无视中国还有更高明的史学传统,做到了用柔性的方式,让人主动崇高起来。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肆虚无化中国的历史,质疑中国的英雄,因为他们阴暗的人性论,无法想象会有这么崇高、光辉的人格真实地存在。他们完全拜倒在西方的脚下,成了西方话语的奴隶,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完全没有了解,更别提深刻的理解了。让他们来主导改革,不是考察古今中外一切优秀的文明成果,扬长避短,取长补短,而是全盘西化。他们那点可怜的脑子,只能想出“制度的笼子关住权力”这样的拙劣主意,只能避免公权力的作恶,却不能发扬其崇高、为善的一面。“政府最小化,市场最大化”,结果只能造成资本没有制约地坐大,符合法律地作恶。 他们中有的人虚无化历史,还别有险恶用心。俗话说“欲亡其国,先亡其史”,中国尤其如此,因为中国的史书体现的是中华民族的精神、价值观,让人懂得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功什么是罪。作为尚未走出近代历史低谷阴影的中国来说,这尤为重要的。美国历史短暂,没有什么特别可资夸耀的辉煌和需要铭记的苦难,但美国对自己短短的二百来年的历史十分珍视,对历史教育十分重视,而且将自己的历史打扮得“伟光正”。比如,美国的开创者们大多是奴隶主,但历史书上却“为尊者讳”,反将他们说成是“自由”的首创者;早年,美国白人对美洲大陆的原主人印第安人大肆屠杀、灭绝,美国历史书上却一笔带过,反将自己标榜为“人权”的卫道士。这样做对他们是有好处的,能够增强他们公民对国家的认同感、自豪感、正义感,这就成了他们核心竞争力中的软实力。我没听说过美国有一批什么公知要还原历史。但中国却有一大批公知在“还原历史”的幌子下,大行虚无化历史之实。他们主张一切都要向西方学习,为什么这一点不向西方学习呢?颠倒中国人的价值观,扰乱功罪善恶观,打断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这样中国就会成为一堆没有脊梁骨的肥肉,以方便西方的掠食者们撕碎吞食。这就是他们的用心。 这些人倚仗西方反华势力的支持,和西方在全世界范围内建立的话语霸权,将西方那套浅薄可笑的东西当成“普世价值”在中国兜售。虽然一时之间甚嚣尘上,这些西奴、公知、大V们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掌握了宇宙真理,以为自己是历史的书写者,那他们可就想错了。南宋的奸相秦桧,已经给他们提供了一面历史的镜子,请站到历史的镜子前,好好照照自己吧。 和现在西奴、公知、大V们的躇踌满志一样,当时以秦桧为代表的“主和”派们也是一统天下,将“主战”派们打压得抬不起头来。逼得个李纲气绝而死,赵鼎撤相远贬,韩世忠赋闲西湖,岳飞含冤而死,陆游僵卧孤村,辛弃疾“栏杆拍遍”……多少豪杰之士弃而不用,蹭蹬蹉跎。秦桧们也想“一百年不动摇”,甚至万万年不动摇。为此,他们费了老大的劲。他们主张宋高宗赵构向金国使者行跪拜礼,在与金的国书上自称儿皇帝。现在的西奴们则主张“中美是夫妻”“承认美国的游戏规则”。秦桧认为只要向金一屈膝,便梓宫可还,二圣可归。现在的西奴们则认为“西方国家并不想侵略我们,是我们不懂和人家做生意。”“恨不被西方再殖民五百年,那么中国早就富强民主了”。秦桧认为金是不可战胜的,战则必败。西奴们也认为美国不可战胜,不顺着美国是自取灭亡,顺着美国也应该让美国像对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那样,对中国进行“民主”改造,大卸八块。秦桧为讨得金国统治者的欢心,每年搜刮大量民脂民膏作岁贡,每逢金的皇帝、太后过生日,则又要带着丰厚的大礼去祝寿。西奴们也不遑多让。“救美国就是救中国”,给人家的金融危机埋单,继而几千个亿打了水漂。用中国的财政补贴出口,让美国人享受低物价,把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留给国内。用中国赚来的巨额外汇买美国不打算兑现的国债,让美国拿着这钱来收购兼并中国的企业、资产、资源。放任“苹果”等国际垄断资本歧视中国消费者,以数倍于别国市场的销售价在中国销售。任凭“安利”等国际忽悠公司干着合法的“传销”,每年从中国卷走一百多个亿。秦桧还把持人事文化教育舆论权。凡是“主战”的官员无不遭排挤贬谪陷害,逼着全国上下“高考”要以“宋金亲善”为主题,凡是呼吁“恢复”的策论全都打入冷宫,这样的考生一律不予录用。全国上下弥漫着一股“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和平与发展”的氛围。现在的西奴们则是逼着全民学英语,论文必须发在西方刊物上才权威,文艺要被西方人评了奖才优秀,改革要让西方人来指导才正确,把西方人的价值当成普世价值,认为西方的产品必定更高档就是应该价高,西方的一切,连人种都比中国人更优越。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冤杀岳飞,今天则以“看幻灯片”作为罪证,并扬言要办成历史的铁案。秦桧还亲任历史编修官,对凡记有岳飞功勋、揭露其卖国求荣、陷害忠良的文字,无不搜查、焚毁。今天则有荒谬的“历史决议”,有电视、网络、报纸、出版,对爱国、左派言论的打压封锁。 今天他们做的一切,秦桧早做过了,秦桧以为他赢了当代,也会赢得历史。生前权势熏天,死得寿终正寝,赐谥“忠献”。然而,不久就被追夺王爵,改谥为“谬丑”。虽然后来几经翻案,但最终坐定了卖国贼的千古骂名,裸袒长跪于岳飞墓前,遭人啐唾。“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墓前愧姓秦”。就连秦桧生前极力讨好的金主子的后裔政权——清,乾隆皇帝也不愿将状元授予一个与秦桧同姓同乡、疑为秦桧后代的秦大士同学。秦桧之名有多臭,可以想见一斑了。这就是做汉奸的下场。 西奴、公知、大V们,无论你们怎么为秦桧翻案,虚无、颠覆历史,秦桧还将长跪下去,因为中华民族不会甘于跪下去。历史的你们,也将比照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