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九十年代,文艺青年也难找工作,象我,失业一年多,才谋得在职业中学代课,教财会。
教了一年多,便出神入化,最后一期不再备课,课堂讲授清楚后,常留一、二十分钟和学生一起唱歌,唱的多是台湾校园歌曲、小虎队……
大家歇场时,偶尔也独自串唱自作的《潇洒地走》之类,但同学们都未察觉,视同外面的流行歌……
所以,尽管班上女生多,也没有粉丝。
离开学校,进入工厂,分外地孤独寂寞。只录音机里播放的歌曲,时常陪伴。
《雪在烧》缭绕着蕴藉之气,时常听,时常令人宛结:白白的雪,与红红的火毫不沾边,怎会烧?
待到今年夏天,听一位散溢着樱花似的糖味的作家兼画家在微信中说,先天期待的观赏荷花之旅,变成一场爆晒!……
于是,珍惜这城郊的荷塘:面积百余亩,东侧有草坡上的树林遮荫……天天早上过来。
便有了《荷风香,荷风沁》等。闲坐时,就对照着回味朱自清《荷塘月色》: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
这时想起了美妙的修辞手法:通感。清香与渺茫的歌声,月光与流水,本不搭界,不属一类,但在感觉上、意识上、意念里,可相通,形成相同相似的气氛、意境。
进而想到:雪,在一定的凝聚下,就显得会燃烧
雪花,在红红的霜叶之萃集中,也象在燃烧……
《易经谣》中就有:
银装素裹霜叶萃
雪花宛在烧
(丙申孟秋 荷塘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