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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港难民惨遭活体试验 细菌战两万人无辜丧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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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波字第8604部队进驻中山大学医学院图书馆旧楼的模样
大公网12月12日讯 (记者黄宝仪)南石头,广州海珠区一条普通的行政街,时光倒流到74年前,是数以万计的香港难民逃亡的终点,不幸的是这里也是大部分水路逃亡香港难民的生命终点。1941年底,香港沦陷,上百万香港难民先后逃回内地,不少人就是坐着“大眼鸡”绕过大屿山,历经千辛万苦从珠江口来到广州。然而,他们刚刚脱离苦海,就陷入了日军细菌战试验魔窟,沦为“活人试验品”。据不完全统计,先后约两万粤港难民惨遭毒手。
“日军侵占香港后,1942年初(春节前)我带着儿子、女儿和家婆共4人,买船票坐拖渡船从香港回到广州,全船约480人。船到广州南石头后,被日军拦住不给上岸,说要检查瘟疫,验大便。如认为有问题,就拉入广州海港检疫所的传染病室,有入无出。我在船上大约月余,我走的时候,原来的480人,最后只剩下40余人。我见到有几个在船上死了,被日军丢下河里去,其他进了传染病室,没有回来,听人说他们都死了。我离开船后再也见不到船上的人了……”

沙东迅当年访问何琼菊的旧照片
一份名为《访问何琼菊记录》的泛黄手稿,记录的正是当年逃难港人的悲惨经历。这样的手稿,沙东迅家里有厚厚的一叠。沙东迅,退休前为广东省社科院研究员,也是被公认的调查研究侵华日军在粤进行细菌战与化学战第一人。“惨无人道!”已经耄耋之年的沙东迅,说起这一段历史依然满腔的愤怒。
远方来函揭波字8604面纱
抗战时期,广州曾有过一支专门从事细菌研究和生产的日军波字第8604部队,是一个早已被获知的事实。1949年,在伯力审判法庭上,曾担任8604部队长的日本细菌战犯佐藤俊二军医少将供述:广州波字第8604部队“是在1939年间建立的”,这支部队“曾从事研究和大批生产过用以攻击中国军民的致命细菌”,“我从1941年12月到1943年2月间领导过广州波字第8604部队”。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关于“日军波字第8604部队”的历史,就仅仅停留在这几句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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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4部队长宿舍(现为中山大学医学院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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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东迅依然记得1994年那封来自的中国抗日战争史学会和军事医学科学院的信:“兹悉前日军有“波”字第8604细菌部队,又称华南防疫给水部队,设在广州,此事,在我国尚无记载,成为历史的空白,务请大力协助。”,正是这封来信,让曾参加过《简明广东史》有关广东抗战部分撰写工作的沙东迅决定尽力填补这个空白。
让广东省社科院研究员沙东迅决心填补广州波字第8604部队研究空白的信函
然而,凭着“中山医”、“广州滩石头检疫所”这些有限的关键字,沙东迅找资料、查档案、走访现场,很长一段时间都一无所获。其实,1993年一名曾参加侵华战争的日本人丸山茂在东京参观731部队的罪行展览后,良心震动,就在东京第一次揭露了广州细菌战的内幕。不过当时资讯并不发达,沙东迅并没有第一时间获得信息。后来,根据丸山茂提供的资料,沙东迅多次走访,终于核实中山大学医学院图书馆旧楼就是当年“侵华日军细菌战广州大本营旧址”,而海珠区南石头则是当年难民收容所和伪粤海关海港检疫所的所在地。
见证者逝去恶行渐被遗忘
1938年10月31日,广州沦陷第10天下午3时30分,日本华南派遣军波字第8604部队进驻中山大学医学院图书馆,号称“华南防疫给水部”,配备1200多名专业人员,对外打着防疫招牌,实际上却在广州秘密进行时间跨度为6年11个月的罪恶细菌战,用粤港难民和中国战俘进行灭绝人性的活人试验和活体解剖,杀害了成千上万生命。据日本《化学战史》不完全记载,广州沦陷期间,日军还对广东先后实施了20次的毒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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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粤海关海港检疫所
今天的中山大学医学院一派祥和,很难想像这里曾经发生过那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旧图书馆外围搭起了棚架正在维护,依然有不少学子前来,但记者随机拦住了多名学生,当中大部分没有留意过正门前的“侵华日军细菌战广州大本营旧址”文保单位牌匾,对于这一段历史也没有了解。
同样的情景,在南石头再次上演。因为靠近珠江,上世纪50年代初,南石头一带就成为广州的新工业区,前身为广州自行车厂的广州摩托集团也在其中,更早之前,这里则是让香港难民绝望的难民营。当记者走进这个曾经享誉全国的厂房,只看到了很多废弃的车间,以及一些被改造成“小清新”风格的创意场所。
无论是保安,还是在这里工作的文青,都不知道这里曾经是难民所,更不知道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只有已经60多岁的何伯,曾经听长辈说过这里曾有一座规模宏大、神秘阴森的建筑群--南石头惩戒场,抗战之后又变成了粤港难民营(即南石头难民收容所),“那些亲身经历的老人家都已经不在了。”“很遗憾!”与日军波字第8604部队相关的历史遗迹得不到重视和很好的保护,几乎成为年近80的沙东迅一块心病,他不止一次向相关部门提交建议,提出在原址建展览室展示等方式,都没有得到积极回应。如今,沙东迅只想好好整理自己采访记录和研究的材料,以后全部捐给档案部门,“为这一段历史留下更多物证,也为后人了解这段历史留下更多内容。”
“粤港难民之墓”藏身民居无人识
“当时我亲眼见到抬尸人每次用帆布床将2-3个人体(有的嘴巴还会动的)从难民所抬到附近的邓岗斜(即现南箕路南石头派出所以南、以西的地方,斜为山坡之意)掩埋。1953-1954年在此起平房时挖出了许多尸骨,有尸骨的地点有100多米长。”原南石西居委干部梁檬(已逝)的记录,描绘了感染病毒的粤港难民的最后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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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院子里的“粤港难民之墓”
今天居住在南箕路的广州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老人对“化骨池”有印象,而在上世纪末沙东迅去调查时,几乎所有知情者都对难民营两个“可怕的化骨池”记忆犹新。那是两个用砖和水泥建成、并排在一起的化骨池,每个约20多平方米,高约4米,共160立方米化骨池都来不及处理的尸体,日军就让伪省政府人员出面,雇用6名抬尸人,分3张帆布床,加上一辆板车,雇2名拉车人,赶运到附近的邓岗掩埋。1995年7月20日,在沙东迅倡议下,民众在发现白骨的地方--广州造纸厂宿舍区自发筹建了“粤港难民之墓”。
如今邓岗附近聚集了多个小区,广州造纸厂宿舍区也在其中。中午时分,不少老人家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家常,记者向他们打听“粤港难民之墓”,居然很多人都不清楚,地图也没有标识,几经辛苦记者才在高高的水塔下找到了目的地。只见一个大门紧锁的小院子内,一座比人略高的墓碑孤零零立着,遍地的落叶和杂草丛生,诉说着这里的冷清。
没有钥匙,记者只能远远看着这座闹市中的孤坟,与世隔绝,恰如墓碑的背面的文字“这方圆一公里内湮没数千具无辜者的尸体,他们没有留下姓名,公元1942年,在广州南石头的难民收容所,数以千计的香港和广东难民惨遭侵华日军秘密杀害,他们死在罪恶的细菌武器下……这一惨痛的历史,被掩盖半个世纪之久……”
就连沙东迅都承认,“一般人找不到,也不会来”。除了沙东迅这个常客,专门前来的就是曾服役于原波字第8604部队的丸山茂,以及带着任务前来的记者们。“得知“粤港难民之墓”修建成功,年事已高的丸山茂执意前来拜祭,并最终以旅游者的身份自费前来。”于是,1995年11月5日,丸山茂按日本人谢罪方式,剃了光头,雨中跪拜在“粤港难民之墓”前痛哭忏悔,并特意献上写着“中日友好,永不再战”的大花圈。
良心拷问侵华日军指认展铁证
1995年,曾服役于原波字第8604部队的丸山茂亲自到“粤港难民之墓”前痛哭忏悔。
最后编辑转播台 最后编辑于 2016-12-12 09:5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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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绝人寰的活人试验,其实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原波字第8604部队的丸山茂1993年首次公开广州细菌战内幕时,就明确指出“大量屠杀香港难民的细菌战,起因于日军对香港的侵略。昭和十七年(1942)一月,香港那个的军政厅企图把市民赶出占领区,开始徵收香港、九龙的粮食、物资,这使香港居民陷于严重缺粮的境地。这时,军政厅发出公告,只要市民回家乡,就发给粮食……那些人从珠江溯源而上,涌向广州市。军方为了保持广州市的治安稳定,不让他们进入广州市,而关在滩(南)石头难民收容所里,施以惨无人道的细菌战”。

  如果没有丸山茂的良心发现,关于日军波字第8604部队恶行的研究大约还得推迟。丸山茂说,8604部队的第四课是生产鼠疫跳蚤和进行人体解剖的地方,“地下室还有很多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第四课科长每天都进行人体解剖,煤油桶里盛着收集到的做鼠疫试验的老鼠”。对没被毒死的难民,日本人采取扩散传播的恶毒措施。

  1994年底,以日本民间友好人士、邮政局职员糟川良谷为首的日本民间调查组来到广州,调查和拍摄有关细菌战的纪录片,其时78岁的老兵丸山茂也一路随行。看到了50多年前居住过的地方,丸山茂在广东省博物馆的留言簿上用日文写道:“人们本来应该用石头来打我,可是人们却用宽阔的胸怀来欢迎我,这使我感动得流泪了。”

  1995年7月,第二次自费来广东调查侵华日军细菌战的糟川良谷,亲自向沙东迅提供一份《对井上睦雄的调查访问记录》,并委托他译成中文公开发表。这份记录,是糟川良谷1995年7月20日在日本找到原8604部队老兵井上睦雄,讲述其当年在广州亲历的4000字谈话记录。其中谈到,日军曾对中国抗日游击队员进行活体解剖,并养了50万只老鼠,每月生产10-15公斤的鼠疫跳蚤,进行鼠疫战等的重要情况。这是继1993年11月原波字第8604部队班长丸山茂之后,又一名8604部队原队员揭露侵华日军在粤实施细菌战的新罪证。

  波字第8604部队机构组成总务课:后勤保障、人事、财务管理部门;第一课:细菌研究课,共约80人;第二课:从事防疫给水研究;第三课:从事各种传染病治疗研究;第四课:从事鼠疫培养和病体解剖;第五课:器材供应部门。

  部分侵华日军在粤毒气战记录1、1937年9月27日,侵华日军出动6架赶飞机在东莞投放毒气弹,居民闻到恶性气味,旋昏眩,手足疲软;2、1937年10月8日,日机在广州附近的江村投放毒气弹;3、1937年12月12日,日机飞江门撒毒粉;4、1938年9月19日,日本准备进攻广东之际,日方发布第285号命令第二十一军司令官古庄干郎在作战中可使用红筒、红弹(均为毒筒、毒弹别称)和毒气;5、1938年农历8月,在增城新塘雅瑶塘边村,日军把村民男女老少几百人驱赶到祠堂熏毒气。

  小资料:沙东迅

  原名沙才博,1938年12月生,广东阳江人。中共党员。

  1981年2月至1999年3月在广东省社科院历史所中国近现代史室工作,被公认为调查研究侵华日军在粤进行细菌战与化学战之第一人,是研究中国近现代历史的资深知名学者之一。

  1994年4月退休后返聘三年,后开展调研编书工作。

  先后出版个人专着《广东抗日战争纪事》、《揭开“8604”之谜--侵华日军在粤秘密进行细菌战大曝光》、《侵华日军在粤细菌战和毒气战揭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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