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08 12:24:48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篝火
一,南京长江大桥工程质量 长江南京段一直是一道天堑,从宋代开始,历朝历代都想在这里修桥,但是,没有一个能够成功。
但毛泽东时代建成了,而且其质量,万吨货轮撞毛泽东时代建造的南京长江大桥,桥没事,船沉了;而且正是被邓小平后时代的电影《高山下的花环》所诬蔑的经济崩溃的文化大革命十年间。恰恰相反,那是一个以“人和政治觉悟为本”的时代,人的道德素养高、社会风尚好、干群关系亲密,涉及“衣食住行”等民生的产品质量过硬且经得住考验,压根儿就没什么毒奶毒食和什么豆腐渣工程!
南京长江大桥建造于“文革期间”的,1968年通车使用至今50年,依然坚挺屹立!其质量在当年就经过严格检验的:该桥快要竣工,为了检验大桥质量,时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大桥建成时,为了考验大桥的承载能力,许世友司令亲率118辆坦克从南京花旗营至北桥头堡,一字排开检压南京长江大桥。坦克每辆间隔50米,整个车队延绵10公里,成为了大桥建成以来最壮观的一幕。调来118辆坦克同时开过桥面,南京长江大桥毫发无损!质量杠杠的!没想到,四五十年后(改革开放后了),万吨级货轮“鑫川8”在江上行驶不留神,与南京长江大桥发生强烈碰撞,目击市民发现,桥一点儿事都没有,但是货轮船马上断为两截,迅速沉没了!
当时,许多人怀疑该船可能只撞沉没断,可能还有利用的价值。于是,在南京海事局两艘海巡艇的维护下,勘测到沉没的“鑫川8”货轮位于南京长江大桥下游3.5公里处,可以进行打捞!当打捞工程船将这艘万吨级“鑫川8”货轮打捞上来后,发现货轮果然真的已经断为两半!
其中,该船的前部船体中间,已裂开近一米的特大裂缝,让人可惜!现场打捞的人员不禁叹服,毛泽东时代、文革期间建造的桥梁虽然其貌不扬也不花哨,但是工程技术和工程质量都是硬功夫,不然不会如此坚固不催!
这也幸好是长江大桥建得早,质量好,经受了这么多考验,要是后来改革开放时代建这大桥,其质量,由各种偷工减料,敷衍了事现状,伪劣工程,不敢想像!
无独有偶,兴建于毛主席时代的一座名不见经传的桥梁——四川简阳沱江一桥,5.12汶川大地震过后依旧屹立,专家却觉得它是危桥准备爆破,结果用了380公斤炸药,愣是炸不毁一座建于毛泽东时代的“危桥”!毛主席是把国家建设当成百年基业来做的,如果没有这种精神,当时的条件不可能成就这样的伟业!
一个时代的建设、物品质量的好坏,体现了这个时代人的道德水平的高下,反映出时政的正邪。
新中国成立之际,除了干天斗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无限热情,人民一无所有。
仅仅28年,毛主席去世时,中国不仅能够制造飞机大炮,而且造出了横跨万里的长江大桥、人工天河红旗渠、万吨轮船、几十万千瓦的发电机组和“两弹一星”……
在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不仅建立了独立自主的新中国,还使中国建成了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
再苦再难,毛主席都没有放弃中国实现工业化的追求,而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奠定了中国经济腾飞的基础!
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显示出他老人家的高瞻远瞩!再一次向毛主席致敬!
二,大寨梯田 太行山,山连岭,岭连山,万山丛中有一座山峰,名叫虎头山。虎头山下有一个小山村,名叫大寨村。旧社会,是个又穷又苦的地方,有五多:扛长工的多,负债欠账的多,讨吃要饭的多,卖儿卖女的多,寻死上吊的多。当地民谣曰:“扛长工,没铺盖,卖儿女,当乞丐,有女不嫁穷大寨”全村60%以上的土地集中在4户地主、富农手里,除12户中农外,其余57户全是贫苦农民,其中扛长工的35户,讨饭的9户,还有6户冻死饿死,灭门绝户。
大寨属于山西东部太行山区环境气候恶劣的区域,平均海拔1000米,自然条件原本很差。这里属太行山土石山区,长期风蚀水切,地域形成了七沟八梁一面坡的形貌。村落在虎头山下,层层土地在山坡上挂着,旧社会人们形容“为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地无三亩平,年年灾情多。三天没雨苗发黄,下场急雨地冲光,地里土肥地边流,冲走肥土剩石头。”……
大寨人在大队党支部书记陈永贵带领下,就是这样用自己的双手,改造了穷山恶水,改造了虎头山的七沟八梁一面坡。从1953年到1962年,大寨人垒起了总长约15公里的180多条大坝,修下了两条盘山渠,两个水库,3000多个鱼鳞坑、蓄水池,把300亩坡地垒成了水平梯田,还新增了80多亩好地,把200亩梁地大部分围起了一尺多高的地埂,400亩坡地修起了笔直如墙的石堰,变成了水平梯田,将原来4700多块土地连成了2900多块。这些坡梁地都有了土埂或石埂,既蓄水,又保土保肥,为秋水春用、抗旱防涝、稳产高产打下了基础。在没有水浇、电力和机耕的条件下,他们的粮食产量,从1952年的118.5公斤,增长到1962年的387公斤,这期间向国家卖粮食170万斤。
1962年,大寨粮食亩产387公斤,油料总产量1010公斤,瓜菜总产量6.74万公斤,除社员生活所需自给自足外,集体家业也迅速壮大。大队不仅喂有32头牛、12头驴、8头骡、11匹马,饲养着120头猪、240头羊,还有3辆马车。全大队总收入达到85000元,为10年前的8倍,公共积累累计已有47847元,库存储备粮3万余斤。
50年代末毛泽东主席掀起的大跃进建设运动,下面虚报产量、胡夸风盛行,有一线领导者别有用心,推波助澜。而大寨人却凭着一股实干苦干精神,真正地在大跃进,粮食连续10年增长。成为国家最困难时期的富裕之村。
1963年8月2日,一场罕见的暴雨从天而降,遮天盖地,整整下了七天七夜,降雨量达590多毫米,相当于1962年全年的降雨量!雨大风急,山洪暴发,虎头山下的洪水所到之处,山流、路断、坝塌、地冲、庄稼倒伏,除了狼窝掌,大寨人十年经营起来的100多条大坝被冲垮,层层梯田被冲成了大沟壑,好端端的土地被冲得剩下了红石坡。七条沟里,波浪滚滚,奔腾呼啸,800多亩耕地有139亩连地基都被吞没了,40多亩被上面冲下来的流土淹埋,540多亩被洪水冲刷过。全村150眼窑洞,全倒塌了的有113眼,有危险不能住的27眼;125间房屋,塌了77间,有危险的36间;全大队80余户人家,78户塌了住房。还淤没存粮11787.5公斤,其中集体4805公斤,社员户6982.5公斤。
在狂风暴雨的七天七夜里,大寨人在泥里、水里和大自然搏斗着。党支部迅速组织了抢险队,贾来恒、贾承让、贾进才、梁便良、赵大和带领三十多名党、团员和基干民兵,出生入死,从快要倒塌的房屋里抢救人,抢救牲畜,抢救集体和社员的粮食财物。
共青团支部副书记贾吉义领着一帮年轻人,刚刚把二十三头大牲口从快要倒塌的圈里救出来,忽然听见大队长贾承让喊:“抢救粮食呀,仓库块塌了!”他们又直奔仓库,夜黑得像一片漆,放着粮食的窑洞,土皮一片一片塌下来。危险!但是,贾承让冲进去了,贾吉义冲进去了,陈明珠冲进去了。年轻人、老年人都冲进去了。他们冒着塌窑的危险,扛的扛,担的担,奋战了两小时,三万斤粮食刚运出窑洞,突然,轰隆一声,窑顶裂开了一尺宽的大缝,泥土哗哗塌下来。
七天七夜,大寨人很少合过眼,劳累得走路就打趔趄。
集体主义经济的优势在大寨得到淋漓尽致地发挥,而大寨人也充分地享受到了集体经济带给他们的好处。在像大寨那样严酷的自然环境里,如果没有组织起来的力量,在狂暴肆虐的大自然面前,人们就只能俯首听命、任其宰割。
在四届人大一次会议上,陈永贵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理。毛泽东主席巅覆传统资格习惯,不拘一格用人才,其苦心可见。
自1952年,他们每年用于农田基本建设的劳动比田间劳动多三倍;每个劳动力土石方作业量达1000多立方米,担土80多万担;每人每年担石头880多担,担粪、担庄稼十万斤;把垒起的大坝换算成一米高两米宽,可从大寨铺到大庆……
红色壮举,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一代人翻腾四海、振荡五洲的奋斗精神,一个神圣的千古难得的伟大领袖,历史老人不禁热泪盈眶,油然,泛起了一种悲怆、激越、呐喊、沸腾之类的复杂情怀。
人类幸福所需的各类资源,都不是上帝赐予的,而是人类自身因果拼搏得来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愿践行这种“苦行主义”,后人又怎能享乐呢?
三,红旗渠 红军艰苦卓绝、前赴后继为之奋斗的理想,终于达成了愿望。革命先烈的尸山垒成了红色江山。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主席在开国大典上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太行山,河南林县,它地处太行山东麓的南端;许多人知道愚公移山的神话故事,但不知道红旗渠就是成千上万当代愚公劈开太行山的壮举。
林县流传着一首民谣:“咱林县,真可怜,光秃山坡旱河滩;雨大冲得粮不收,雨少旱得籽不见;一年四季忙到头,吃了上碗没下碗。”“太行山上水贵油,谁知人间几多愁。”
新社会,广大人民群众在政治上翻了身,迫切希望在经济上翻身。可是,缺水的问题却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得林县人喘不过气来。水是生命之源,没有水连生存都难以为继,哪里还有发展的乐章,幸福的生活?绝大部分耕地要靠天吃饭,大旱绝收,小旱薄收,广大群众仍没有摆脱缺吃少穿的贫困境况。
天降大任于斯人,杨贵,他从硝烟战场走出,当了林县的县委书记。面对林县因极端缺水而贫困交加的艰难境况,面对林县人民逃粮荒、逃水荒的血淋淋的现实,责任和道义驱使着他下定决心,要于绝境之中奋起,率领林县人民“重新安排林县河山”。
经过反复的查勘论证,林县县委做出了引山西县平顺县境内的漳河水入林县,即“引漳入林”的决策,打一场改变世世代代受干旱缺水熬煎的翻身仗。
时代变了, 老百姓集体化了,有了调动千军万马的基础,有了计划实现的可能,不再像旧社会个体一盘散沙。
杨贵及林县县委一班人面临着资金缺乏,物资、粮食紧张和险恶施工条件等重重困难,面临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误解、指责,甚至丢官罢职的严峻考验。不少人说,在这崇山峻岭中修渠,简直是异想天开。有人甚至对杨贵说:这个渠要是通不了水,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杨贵没有退缩,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无畏气概,团结和带领全县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这不是一般意义的困难,因为红旗渠上马的时候,又正值国家三年严重自然灾害困难时期。外有变色的苏联的掣肘与侵略、美蒋的军事骚扰……
20世纪60年代,是一个张扬理想主义的年代,统一的理想使人变得无比的单纯,农民兄弟尤其如此。
一声令下,万民响应。盼水心切的林县人热血沸腾,欲与天公试比高!上级分配给横水公社东下洹大队民工名额是250人,一下子就报了600多人。
年过六旬的赵连生老人说:“我就是把这身子化了,也要变成一截渠道!”热烈悲壮的场面,酷似当年太行山人民为抗击日本侵略者报名参军的场景。
车辚辚,马啸啸,近4万修渠大军从15个公社的山庄村落中奔涌出来,他们自带干粮、行李,赶着牛车、马车,推着小推车,拉着粮食、炊具和锹、镢和铁锤、钢钎等劳动工具,浩浩荡荡地开向了位于漳河岸边的修渠第一线,拉开了“千军万马战太行”的序幕。这是一场大战役,只不过枪炮换成了铁锤、钢钎等劳动工具,这是一场人与恶劣自然环境的大战役,挑战者是林县人,同时也在挑战自己。
一个布蓬撑起来,就是指挥干军万马的总营帐;三个石头支起来,就是烧锅煮饭的伙房。
有的住山洞,睡席棚,有的住在山崖下,白天到山上割草,夜里铺在石板上便是"床"。
有的村庄优先照顾妇女,搭起席棚先让她们栖身。有人赋诗曰:“蓝天白云做棉被,大地荒草做绒毡,高山为咱站岗哨,漳河流水催我眠。”
城北大队40多名妇女挤着坐在一个席棚里,被子潮湿,不能挨身,晴天到阳光下晒晒还好过,就怕阴天晒不成。民兵连长见有人擦眼泪,安慰说:“困难是暂时的,咱吃点苦把漳河水引回去,我们就回去了。”不说还不要紧,这一说哭声更多,惹得连长也揩泪水。“别哭了!”他大吼一声,全体妇女又笑了,笑得又流出了眼泪。不过这眼泪的性质就不同了。
泽下公社几个村的民工住在山沟里,啃着冷窝头,喝着山泉水,两天没吃上热饭,谁都没发牢骚,大家心里想的是修渠。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为了后辈不受苦,我们就得先受苦!”这是县委提出的口号。
没有住房自己建,没有工具自己带,没有石灰自己烧,没有炸药自己做,没有水泥自己制,仅1960年至1966年总干渠和三条干渠建设过程中,通过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精神,节约款就达1293.92万元。其中:自造炸药节约款145.8万元,自烧石灰节约款232万元,废物利用节约款113.36万元,卖大粪款5.76万元,技术革新、加强劳动管理提高工效节约款797万元。此外,通过修建红旗渠,还培养出了数以万计的技术人才,仅石匠就有3.3万余名。学会烧石灰的700名,学会造炸药的320名,学会制水泥的110名,炮手810名,铁匠110名,木匠200名,能够领导施工的管理人才1610名。
整个总干渠、三条干渠及支渠配套工程,共投资6865.64万元,其中国家补助1025.98万元,占总投资的14.94%;自筹资金5839.66万元,占86.06%(其中含投工折款,一工一元钱)。这些数字中包含了广大人民群众为社会主义建设修渠付出的不讲报酬、忘我劳动精神的结晶。需知,那时的1元钱相当现在的百元钱。
1960年2月到1969年6月,红旗渠工程全面完工,林县人民挑战恶劣自然,挑战自己成功!整整用了十年的时间。
这十年的光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不过短暂的一瞬,但对于林县而言,却是血与汗交织的悲壮十年,也是改变命运、创造辉煌的十年,更是谱写惊天地、泣鬼神之“红旗渠故事”的十年。
红旗渠是60年代中国经济十分困难的条件下,林县人民苦干十个春秋,挖山不止,用血汗修成的1500公里的“人工天河”。她象一条银色的飘带,紧紧的萦绕在太行山腰,穿过层层山,绕过道道岭,弯弯曲曲蜿蜒数百里,为古老的太行山增添了一条美丽的风景线。
从此,雄浑的太行悬崖绝壁上有了一道温柔的水脉,她与巍巍太行依恋契合,演奏着刚柔相济的和谐乐章;从此,这道水脉汩汩流进林县大地后,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干、支、斗、毛,细细润浸,节节延伸,形成一个覆盖全县大地的生命水网;从此,中华大地有了一个不朽的灵魂——用汗水养育、用鲜血染红的红旗渠精神。
十年鏖战,愚公移山。共削平了1250座山头,架起了152个渡槽,凿通了211个隧洞,修建12408座各种建筑物……硬是在崇山峻岭中凿出了一条三千华里的“人造天河”。如果把十年挖砌的1818万立方米土石筑成宽2米、高3米的墙,可以纵贯中华南北,把广州和哈尔滨连接成一道“万里长城”。
为了修建红旗渠,有189名英雄儿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256人重伤致残,他们用血肉之躯乃至生命的代价,谱写了一曲又一曲英雄主义的壮歌。
红旗渠,红色壮举,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羊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如果没有杨贵的振臂一呼,林县广大干部群众改变干渴穷困命运的干劲和热情还不会这么早被唤醒,后来建成“人工天河”的奇迹也许不会发生。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但在历史转折的关键时期,个别英雄人物的确起着重要的引领作用。
上世纪90年代初,杨贵两次回林县,广大群众潮涌般扑向杨贵,用各种纯朴的方式表达对老杨的深情厚意。
70年代初,周恩来总理经自豪地告诉国际友人:“新中国有两大奇迹,一个是南京长江大桥,一个是林县红旗渠。”不同的是,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是举全国之力,而红旗渠是英雄的林县人民用两只手修成的!
外国人说:“红旗渠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到中国不看红旗渠,等于没到过中国。”
红旗渠始于悲壮,终于辉煌。以一县之力,勒着裤腰带,凭着简陋的原始工具,积十年之功,成千秋伟业,壮哉,伟哉!
红旗渠达到了“雄者愈雄,险者愈险”的审美高度,给人以巨大的震撼,其工程量之大,工程之艰巨,工程美学价值之高,堪称人间奇迹。林县人民在建设这项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工程中,锻造了气壮山河的"红旗渠精神"。红旗渠已不是单纯的一项水利工程,它已成为民族精神的一个象征。
太行山,可能是中国最富神话色彩的山峦,盘古开天、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的故事……在这里流传了几千年。
红旗渠、大寨梯地,那精神力量,你不为之震撼吗?那只能说明你不是个人!
红旗渠精神,是长征精神的衍生,不是长征酷似长征。
太行儿女修建红旗渠的篇章,便是社会主义时代的代表作,毛泽东时代的像征。林县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奋战了十年时间。回顾十年建渠历史,艰难险阻,困难重重,付出很大代价,创造的经验也很丰富,取得的成就为世人瞩目,充分显示了党领导的正确性,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人民群众无穷的创造力。
红旗渠壮举,也只有在新中国政体下才能得以实现。在旧中国,蒋介石会支持老百姓办一件实事吗? 旧中国历史上,也能筑起万里长城,但它是为人民大众造福的水利工程吗?
啊,伟大的中华民族啊,只要有了伟大的领航人,良好的社会制度,人良性的一面被激活,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平凡人变为高尚的人,世界上就只有中华民族儿女才能创造出红旗渠人工天河壮举奇迹,反之,英雄也变狗熊,平凡人更无知。
红旗渠、大寨之精神、之路不好吗?只有逆天的邪魔歪道才会害怕那种精神。
毛泽东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然而,改革开放全盘否定了红旗渠、大寨精神,中华民族再次的悲哀!
人世间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同类真正的尊重和敬爱?权力吗?学问吗?钱财吗?都不是。只能是辛劳,为了别人的幸福而付出的辛劳。
人类幸福所需的各类资源,都不是上帝赐予的,而是人类自身因果拼搏得来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愿践行这种“苦行主义”而自私而得过且过,后人又怎能享乐呢?
四,官民鱼水情——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 1960年2月2日,农历正月初七,下午四点。在首都王府井大街北口八面槽的路东,有一家门市很小的国营特种药品商店。这时候,营业员们快下班了,正忙着结账。忽然,有人兴致勃勃地拿来一大把红红绿绿的票子:
“同志们,今晚政协礼堂有精采晚会,首都商业职工春节大联欢!”
“好哇!”大伙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陡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十分急促的铃声,戴近视眼镜的业务员老胡,一把抓起听筒:
“喂,哪里?”
“长途,我是中共山西平陆县委,我们这里有六十一名民工发生食物中毒,急需一千支‘二巯基丙醇’,越快越好,越快越好!”听筒里的声音十分响亮而焦灼。
“我们立刻准备药品!”很怕对方听不清楚,老胡几乎喊起来了:“我们马上设法把药发到太原!”
“不行!太原距平陆尚有一千余里,而且要翻山越岭,交通极为不便,请设法空运……空运!!”
就在老胡抓耳搔腮地和对方通话时,大家已经都围上来了。商店里好一阵紧张,人们的心里,早已把“精采晚会”丢得无影无踪。党支部立即召集紧急会议研究,请示领导。于是,全商店的人,把心拧成一股绳,把精力全都集中在这一连串的悬念,一连串的困难上了……
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大家庭里,亿万劳动人民是一个亲密无间的整体。一根红线贯穿,颗颗红心相连,大家同呼吸,共甘苦……
在山西省平陆县一座新落成的红色大楼里,灯火辉煌。中共平陆县委扩大会议。七点钟时,县人民委员会燕局长匆匆奔进会议室,找到县人民医院王院长说:
:“一小时前,风南公路张沟段有六十一名民工,发生食物中毒,请立刻组织医务人员抢救!……”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中共平陆县委第一书记郝世山同志,立刻站了起来,果决地说:
“同志们,现在要全力处理一件急事,会议暂停!”说完,一甩手,披起那件旧棉大衣,立即召集县委常委会议研究,当机立断,全力抢救。片刻,大卡车就载着负责同志,载着县医院全部最好的医生,在茫茫的黑夜里,翻山越岭,向我们的六十一个阶级弟兄身边奔去!
县里的汽车来到张沟工地以前,张村公社党委第一书记薛忠令,亲率公社医院二十多名医护人员,早已来到。
他们正在忙着给病人洗身、洗脚、消毒。县里的医生跳下汽车,立即插手诊断,治疗。他们使用了各种办法,给患者喝下了绿豆甘草水解毒,无效!
给患者又注射了吗啡,仍然无效!……
无效,无效!
紧张,无比的紧张!
空气窒人,医生、护士挥汗如雨。县人民医院负责医生解克勤等同志,经过紧张详细的会诊后,断定:
“非用特效药‘二巯基丙醇’不可!必须在4日黎明前给病人注射这种药,否则无效,赶快派人去找!”
就在同一个时间内,县委会里,不安之夜。郝书记不停地吸着烟,守在电话机旁,他嘴角上的皱纹,更加深陷了。这时候,他们接到了患者急需“二巯基丙醇”的电话,马上就派人去找。
县人民医院的司药王文明和张寅虎,两个小伙子连厚衣服也没顾得穿,两步并做一步走,跳过一道道深沟险壑,到三门峡市去找药。二人来到了黄河茅津渡口,在微微的星光底下,只见黄河翻滚着巨浪,只听那河水拍打岸头。这两个小青年,明明知道夜渡黄河容易翻船落水,极其危险,但是,为了挽救六十一位同志的生命,在这重要的时刻,就是天大的险,他们也心甘情愿去冒!
他们毫不犹豫的去敲船工的门。船工从鼾睡中醒来:“敲门干什么?”
“请摆我们渡河!”
“黄河渡口,自古以来,夜不行船,等天亮吧!”
“不能等,为了救人,今夜非过河不可!”
当船工们听说是为了挽救六十一个祖国建设者,老艄公王希坚,猛然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跳了起来,系上搭巾,吆喝一声:“伙计们,走!”凭着与黄河巨浪搏斗了几十年的经验,凭着一颗颗赤诚的心,终于打破了黄河不夜渡的老例,把取药人安全送到了对岸。
可是,三门峡市没有这种特效药!
这已经是2月3日的中午了!
郝书记急切而坚定地指示:“我们还是应该就地解决。向运城市去找!向临汾市去找!向附近各地去找!”
就在这时,张村公社医院又来了电话:“如果明晨以前拿不到'二巯基丙醇',十四名重患者,将会有死亡!”
找药的电话,不断头的回来了“运城市没这种药!”
临汾市没这种药!
附近各地都没这种药!
郝书记斩钉截铁地说:“为了六十一位同志的生命,现在我们只好麻烦中央,向首都求援。向中央卫生部挂特急电话!向特药商店挂特急电话!”
于是,这场紧张的抢救战,在二千里外的首都,接续着开始了……
2月3日下午四时多,在卫生部的一所四合院里,药政管理局的许多同志,都停下了别的工作,一面叫人通知八面槽特种药品商店赶快准备药品,一面跑去请示局长和正在开党组会议的几位部长。
徐运北副部长指示:一定要把这件事负责办好,立刻找民航局或请空军支援送药!
现在,处里胖胖的老吴同志,头上汗水津津,正在紧张地向特种药品商店催药,共青团员冀钟昌正在与民航局联系,电话里传来的是不匀称的呼吸。显然对方也在焦急:
“明天早晨,才有班机去太原,那太迟了,太迟了!……对啦,请求空军支援!”
真急人,电话一个劲占线。当小冀接通了空军领导机关的电话时,空军已晓得了这件事。原来民航局先一步为此事打来了电话。这时,值班主任向小冀进一步了解了卫生部的要求,立即跑去请示首长。
首长指示:全力支援,要办得又快又好!
于是,像开始了一场战斗一样,有关人员各就各位,研究航线,研究空投,向部队发出命令……
下午五点多了。从首都广安门外到八面槽的遥远路途中,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川流不息的车辆,走过大街走小巷,一位三十来岁的工人,正冒着数九天的寒风,拼命地蹬着一辆载货自行车飞驰。“同志们,闪道,闪闪道!”
他不断地向行人呼喊着。这车上拉的就“二巯基丙醇”。骑车的叫王英浦。
这“二巯基丙醇”,原来是由国外进口的,算是一种稀有药品。可是去年大跃进中,我们的国营上海第一制药厂的工人,创造性地揭开了它的秘密,现在已能大量生产供应了。它再也不是什么稀罕玩艺,所以特药商店刚刚把它送到库房去,准备发往各地普通医药公司经售。谁知现在又突然需要它,因此又拉了它回来。
特种药品商店里,党支部书记田忱和共产党员何思鲁,正拿着电筒,伏在地图上,照啊,找啊,他们在找平陆在哪?他们在想到底如何运送?这些,迄今还都是悬案!
正在这急死人的节骨眼上,卫生部又来了电话:
“空军已热情支援,保证今夜把药品空投到平陆县城,请你们快把一千支药品装进木箱,箱外要装上发光设备……”
有飞机啦!人们的心眼里,真像是久旱逢甘雨,但紧跟着又是一个困难,这发光设备可怎么解决呢?
时间,一秒,一分,……一闪而过。现在距离4日清晨已经没几个小时了。
现在,时间将近晚上七点。
特药商店里,药品箱都快装好了,可是发光设备却还没个着落。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姑娘,猛地把辫子一甩说:“我找五洲电料行去!”这人名叫李玉桥。
她飞也似地来到了五光十色的五洲电料行。吓,这里真是顾客盈门,共青团员贺宜安在忙着给顾客拿这拿那。李玉桥简短地把情况跟小贺说完,问他:“给你三十分钟,能不能办好?”
“放心吧,李大姐,坚决保证!”
李玉桥帮他搞营业,小贺抬腿就去找人。半路上正好碰见了王明德,小王是北京市的先进生产者,更是一位热心肠的小伙子。他两急中生智,连跑带研究,真是一个踉跄一个智慧,他们想用四节电池焊在一起,接上灯泡,可亮半个多小时;又研究出用十六节电池、四个灯泡,把药箱的四面都装上灯,空投落地时,这一面的摔灭了,保险那几面的还亮着。说着说着,他们就干起来了。这时,正好门市部主任老杨从外面开会回来,一听说这是急事,也帮他们忙活起来。过了一会,李玉桥又来催:“时间紧迫,不能超过三分钟啦!”
“我们保证两分半钟就弄好!”
七点半钟以后。
一辆胜利牌小轿车,从卫生部大门里急驰出来,奔向特药商店。
车子来了。这时候,正像老何事后所描绘的:也不知那一箱子药品,只见大家一拥而上,生怕误了一分一秒的时间,许多只手擎着这一千支“二巯基丙醇”,挤出商店的娇小的门,轻轻地把它放在胜利牌小轿车最好的席位上。
胜利牌轿车载着一千支“二巯基丙醇”,正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在静谧的京郊林荫大道上,响着喇叭,箭也似地向机场疾驰。
同一个时间内从下午三点开始,平陆—北京的长途电话已经成为一条极为敏捷的专线,这电话又是空军领导机关打来的。亲自守护在电话机旁的邮政局长董鸿亮同志,忙把电话接到县委会。郝书记接过电话,只听见:
“请赶快物色一块平坦地带,要离河道远些准备四堆柴草。飞机一到,马上点火,做为空投标志!”
“好,立即准备!”
于是,书记、县长亲自指挥,有线广播站里传出来了最宏亮声音,向县城附近的机关、学校、人民公社,向几千几万群众,发出了县委、县人民委员会最紧急的号召。声音所到之处,正在学习拼音文字的干部们,撂下了书本跑出来,学生们从温课的教室里涌出来,老人们拄着拐杖走出来,建设局的工人们,拖着废木碎柴往城外空地上跑。圣人涧那面的山坡上,又有一大群红旗公社的男女社员,抱着大捆大捆的棉柴芦苇,向这块平坦地势上奔来……
现在,是夜里九点零三分。
北京,繁星满天。一架军用运输机,满载首都人民的深情厚谊,卫生部的陈寅卿同志随机前往。
这是一次十分困难的飞行。夜间空投。部队领导对这次空投任务极为重视,政委、大队长、参谋长亲自研究,特别选派了最有经验的机长、领航长、通讯长和机械师,并且是一架飞机,派了两个机组同时前往。就在起飞之前,他们还选择了最好的降落伞,把药箱加了重,一切都筹划得最有把握,大家满怀着信心。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二十三分。
“请平陆准备,准备!飞机再有七分钟就到你县,马上点火!”
董局长把这空军领导机关的电话通知,立刻传给守候飞机的人群,不知是谁,向每堆柴草上泼了一些煤油,火苗冲天而起,大火把天空和大地都照红了!
为了空投的准确,必须降低,越低越准!机长周连珊压了压操纵杆,飞机迅速下降,二千、一千五、一千……五百米,巍峨的山影从机身旁掠过,好危险哪,这是一场勇敢加技术的搏斗!
由县委打电话向北京求援,到神药从天而降,这其中牵动了多少单位,牵动了多少人,全部复杂辗转的过程,却只用了八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