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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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自然 - 2015/6/22 17:26:55
2015-06-22 16:30:12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新罗夫人
中国经历了长达3000年的封建社会,就在100年前,貌似懦弱的末代皇帝--后来的大汉奸溥仪还在菜市口对乱臣贼子千刀万剐。民国时期,实行白色恐怖,哪个敢乱说,不经意间会被戴笠做掉,至于公知们向往的所谓自由不过是因为蒋介石治国无方,军阀割据,在很多地方戴笠的魔爪够不到,而地方割据势力恰恰需要利用文人反蒋而已,所以,蒋介石也要利用文人自卫反击,所以才有了一批专侍军阀的狗文人在即将灭国亡族的时代撒欢般胡言乱语搬弄是非。1949年后,新中国诞生在一片废墟之上,内忧需要治理,外患步步进逼,就有非常时期的非常措施,所以就有反右运动。至文革时期,国泰民安,毛主席就给予了人民充分的言论自由权力,但是也带来了不小的副作用,所以文革后期还是做了一定的调整。改开之后,官员大肆腐败,民怨沸腾,断然不能有自由的言论,所以就取消了已经写入宪法的“四大”。直至2000年后,大势普定,二代三代已经富可敌国,似乎已经把原罪洗白,已经可以左右中国的大局,既得利益已成事实,而恰好赶上了互联网普及时代,于是政府放开了对言论的限制,于是中国人被压抑了千百年的言论开始了山呼海啸般的大反弹,自由的言论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下,势不可挡。  当下,中国的言论自由已经冒顶,进而逆势演变为言论不自由。就是只有反政府、反党、反共产主义的自由,而没有爱国、爱党、爱社会主义的自由,左派言论一冒头,立刻遭到法西斯式围攻剿灭。而毛派更是要遭到包括政府力量在内的泰山压顶式的打压。政府也在有意地引导舆论只抹黑毛主席和他的那个时代,岂不知这言论自由是把双刃剑,佞臣刁民既然能够畅通无阻的骂毛主席,就自然而然地顺杆而下接着骂共产党,然后是所有的红色分子,无一幸免,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毛主席被扳倒了,共产党政权的基础也就不在了,无产阶级革命就失去了意义,就成为封建社会争权夺势的乱斗。给毛主席评为三七开,无疑给共产党其他领袖四六开、五五开直至十零开,普天之下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有谁能超过毛主席的丰功伟绩呢?毛主席不是神,其他领袖就更不是神,无论你怎样的美化成为救国救民的工程师,无论你自称是人民的儿子还是孙子,只要你的子女莫名其妙的成为富豪,老百姓也是翻脸不认账的。
  “政府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领导中华民族站起来的中国共产党成为最反动的党,而人民救星毛主席成了人类社会最大的恶魔。”这种是非颠倒的舆论倾向似乎已经不可控,成为现今社会的时髦,无论场合时间,无论精英还是草根,就是所谓自诩为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左派也撸起胳膊挽起袖子加入了骂党骂政府的行列。若是不骂一骂共产党就是农民,每天的生活就会乏趣。连搬砖的农民工都高呼民智已开加入了喷农民运动的行列,只因为共产党是靠农民运动起家的,所以太平天国和李自成就统统成了恶贼,成了社会垃圾。自己的祖宗因为曾经推小车支援过解放军,也成了咒诅的对象恨不能掘坟抛骨以泄心头之愤恨。今天,汉奸汪精卫却被奉为爱民行动,腐败无能的蒋介石被誉为抗日中坚,卖国贼李鸿章则冠以改革开放的先锋。在敌后开创数百个根据地,以摧枯拉朽之势打败国民党反动派,把美帝国主义从鸭绿江边赶回三八线的解放军里都是假英雄,而屡战屡败没打过一场胜仗被日本赶上峨眉山的国民革命军则遍布“战神”“抗日名将”。不知没有英雄的部队是怎样一吹枯拉朽之势把“虎贲军”打败的?最后,连岳飞都该跪下了,因为秦桧才是爱国功臣。
  中国社会的思想并没有进入了大混乱时代,而是走向了极端逆反的阶段。我们小区门口就是中学,每到上下学的时间段,耳边顿时想起了乱哄哄的嘈杂声,大多是炫耀今天顶撞老师、昨天没完成作业,明天下河游泳,后天带刀约架等伟大事迹,而听者竟然羡慕无比。在初中,绝对是一个世界观颠倒的的年龄段,愈是不让早恋便愈是暗渡秋波,直至在公开场合接吻拥抱,令恋爱适龄的青年人反倒是瞠目结舌,反潮流在中学时代具有无比宽广的市场。今天的中国其实就处于初中阶段,终于摆脱的父母的控制,也不再对老师言听计从,大人已经不那么高大了,连街道都不那么宽广了,于是便以为悟懂了世界的一切,至此看透了人生。高屋建瓴,傲视天下,俯瞰芸芸众生:其实父母就是失败者,老师也会犯错误,奥巴马就是狗屎,老子才是天下第一。于是人大张鸣就看什么都不顺眼;北大贺卫方把中国说的一无是处;连狗屁电视台主持人都不甘寂寞的粉墨登场了,老毕口无遮拦,白岩松不停的让全国人民思考,中科院副院长在柴静眼里就是对环境科学任嘛不懂的一条政府豢养的哈巴狗,只有她开出的私有化药方才能挽救中华民族于雾霾之中。倘若政府把两桶油私有化,柴静会有一百条理由含泪控诉私有化带来的环境污染。

  有些所谓意见领袖不过追求影视明星版的众粉前呼后拥的效应。不过是所谓微软中国区高管,最多算勉强算是不成功的商人(倘若有本事就自己做了),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呼风唤雨指点江山了,狂躁不安的开始了做起青年领袖的大梦,飘飘然的在虚拟世界中被诸多“赞”和“顶”簇拥,就以为自己真是皇帝了。其实,就算是窝窝囊囊过一辈子的溥仪都拉你几条街,假若开复兄荣登伪满洲国皇位,不知如何献媚取悦于大日本皇军,搞不好就会死了死了地。我曾经供职的公司的老板已成为亿万富翁,物资生活极大丰富之余,也还要享受一呼百应的荣耀,于是,就有了专职司机,就要出入高级会所,走进来要有贴身秘书接过衣服和包包,而与我的对话也开始颐指气使起来,全然不见了创业时期的同甘共苦和姐妹之情。这是一种精神追求,大抵与政治大家们一个心理,就是追求奴役和驾驭其他人,而且越多越好,越多就越是成功。所以中国社会始终以当官为荣,不但光宗耀祖而且需要实惠多多,中央限制公务员待遇,便有众多的公务员抱屈,因为他们是官啊,怎么能低于农民工的收入呢?简直令人发指啊。只是这些所谓的大V的不羁行为完全是陶醉于自娱自乐,他们算神马领袖呢?他们凭什么领袖别人呢?他们会些什么呢?他们又能干些什么?倘若只会反复强调“市场经济”“宪政”,还有“自由民主”,大抵初中毕业稍有文化的青年农民工也会云山雾罩的说上个把小时,用你在庙堂之上丢人现眼?大V们不过是在梦幻中寻找快感,这种快感的强度远远高于吸毒,甚至都可以放弃了性生活。所以,大V们大多家庭不睦,时间久了,就需要嫖娼解决生理需要。
  至于袁腾飞之流满大街招摇,耍流氓式的骗人,不过是在是非颠倒的时代的一种求生活的手段,不胡言乱语、不走旁门左道,袁腾飞就是一个月三千大毛每天吃二两粉笔末子的教书匠,房子断然买不起,老婆更娶不上。可是郭美美干露露就是榜样啊,那个干露露长得还没有我好看呢,靠脱就养活了全家。而郭美美更是奇葩,据说上床价可以达到6位数。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拥有高度相似基因的袁腾飞虽然没有色相可是出卖,更没有良心和智慧以及知识积累,也就只好靠忤逆赚钱了,把一本小册子现买现卖,胡乱改编信口雌黄迎合下流社会的变态心理,靠骂开国领袖、骂国家、骂社会、骂全人类出位,假若有一天社会价值取向变了,骂祖宗才是新潮流,袁腾飞必定第一个把祖坟撅了,然后刀劈老父老母,并狠狠的啐上一口后,转脸献上媚笑,叩头作揖: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您就是大爷。
  也有不学无术者,故意把历史或事实反说,要么寻找存在感,要么忽悠文盲和流氓,而今天恰似流氓横行霸道,文盲理直气壮的时代,于是学术混混便有了市场,他们根本不用思考,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好的说成是坏的,把中华民国说成黄金十年,把丢失外蒙的责任推给共产党就是了。他们吃饱了无事可做,于是,一些小女生就惨遭这些教授专家之手。
  坊间流传茅于轼、李锐、冯玮是西方资助的颜色革命者显然是高看他们了,真正的潜伏者断然不会显山露水,西方势力能看上这类碌碌庸才?茅于轼、李锐、冯玮不过是自干五,不是自带干粮的五毛,而是自带干粮的五美分。自干五毛被污为奴性,而自干五美分则是媚性十足,属于贱货的那种,而且是超级贱。他们就像患了极度单相思,一往情深的对待西方,其实西方主子却没有半点调情的意思,最多厌恶无比的呵斥:“滚远点,一身臭气,恶心人!”而茅李冯却能激动到血压升高喷鼻血。这种贱货在历史上其实并不少见,比如宋美龄,比如溥仪,比如李登辉,但是这样比较也还是不恰当,李锐自诩当过毛主席的的秘书,而茅于轼冯玮除了猥琐和泼妇骂街,连自吹自擂的本钱都没有。

  毛泽东逝世后,群魔乱舞,否定一切,陷入深度迷茫的中国社会曾经流行了一段反思文学,而且不单是文艺,所有人都痛心疾首的反思,反思文革,反思反右,反思大跃进,反思毛泽东时代的一切。但是到今天反思还有市场吗?因为大家闭门思过后,睁开眼睛目睹今天全民腐败全民道德崩塌的惨状,才晓得当初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今天还不如往日呢。政府也刹住了反思的思潮,因为再往下去继续反思,就要反思到无产阶级革命、反思到质疑共产党执政的合理性、反思到某些高官的后代的巨额财富来自何方了。
  一如苏联的反共急先锋车索仁尼琴连篇累牍的发表作品攻击苏联社会主义制度,而当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民遭受的苦难唤醒了他的民族良知,在晚年发表的小说《在转折关头》里,车索仁尼琴却肯定斯大林是伟大人物,赞扬斯大林发动的“伟大的向未来的奔跑”。在他心中对曾经一度强大的祖国充满着无尽的惋惜。可惜,物是人非,时间不能倒流,失去的永远不会回来,而车在俄罗斯人民心中一度的反潮流盖世英雄,普世价值的布道者也成了彻头彻尾的民族败类。俄罗斯人民真正的明白了:苏联是俄罗斯最伟大最辉煌的历史,斯大林与普京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曾几何时,当报纸开始发行时,当广播电台走入千家万户时,也曾有所谓的思想先驱者高呼民智已开,但是,今天回首望去,民智其实一直被操纵,日本老百姓就是被天皇蛊惑,像打了吗啡一样,四处杀人放火。德国民众在希特勒的宣传鼓动下,疯狂的屠杀迫害犹太人。列宁奋力一招手,红军奋勇冲进冬宫,朝鲜人民热爱领袖的感情是发自肺腑的真诚。美国人义愤填膺的要灭伊拉克,十年之后才知道试管里装的是洗衣粉。我们曾经满腔热情的大炼钢铁,后来我们又被CCTV动员质疑大跃进,我们曾经对四个现代化寄予无限向往,却不知大下岗悄然而至。我们怀着愤懑支持住房改革,因为政府说按资历级别分房制度不合理,用钱买房子才凸现社会公平。我们也积极响应了计划生育,因为政府说“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可是这些人老了之后,政府又说“养老不能靠政府。”民智何曾开过?民智永远也不会开。
  曾经有人嘲笑文革时代的人傻透了,预言文革再也不会发生了。的确,文化大革命一定不会再发生,因为它已经发生完了,成为历史了。而后来发生的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文化大革命,只不过是名字不同而已。我们向往西方生活,总设计师说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我们强调四项基本原则,老人家又在南海画了一个圈,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穷了,他们富了,钱才是硬道理,现在我们才知道老人家说这话的深刻含义。80年代我们的行为在今天看来就不荒唐了吗?今后我们的后代看我们的今天也是愚笨到了家。文革自不必说,改革开放后的青年戴蛤蟆镜,穿喇叭裤,手提录音机,满大街放邓丽君的靡靡之音是不是可笑?我们为所谓的致富砍尽森林资源出口卫生筷子,疯狂的挖掘稀土以白菜价卖给日本人,我们下马运十大飞机,我们与美国交好痛扁越南是不是混蛋?假若穿越到1976年,还有几个人为粉碎四人帮欢呼雀跃?我们还会积极踊跃的支持房改把一生积蓄交给开发商?今天,我们大可以骂政府不作为造成触目惊心的环境污染,可是我们的后代会比较公正的指出:你们今天开私家车才是最重要的污染源。因为你们穷奢极欲的生活态度才造成了资源枯竭。而你们在雾霾天为所谓的“年味”肆无忌惮的放鞭炮简直是不可理喻的行为。说烧麦秸靠腊肉几千年来人民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没有污染的狡辩在今天就站不住脚,更不知如何面对后人咬紧牙根硬到底。
  幼稚的时代必定产生幼稚的行为,那些寄希望与把国家动乱而趁机上位,谋个一官半职的机会主义者其实就是不学无术的弱智者。古往今来,但凡坐上高位成为人上人的都是靠智慧和天才,强大的武者或许一时猖狂,终将脱不了被驱离排挤的下场。更何况诸位大v们本就是竞争后的失败者,已经栽过跟头还不知天高地厚,还要跃跃欲试,真是应了一个笑话:一个蚂蚁伸出一条腿,别的蚂蚁问他干什么:“嘘,我要绊倒大象。”就算是西方邪恶势力得逞,颜色革命取得胜利,中华民族重新被打入地狱,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洋大人会看中你吗?就算组建汪伪政府,汉奸们能看上你们这些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娘希匹?因吃不上饭而愤怒满腔的老百姓会顷刻间撕了你的臭嘴,乱拳置你于死地!埃及动乱之后,塞西掌握了权力。泰国红黄之争,催生了军政府,乌克兰的街头勇士哪一个混进政权中心了?等待他们的是服兵役,开到东部地区与独立分子生死大战。炎黄春秋的键盘勇士们还是到伊拉克叙利亚战场先实习实习,倘若哪天你们朝思夜想的颜色革命在中国开始了,不要听见炮响就尿裤子。
  那些自以为精英的衣冠楚楚的猴儿们还没有我这家庭妇女看得清楚,真是让人贻笑大方,还是回家抱孩子做饭去吧?家里实在缺钱让你女人出来挣,都比你整天胡说八道丢人现眼强。
  有史以来,文人从来就不是社会的中坚力量,要么成为隐居逍遥派,无偿享受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要么成为政权的吹鼓手和摆设。打江山靠的是风流人物,执政有政治家,而衣食住行全靠劳动人民,战争也必需由老百姓的子女承担,毛主席让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文人到五七干校下放劳动具有十分充足的理由。但凡文人猖獗之时,也就是大祸即将临头之日,秦始皇缘何焚书坑儒?大抵就是秦朝灭六国之后,文人如同现在一样上蹿下跳的诽谤污蔑中华民族统一大业,逼急了,秦始皇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假若茅于轼不服,就请回答怎样搞市场经济?请贺卫方回答实现宪政分几步走?请问人大张鸣,究竟怎样做才是对?请问白岩松:你到底想让让亿万观众思考什么?我们是看电视消遣来的,不想思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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